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第一百四十章(1 / 2)

無敵大百科[快穿] 細品 10765 字 9個月前

係統被石韻當眾表演的一首兒歌刺激得差點自閉, 簡直想要挖個坑把自己埋起來。

特彆是接下來周勝瑜和冉振華兩人不知從哪兒變出來了兩支口琴,一起上台吹奏了一曲《大海航行靠舵手》,技巧嫻熟, 曲調明快激昂,贏得了一片熱烈掌聲。

趙衛國,趙衛萍兄妹緊接著上台表演了詩朗誦《沁園春.長沙》。

趙衛萍是文工團的, 雖然能進文工團工作是靠了她爸的關係, 她在裡麵隻能乾點報幕和集體詩朗誦的活兒,但耳濡目染,也學到些東西。

上台後口齒清晰, 落落大方,把一首大家都耳熟能詳的《沁園春.長沙》朗誦得聲情並茂, 十分動聽。

連趙衛國在台上都表現得十分之好,和妹妹配合默契。趙衛萍朗誦完一段,他就把這段末尾一句的部分重複一遍,加重了詩朗誦的感情渲染。

趙衛國的聲音渾厚低沉, 和趙衛萍好像二重唱一樣,讓整首詩聽來鏗鏘有力, 激昂動人。

兩人朗誦結束後竟然獲得了不輸於前麵明顯難度更高的雙人口琴表演的掌聲。

係統捂住胸/口, 痛心疾首地對石韻說道,“你看看!你看看!看人家都是什麼水平!”

石韻不甚在意, “他們都是領導/子女,從小就被人關注,上台表現的機會多,肯定沒事的時候就要自己準備個節目,費點功夫排練好以備不時之需。”

係統立刻道,“那你沒事的時候也準備一個啊, 這又不難,抽空練幾遍就行。”

石韻不樂意,“我幾十年才碰到一次這種情況,為這個費功夫不劃算。”

係統鬱悶,所以說它要做好過幾十年就丟一次臉的準備?

簡短熱鬨的慶祝會結束後,歐陽首長和隨行人員以及樂市的記者同誌們都乘坐部隊上的吉普車,浩浩蕩蕩地離開。

乘客們則都在乘務員的叫喊提醒聲中回到了火車上,火車啟動,繼續朝著首都方向駛去。

趙衛萍到了車上還很沒眼色地問石韻,“你怎麼想起來上台去唱兒歌了?”

她現在對石韻說話客氣婉轉了許多,問過之後又立刻說道,“兒歌也不錯,挺歡快的,不過由小朋友來表演更合適。”

石韻麵無表情,“我隻會這個。”

還是現學現賣,昨天晚上才從小剛弟弟那裡學來的。

“隻會這個?”趙衛萍露出一絲迷惑的神色,“我記得你以前好像還和同學一起跳過忠字舞啊。”

石韻不答話,她上台唱兒歌,係統這個死要麵子的家夥都難受得快要自閉了,要是敢上台去跳忠字舞,那家夥還不得單方麵和她絕交。

趙衛萍等了一會兒沒等來回答,就自己擺擺手,“我大概記錯了。”

她以前看不上薛彩霞,從不關注她的事兒,偶爾知道的那麼幾件也是碰巧看到的,全都是不屑一瞥,一點不往心裡去,因此記錯的可能性也很大。

接下來的旅途十分平靜,火車在晚點了整整一天後終於平安抵達了首都火車站。

趙衛萍在火車進站的時候就長在了窗口,伸長脖子使勁往站台上看。

冉振華站在她身邊好笑,“我外公會安排人來接咱們,不過你肯定不認識,伸長脖子看也沒用啊。”

趙衛萍滿臉興奮地看著站台上擁擠的人群,“沒事,我就是感受一下這種列車到站的氣氛。”

在火車上坐了兩天,終於到達終點站,車上的所有乘客都輕鬆活躍起來,伸展著腰身提前老早就從行李架上把自己的行李搬下來,打包整齊,等著下車。

站台上也滿是來接車的人,個個伸長脖子,把眼睛瞪得溜圓,一個車窗挨著一個車窗的往過看,就怕自己一個疏忽,沒能從車窗後那一張張臉孔中認出要接的人來。

石韻不去湊這個熱鬨,自己老神在在地坐在下鋪吃蘋果。

蘋果是小剛弟弟剛送過來的。

她旅途無聊,沒事的時候就去找小朋友打牌玩——周勝瑜和冉振華,包括趙衛國都再也不肯跟她打了。

因此在這趟旅途中石韻和小剛弟弟結下了【深厚的友誼】。

臨到站時小朋友萬分舍不得她,就把自己心愛的蘋果分出一個送給石韻,兩人還互相留了通訊地址,約定了有空通信。

這年頭,蘋果是稀罕東西,小剛雖然也很喜歡其餘幾個大哥哥大姐姐,但也沒可能每人送一隻,所以隻給了石韻。

石韻想著就一個蘋果,等下帶到人家家裡也不合適,於是乾脆就哢嚓哢嚓把它吃了。

正吃著呢,就聽見趙衛萍忽然十分歡喜地叫起來,“我看到了!振華哥,是不是那邊那個穿藍呢子上衣的人,他長得和勝瑜哥有點像!”

周勝瑜接口笑道,“哎呦,是我大哥親自來接咱們了。衛萍,你挺有麵子的啊!要是隻有我和振華回來,老爺子最多給我們派個司機。”

言下之意是趙衛萍頭次跟著冉振華回來見長輩,所以周家這邊也重視,派出了長子來車站接人。

趙衛萍臉上一紅,立刻推著冉振華要下車,“咱們快點下去,你大表哥剛才好像沒看到咱們,彆讓他在下麵等太久。”

冉振華笑笑,回頭招呼了趙衛國和石韻,叫他們一起下車。

石韻在很多年前曾經有一次走山路差點走斷腿,自那之後,她就發誓再也不嫌棄任何交通工具。

哪怕是輛老牛拉的破車呢,她也會給予相當的尊重,更何況是現在這種又穩又快的火車了。

因此彆人坐了兩天火車,都悶得快要發黴長毛,到了站,恨不得能立刻跳下車去鬆快鬆快,她卻還能穩穩地坐在她的下鋪上,仔仔細細啃乾淨了蘋果,拿出手絹擦乾淨嘴和手,再檢查一遍,確定鋪位上和行李架上沒有遺漏下什麼東西,這才慢悠悠的準備最後一個下車。

係統提醒,“被你丟在床底下的東西彆忘了。”

石韻一拍腦門,“對哦。”

係統不提醒,她還真忘了。

放下手裡的行李袋,彎腰去自己的鋪位下麵扒拉出來一個煙盒。

那是一盒雲南卷煙廠生產的紅梅牌香煙,煙盒上印著一枝紅色梅花,已經拆了封,裡麵稀稀拉拉地還剩下兩三支香煙。

係統有些好奇,“你藏人家這東西乾嘛?”

石韻若有所思地看著手裡的煙盒,再抖一抖,朝裡麵看一眼,確定裡麵隻有三支煙,然後才告訴它,“一時興起。”

一個多小時前,火車離首都車站還有二三十公裡的時候,趙衛萍就像大多數心急的乘客一樣坐不住了,開始忙忙活活地收拾東西,準備下車。

她有兩個大箱子在行李架上,按理說應該由冉振華或者趙衛國幫她搬下來。

但是冉振華腳腕扭傷,暫時不宜爬上爬下,她哥趙衛國又不在,估計那會兒是去了廁所,所以就由周勝瑜代勞。

趙衛萍的大箱子裡塞滿了給冉振華外祖家帶的禮物,還有她自己的衣物,因為首都比他們住的南省冷得早,加之她這趟相當於是去給人家家裡的長輩相看的,穿衣打扮方麵更要注意,因此著實帶了不少東西,不說衣服,光皮鞋就帶了三雙。

周勝瑜上去一試她那箱子的分量就知道這是個重體力活,為了搬箱子的時候能使出全力,胳膊不被衣服束縛住,便把外套脫下來,順手放在石韻這邊的下鋪上。

石韻也不知怎麼想的,趁著那幾人搬箱子的功夫,眼明手快地從周勝瑜外套的口袋裡拿出了這包煙,隨手丟到床底下藏起來,再把上車後就一直由她保管的那盒文娛片塞了回去。

那盒文娛片四四方方,放在口袋裡和煙盒的形狀差不多,周勝瑜搬好箱子後回來把外套再穿上時竟也沒發覺。

係統不解,“這有什麼好一時興起的?”

石韻把煙盒拿在手裡,一邊翻來覆去地查看,一邊答道,“因為我覺得這盒煙有些奇怪。”

係統問道,“這東西有什麼問題嗎?我剛才掃描了一下,裡麵就隻有三根煙,沒彆的啊。”

石韻回答, “有三個奇怪的地方。”

係統一聽就來了興致,追問,“哪三個?”

石韻,“第一,周勝瑜隻隨身帶了香煙卻沒有帶火柴,不像是個有抽煙習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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