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今天肯定沒法放,還是要走程序,俗話說解鈴還須係鈴人,還得從他那邊入手……”
都是自家兄弟,王群一點都不藏著掖著。
“成,那就一事不煩二主,王哥,你幫忙給約一下李副廠長,這回我跟他談一談。”
“哦?”
王群聽出了點眉目:“這不是頭一回了?”
蘇木笑了笑,現在他心裡也有數了,也就不那麼緊張。
“過年的時候,這李副廠長騷擾了一次秦姐,那會兒也是在後廚,也是何雨柱撞見了,把他給揍了……”
聽到這麼回事,連王群也忍不住笑了兩聲。
就他那金屬摩擦的破落嗓子,可是挺獨特的。
大晚上的,要不是人就擱眼巴前,盲聽絕逼瘮人。
聊了兩句,王群出去打電話去了。
估計是能直接跟李副廠長聯係上。
軋鋼廠是個萬人大廠,李主任家裡按部電話也挺正常的。
秦淮茹坐的不踏實。
可能這執法機關的房間,天生就讓老百姓拘謹。
“沒事兒了,剩下的我來辦。”
蘇木拍了拍秦淮茹的手背。
年齡雖然比秦淮茹小,可氣勢足,大男人和小女人的感覺超越了年齡,讓秦淮茹惶恐不安的心,頓時就靜了下來。
她身子都不那麼僵硬了。
王群跟李副廠長約了
蘇木打算徹底解決秦淮茹在軋鋼廠被李副主任覬覦的問題,也隻能考慮明天上午翹個班了。
嗯,去點個卯,打聲招呼再走。
青天白日的,有倆老爺子坐鎮,蘇木這個掛職副主任上班就跟養老沒區彆。
過去點個卯,主要是為了役獸術的持續性,順便喂喂那個被起名虎頭的倒黴小家夥。
傷勢日漸變好了。
役獸術的效果也在逐步體現。
讓蘇木頗有興趣。
五千年的文化真可謂博大精深,後人繼承的也隻是區區一小部分,有多少璀璨和不為常人探知的能力在曆史齒輪的碾壓下失去蹤跡。
幾千年前流傳的人可以上天被說隻是虛構的神話,而現在人卻可以借助工具飛上天空了。
幾千年前就有千裡眼順風耳,蘇木知道電話在幾十年後普及到四五歲兒童都可以使用,監控天眼更是無處不在,茫茫人海中可以做到人臉識彆,一眼鎖定。
誰有能說科技就一定是正確的走向?
從《道經裡發現的小把戲,蘇木覺得自己無意中,貌似發現了一個有意思的岔路口。
獨特的風景,他豈能沒興趣進去走一走?
談完了正事。
蘇木和秦淮茹打算離開。
下樓的時候,從一樓樓梯口遇到了婁曉娥。
婁曉娥看到蘇木和秦淮茹很是意外,又看到了王群,主動打了個招呼,喊了一聲:王處。
王群沒開口,隻是點點頭就跟婁曉娥擦身而過。
婁曉娥駐足看著走出門廳的三人背影,耳邊還隱約聽到了蘇木的聲音。
“婁家……那邊……還有……是吧?……”
蘇木一開始是想跟婁曉娥打招呼的。
可婁曉娥裝作不認識蘇木似的,後來也就不好開口了。
從辦公樓走到門衛處,王群簡明扼要的把婁家現在的情況給說了一下。
沒什麼好隱瞞的。
蘇木的情況,王群知之甚深。
甚至於他現在就職的地方,過年那會兒哥仨聊了之後,也心裡有譜了。
無論是表麵的,還是實際的。
小老弟本事都沒露,一直給哥幾個都留著臉呢。
那種地方普通人可進不去。
何況蘇木確實在入伍後不久,失聯了一段時間。
跟王群告辭後。
蘇木載著秦淮茹在回四合院的路上。
因為夜深了,路上幾乎沒有行人。
秦淮茹膽子也大了些。
她跟蘇木的相處,大多數時候都是在黑色籠罩下才會放的開。
這會兒也敢於摟著蘇木的腰。
拐彎的時候,臉都貼了上去。
想來,秦淮茹是很享受這種不同於以往的相處方式。
隻是路途有點短,且行且珍惜吧。
“剛才婁曉娥也在,我也忘記沒跟她打招呼。”
秦淮茹悠悠的說。
她是此時才舍得開口。
因為自行車已經鑽進了南鑼鼓巷的胡同,距離四合院沒幾步路了。
“人家這也算是保護你,婁家是資本家,現在又出了這檔子事,不想連累你,要是在市局跟伱打招呼顯得很親近,那才是害了你呢。”
後麵的秦淮茹聞言怔住了。
她是真的沒想過這一點。
現在被點醒,又覺得婁曉娥挺可憐,許大茂真的很不是個東西。
人品差極了。
現在他算是自己的妹夫,又在一個院子裡,這相處起來……
兩人大大方方的一起回了四合院。
秦淮茹在前院跟蘇木道了個謝,過穿堂回中院了。
蘇木推車回屋。
剛才穿堂西戶的窗簾被掀起了一個角。
八卦,特彆是男女之間的八卦,始終被人津津樂道。
自己這個四合院裡可是有寡婦的。
漂亮寡婦跟一個單身乾部孤男寡女的一起回來,夜深人靜的,保不齊就能窺探到一些刺激的。
隻是讓所有人都失望了。
婁曉娥在半個多小時後也回到了四合院。
她住在後院聾老太太屋。
這幾天早出晚歸的,憔悴了不少,也眼可見的成長了。
不再是有些許刁蠻任性的大小姐了。
也不能再是了。
今天,她沒有直接回後院。
抬腳邁上了穿堂前的
她徘徊猶豫了好幾分鐘,最終才一咬牙一跺腳,轉身去了東耳房。
換做往常,蘇木早就進空間修煉去了。
今天因為事出倉促,他都沒顧得上吃飯。
心情也有些不夠平靜。
畢竟雖然明裡沒想承認,但現在的秦淮茹確實已經被看做是禁.臠一樣的存在了。
李懷德覬覦秦淮茹,這是打算給蘇木的腦門染色。
是男人就不可能沒心情波動。
這個狀態不適合修煉,很難入定。
索性就動手弄點宵夜,再喝二兩小酒助助興,平複一下心情。
小悶酒乾了兩杯,
蘇木打開屋門。
門口站著的不是秦淮茹。
婁曉娥抿著嘴,看到蘇木一身酒氣,下意識的抬手,把風吹散的發梢挽到了耳後。
婁曉娥耳垂折射了一抹月光,襯托的晶瑩剔透,蘇木下意識的吞咽口水。
真的隻是下意識的動作。
絕對沒彆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