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一看,這個人跟琴酒有幾分相似,但仔細看,卻有著很大不同。
琴酒的頭發是金色的,鉑金色的長發,而這個人則是一頭銀色的短發。
琴酒的眼睛是翡翠一般的綠色,這個人的眼睛是金色的,陽光一般的顏色。
兩個人的五官乍一看很像,但仔細看,這個人的五官比琴酒的五官精致多了,整個人比琴酒更加好看。
最主要的是兩個人的氣質不一樣。
琴酒渾身籠罩在黑暗中,而這個人身邊則是月光與陽光交雜,他是屬於光明的。
自己這是受傷太重了,這才認錯了。
男人頭暈眼花,這是失血過多的跡象。
不過,他不能表現出來。
至少,在現在不能表現出來。
卻不知道南野星樹早已經判斷出了他現在的狀況。
這個人受傷不輕,再不送醫院救治,以後……
但這關他什麼事兒?
這個人可是劫持了他啊,他沒有將這個人給直接埋了,都是自己心地善良。
鬆田陣平:嗬嗬,臉真大!
“這位先生,你想喝酒嗎?”南野星樹裝做不做到此琴酒非彼琴酒,也想做沒有聞到血腥味,如同一個普通人一樣,帶著恐慌的問道。
但這已經是他的極限了,他可做不出戰戰兢兢渾身發抖的模樣。
沒有想到,就這一點卻讓男人對他的身份升起了懷疑。
這個人太鎮定了!
雖然語氣中帶著恐慌,但雙手卻十分穩,車子開得穩穩當當。
這樣的心理素質,不可能是普通人。
“你到底是誰?”木倉口更用力地抵著南野星樹的後腦勺,讓不適地將腦袋往前動了動,心裡惱火無比。
這個男人,他一定要他好看!
“我就是一個普通人,來米利堅公乾的普通泥轟人。這位先生,你若是要錢,我可以將錢包給你。”
男人可不相信南野星樹隻是普通人,但現在他還需要南野星樹開車,他不可能對南野星樹做什麼。
而且以他現在的身體狀況,他也做不了什麼。
等到他成功逃回去,一定要調查這個人的資料,看看他跟琴酒有沒有關係。
“閉嘴,用心開車。”
男人低聲喝道。
南野星樹裝做嚇住的樣子,閉上了嘴巴。
車子駛出暴雪娛樂所在的這條街,抵在他腦後的木倉口下移,木倉口對準了他的後腰一側。
身後的男人縮到了椅子下方。
南野星樹猜測,這是進入追殺男人的包圍圈了。
他打起精神,注意街道兩旁的動靜。
無論如何,他是會帶著男人逃出包圍圈的。
誰知道追殺男人的人是黑是紅,萬一就因為自己跟男人一起,那些追殺的人就要滅他的口呢?
就是追殺男人的時候紅方,解釋起來也十分麻煩。
敏銳的五感讓南野星樹發現了那些與普通路人不同的家夥。
這群人身穿黑衣,身上帶著殺氣。
應該不是紅方的人,看著很像諸伏景光口中黑衣組織的人。
南野星樹還發現了狙擊手的行跡。
嘖,光天化日之下出動狙擊手,米利堅的治安堪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