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野星樹為米利堅人民點了一根蠟燭,卻不知道東京以後的治安也會變得如此。
不說經常有狙擊手出沒,甚至還有法外狂徒開著直升飛機掃射東京塔。
有人注意到了南野星樹的車子,於是,南野星樹的前方出現了一輛開得歪歪扭扭,似乎新手上路的車子。
“砰——”
兩輛車子撞在一起。
南野星樹不得不踩下刹車,將車停了下來。
“不想被抓到,就藏好自己。”南野星樹低聲吩咐男人,並從衣兜裡麵掏出一個裝著“香水”的小瓶子,丟給男人。
“噴一些,遮住血腥氣。”
男人深深地看了南野星樹幾秒,然後收起木倉,縮進了後車座的座位下麵。
南野星樹打開車門,走下車。
另一輛車的司機也下了車,他有著俊秀的麵容微黑的皮膚以及一頭陽光般的金色頭發。
這樣標誌性的容貌,讓南野星樹一眼就認出了這個人。
降穀零,諸伏景光的幼馴染,他最好的朋友。
現在名叫安室透,跟諸伏景光一起在黑衣組織臥底,代號波本威士忌。
隻不過諸伏景光暴露了,安室透還沒有暴露,依舊潛伏在黑衣組織中。
安室透微微一怔,他沒有認出南野星樹,隻覺得眼前的年輕人有些眼熟。
不過,安室透很快就反應過來,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
“那個,不好意思啊,我剛剛學習開車,開得不好,撞到你了。那個,造成的損失,我會陪的。”
他本來就長著一張娃娃臉,如今這副羞澀的小表情,像足了剛剛拿到駕照的十幾歲少年。
南野星樹嘴角抽了抽,毫不客氣地開價:“修車費五萬美金。”
“五萬?這麼貴?”安室透沒有想到南野星樹竟然這麼敢要。
換成泥轟幣就是六百多萬啊!
南野星樹一副富二代的拽樣兒,哼道:“我這車可是林肯,要修理還得去專門的修理處。”
安室透搖了搖頭,掏錢。
反正可以報銷。
自己可是為了組織的任務才花的這五萬元錢,組織不給他報銷說不過去。
他將錢遞給南野星樹,順便往南野星樹的車子裡看了看,然後做出一副肉痛的表情回到自己的車上,將車歪歪扭扭地開走了。
坐在駕駛座上,安室透打開了通訊器,裡麵傳來了女人的聲音。
“波本,如何?”
“那輛車裡沒有人,也沒有聞到血腥味兒。”
他的腦海中依舊是年輕人出色的容貌。
這樣好看的年輕人,他見過的話,沒有理由會不記得。
在自己的腦海中翻找一番,終於從回憶中找到了年輕人的身影。
當時的年輕人還隻是個少年,比現在的他幼稚多了,難怪安室透一時沒有想起來。
他也隻見過這少年一麵。
倒是景光跟少年十分熟悉。
少年離家出走,是景光收留了少年一段日子。
景光啊……
想起自己死掉的幼馴染,安室透的心口一陣抽痛。
他最好的兄弟,死在了自己麵前。
“Hi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