“皇上說了,慎恩公主是大清的公主,是他的親姐姐,自家人小打小鬨那是增進感情,彆人想欺負,那是妄想!”
“不愧是皇上,真有氣勢!”
“不止有氣勢,還有胸襟的,京城裡誰不知道,皇上還是皇子的時候,慎恩公主沒少給皇上添堵,如今還能為公主出頭撐腰,那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聽到這裡,徽音下意識看向了胤禛,這個和碩慎恩公主,就是當年的隱貴人烏雅氏的女兒了,與寧嬪武氏的女兒和碩愨敏公主差不多同時有的,康熙五十四年,烏雅氏以為懷了個阿哥,為占先機用藥比武氏早一步生產,可惜生下來是個女兒。
雍正年間,烏雅氏沒少借著女兒爭寵,後來那小丫頭長大了,嫉妒顏顏得胤禛寵愛,就在給顏顏最小的女兒的周歲禮中用了些陰損東西,事情敗露後徹底被厭棄了。
皇家陰私當然不可能公之於外,徽音還記得,胤禛當時就是借著冕兒為幌子,懲治了烏雅氏的女兒,至於將她嫁到蒙古,也是由此而來。
要知道,雍正年間,公主和親已經取消了,宗室女和親的都不多見,胤禛更是從未想過把親生女兒嫁過去,但和碩慎恩公主偏就成了那個例外。
“看來,冕兒打算對蒙古動手了!”胤禛凝眉想了會兒,歎息著吐出這一句。
“你就沒其他要說的?”徽音不禁追問了一句。
胤禛疑惑道:“說什麼?”
“算了,我們進城吧!”徽音泄氣,她就知道,不該問這種問題。
緊跟其後的胤禛眼睛一轉就明白了,卻隻是笑了笑。
皇家本就親情淡薄,他的皇阿瑪、皇額娘、額娘都是如此,他也是這麼過來的。
無涯居有本書裡說得對,“感情是需要培養的”,他的孺慕之情兩世裡早就磨儘了,兄弟之情給了十三弟,即使有雜質,也算有所寄托,至於父子、父女之情,給了弘暉、默默和冕兒,給了顏顏、瓔珞和九兒,能分給弘昀、琬琰他們的本就不多,又哪來剩餘給一個沒有友愛之心的庶女呢?
進城後明顯熱鬨許多,規劃過的街道看起來整潔乾淨,鋪設好的路麵分成了左右兩條,來往的馬車都遵循著靠右行的規則,行人則在車道外圍走動,至於攤販並不見一個,兩邊的店鋪前隔著相同的距離就栽有一棵樹,樹下還被差不多大小的石塊圍出個圈,看起來當是澆水時防止溢出所用的。
徽音著重看了下行人走的路邊,被切割出縫隙的石板蓋住的地方,觀察一會兒滿意地對旁邊人道:“綠化和排水係統做得不錯,看來京城的整改很有效。”
胤禛也是滿意的,現在的北京城,比他從前見到的漂亮乾淨了很多,冕兒做的比他想象的要好。
“走吧,再往前走走,找家酒樓或者茶館坐坐。”徽音提議道,老實說,現在這個程度還達不到她期望的那樣,但京城畢竟經曆的時間太久,布局、建築什麼的都成固定的了,能夠整改成如今這般,已經很不容易了。
隨著人口的增加和城市的繁榮,修建新城是必然的,恐怕……圓明園附近已有那個雛形了吧?
兩人邊走邊看,走到大柵欄那兒進了一家叫“百味居”的中檔酒樓,要了個雅間、隨便點了些菜,捧著茶看起街景來,同時留意著酒樓裡的各種談論。
須彌境中,一團青光從翰海天音衝天而起,緊接著什麼東西急速飛了出來,並竄出了月之淚的結界,飛向了其他地方。
而在外麵,端著茶盞的徽音動作一滯,眉頭狠狠皺了起來,丹田內的元嬰發出陣陣顫動,雖然不至於讓她痛苦難當,卻也很是不適。
“怎麼了?”胤禛很快發現了異常,連忙放下茶盞問道。
徽音看向斂去笑意隱隱有些擔心著急的胤禛,安撫性地搖搖頭,仔細又感受了一下,猛地快速囑咐道:“默默如今不在京城,你自去看看兒女小妾,回頭我會找你的!”
沒來得及開口,胤禛望望麵前空空如也的地方,無奈又憂慮地撫額,聽到酒樓裡有人說默默不在京城,他不會被發現了,所以就這麼放心的把他扔下了?
胤禛當然知道徽音是去須彌境了,也知道一年多前去地宮那時就能進去須彌境了,更知道經過自莘瀾大陸那次傳送出錯後,因禍得福,須彌境反而和徽音的元嬰融合得更徹底了,但……被留下的滋味,真的不那麼好受啊!
須彌境裡,徽音閃身出現於空中時,就感覺到了異常,但憑她對須彌境的掌控力,又感應不出發生了什麼事。懸立著沉思一會兒,她皺眉飛向那片廣袤的草原,準備尋羅茨問問看。
大草原上,豐茂的草長得有半人高,可一群角馬卻完全沒有愛惜之心地從上麵狂奔而過,在它們後麵,則是一群同樣在狂奔的獅子,母獅帶著小獅子,唯一的公獅墜在最後,時不時向後麵恐嚇性地張大嘴吼叫。
就在這兩群都有些凶悍的動物後麵,是一個單槍匹馬的人。
此人正是被徽音放養的羅茨。 新電腦版大家收藏後就在新打開,老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後老會打不開的,請牢記:網,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