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解決完,就被關在了院子外麵。
一個女流之輩,可不具備翻牆的經驗和能力,她順著倒座房的牆根,來到剛才閻埠貴待過的地方。
“於莉,於莉?”
秦淮茹想喊一聲於莉,讓她幫忙去前院找閻大爺拿鑰匙開門。
結果,屋裡明明開著燈,卻一直沒傳出什麼動靜。
秦淮茹又喊了兩嗓子,最後貼著耳朵仔細去聽。
隱隱聽到屋門打開的聲音了。
她不確定是於莉出去喊人了,還是剛才在外麵這會兒才回屋,就又打算扯開嗓子喊。
“於……”
身後臀瓣被拍了一巴掌。
秦淮茹嚇了一跳。
但不足一秒,她就放心了。
從手勁兒和角度上分析,必然是把自己裡裡外外變了樣子的那個壞人回來了。
難怪這麼早前院東廂房就熄燈關門了呢。
剛才這壞人是在於莉屋裡呢?
秦淮茹捂著屁股轉身,撅著嘴眸子佯裝著嬌羞和一點惱怒……
可腦子裡轉的可比身子快多了。
然後,她心想事成。
蘇木帶她去了於海棠那邊的小院。
第二天。
於海棠曠工了。
秦淮茹失蹤了。
蘇木拎著油條素火燒回到院子的時候,就瞧見前院很熱鬨。
賈張氏那個老虔婆正在西廂房裡鬨騰呢。
三大爺閻埠貴昨晚早早就鎖了門,害的秦淮茹夜不歸宿。
賈張氏難得逮著機會,自然是要訛他們一下子。
而閻埠貴鎖門的事最終也沒瞞住。
許大茂和劉海中二人合力,讓許大茂從東跨院那邊的院牆翻了進來,敲開了閻埠貴的屋門,又把門打開放了二大爺劉海中回來。
早晨許大茂去上班,路過中院瞧見賈張氏難得的親手拾掇早飯,就隨口搭了一句。
賈張氏也是個沒心沒肺的,不知道她一句話能給兒媳婦帶來多大的影響。
就乾脆說秦淮茹一晚上沒回來,不知道去哪兒浪了。
如果換做許大茂意氣風發的時候,指定就潑臟水做文章,唯恐天下不亂。
但現在他對秦淮茹一家沒什麼念想。
也不敢有什麼念想。
“嘿,這事兒還真不怪秦淮茹,昨個兒我和劉海中從外麵回來,還不到八點半呢,你猜怎麼著,咱院門給鎖了!”
“啊?八點半就鎖門了?”
要說賈張氏也並不是真在意秦淮茹。
兒媳婦出去上茅房,一去不回那麼久,真是心裡惦記早就跑出去瞧瞧,找街坊四鄰打聽了。
可這老虔婆愣是等到了第二天一大早。
還不是已經上了床,懶得再爬下來出門麼。
“還是我踩著劉海中的肩膀翻進來去敲的閻埠貴的門,你猜怎麼著……”
許大茂這會兒倒是又有幾分回到了當年總愛挑事兒的狀態了。
八卦之火熊熊燃燒。
呃,說的不是賈張氏,而是正準備出門的劉嵐和何雨柱。
這年頭,即便是雙職工家庭,也不可能提前一個月就在家裡待產。
雖然現在廠子裡不乾什麼正事兒,可吃喝拉撒人生大事一個都不少。
廚房反倒沒有車間清閒。
聽說機械廠那邊有個孕婦,前腳還在削土豆子呢,削了半盆,想要搬到一邊去,雙手這麼一用力,撲騰,孩子就掉下來了……
把孩子誕生在工作崗位上,不是什麼新鮮事兒。
何雨柱推著自行車,跟媳婦正要去上班,聽到許大茂的話,也就都停了下來。
耳朵豎著倍兒直。
“閻大爺人老心不老,正跟三大媽……嘿嘿……”
一個嘿嘿道明了一切。
“啐,這個老不正經的……”
賈張氏不知怎的,下意識就往對麵一大爺易中海家的位置瞥了一眼。
“秦姐估計是沒喊開門,去工友那邊將就一夜了。待會兒我去廠裡給您問問。”
劉嵐搭話。
院裡聽到八卦的人不少,劉嵐還是給秦淮茹圓了一下。
寡婦名聲本就不咋滴,可彆再更上一層。
淋過雨的人,下意識就樂意給同病相憐或者有同樣經曆的人打傘。
等人陸續散了,賈張氏三角眼滴溜溜亂轉,伺候孩子吃飯,在飯桌上沒坐兩分鐘。
一拍桌子,不吃了。
去賺錢!
就有了賈張氏大鬨西廂房的戲碼。
軋鋼廠附屬紅星小學停了課,冉秋葉也在家看書閒著呢,閻埠貴這些日子也很閒。
就是釣釣魚,然後擺弄屋門口那點花花草草。
昨晚可能是聽牆根聽迷瞪了,有了點興致,就打算擱屋裡擺弄點已經蔫吧了的老菜葉子……
不成想還被醉醺醺翻牆過來的許大茂給撞破。
費半天勁沒支棱起來,反倒是給嚇得更抽抽了。
一大早就被宣揚開來,三大媽一張老臉都臊的沒處擱。
也就是閻解成那邊房子不大,要不然三大媽都恨不得立刻搬過去避避風頭。
太丟人了。
老樹開新花還則罷了。
可,真沒吃到啊。
沒享受還被披上了享受的帽子,三大媽得多冤枉!
都怪許大茂!
都怪賈張氏這個老虔婆!
蘇木站門口瞧了會熱鬨。
他也沒開金手指,怕汙了眼睛。
又不是秦京茹在鬨騰,他開那玩意兒乾啥,又沒啥好看的。
回屋擱下早飯,去南屋看了眼。
鄭娟睡得正酣呢。
雖然昨晚隻是一戰,可蘇木也真的放開了手腳。
鄭娟思念丈夫,動作幅度很大,情緒反饋也很激烈。
正應了那句情到濃時……
揮毫潑墨間,就忘卻了塵世間一切的煩惱。
蘇木能感受到鄭娟已經休息過來,從呼吸判斷她隨時可以醒來。
於是就上了二層,給了她一個熱烈的早安吻。
昨晚從於海棠口裡得知了情況。
鄭娟讓於莉帶著她來過小院。
除了秦淮茹,兩姐妹和冉秋葉童鞋,都暴露了。
至於鄭娟是怎麼發現冉秋葉的……
那就是另外的事情了。
陳雪茹給蘇木找的這個媳婦,挺厲害的。
不僅是明察秋毫的縝密心思,還有跟她身材相符的博大胸懷。
於海棠跟蘇木說,大姐鄭娟沒有為難自己倆。
於海棠轉述鄭娟說的其中有一句話讓蘇木很意外。
“女人何苦為難女人,你們都讓他放進去了,我還有什麼放不下的……”
蘇木摟著於海棠在說話的時候,下麵正在口舌蓮花的秦淮茹也努力抬頭望上來。
她也早就被放進去了,是不是也應該找鄭娟備個案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