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茵似笑非笑:“王爺就不怕,我一個他國公主,將王爺迷暈了嗎?”
三皇子哈哈大笑,他萬花從中過,還能被迷暈?
“夫君請!”
三皇子覺得有意思,拜過堂,成過親,她是他名義上的王妃,她不叫他王爺,卻叫他夫君,這個稱呼有趣。
他大步過去,將她的纖腰一攬:“那本王倒要看看,你準備怎麼將本王迷暈!”
被攬住的腰肢如同無骨,皇甫茵笑意盈盈,並無不適,看著他的目光裡,也帶著幾分柔笑。
進屋之後,也不知道是看了舞,還是看了彆的什麼,三皇子便一直沒有出來,連晚膳,也是叫人送來的。
當天夜裡,當然也是在這院裡歇宿。
而後,三皇子夫妻恩愛,三皇子妃得獨寵的消息,便傳了出來。
三皇子愛重三皇子妃,任由她胡鬨,放縱她的囂張,欣賞她的張揚,這在府裡不是什麼秘密。
有三皇子的寵愛,這府裡,她當然能橫著走。
但是,皇甫茵要的,不僅僅是這些。
是誰讓她背井離鄉,讓她屈辱地和親,讓她父王母妃不敢求情,讓她一路上受了那麼多折磨和羞辱,她都記著。
在得知皇甫宇軒昨天下午遞了帖子,今天求見三皇子,昨天夜裡,在和三皇子抵y死y纏y綿的時候,她已經隱晦地把自己要皇甫宇軒吃虧的意思透露了。
三皇子更是一口答應。
今天,三皇子去見皇甫宇軒了。
但是,現在還沒有回來。
皇甫茵心裡有些期待,也有些不安,不過,拔了一個丫鬟的舌頭,她感覺舒心多了。
她攏了攏並不亂的發鬢,漫聲問道:“王爺呢?”
三個丫鬟不敢不答,隻抖著聲音道:“王爺……應該在宴客!”
宴這個字讓皇甫茵皺了皺眉,那答話的丫鬟嚇得又是一抖,撲通就跪下了。
皇甫茵笑了起來,目光一轉,即使是不經意的,也是媚眼含春,十分好看,她道:“怎麼動不動就跪來跪去的?本王妃有這麼可怕嗎?本王妃一向善待下人,你們看,小素說錯話,本王妃不也沒要她的命嗎?”
是沒要她的命,但和要了她的命有什麼區彆?
不過這話她們當然是不敢說,那丫鬟也急忙起身,若是不起來,讓王妃不高興了,說不定又有什麼懲罰降臨到身上。
王爺喜怒無常,王妃更加喜怒無常,苦的就是他們這些下人了。
如今彆的下人能躲就躲,寧可做更苦更累更臟更重的事,也不敢往兩位主子跟前湊,她們這種躲不了的,隻能認命,小心翼翼。
皇甫茵抬起手來,看著自己蔥白的手指,衝剛剛起身的丫鬟淡淡地道:“去看看,王爺什麼時候過來陪本王妃用膳!”
那丫鬟應一聲,急忙小跑步去了。
皇甫茵再次彈琴,不過不知道是心緒不寧,還是無心於此,連彈錯兩次,她煩躁地將琴一推,兩個侍立的丫鬟嚇得幾乎都站不住了。
不一會兒,之前那丫鬟就匆匆而來:“回王妃,王爺與貴客在書房議事,奴婢無法走近!”
書房議事?
皇甫茵哼一聲,丫鬟不能走近,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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