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流魂消失事件,在瀞靈廷的死神眼中隻是流魂們被不知道什麼家夥殺了,一直到未來藍染開始用死神做實驗,原地隻留下一件件死霸裝時,才引起重視。
碎蜂的判斷自然也是這樣。
接下來的目標,是尋找凶手。
無論是虛,還是狡猾的流魂犯人,將之抓捕就可以了。
季星靜靜聽著,沒有插嘴,目光掃過逐漸陰暗的天色,心喃:藍染安排的巧合,差不多也該來了。
轟——
念頭剛起,一道無比恐怖的靈壓就悍然在遠方升起!
邢軍眾人隻覺大腦一空,瞬間軟倒昏迷,隻碎蜂勉強半跪,也抬不起頭,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
‘這是……什麼?!’
‘怎麼會有這樣的靈壓?!’
‘比夜一大人還……不,夜一大人隻是沒有在我麵前展示過所有靈壓而已……但這家夥,這家夥……’
喘息困難的她目光掃過身邊倒下的眾人,目光在季星臉上稍微停頓了一瞬:‘連他也……’
可惡!隻能靠我自己嗎?
抬起頭,就基本耗儘了她所有的力氣,而在她看到對方的同時,那股恐怖的靈壓也消失了。
對方已站在她的身前。
那是一個高大的男人,麵目凶惡,左臉上有一道傷疤,留有較長的黑發,上衣衣襟敞開,露出棱角分明的肌肉和強悍的氣息。
他的左肩上放著一把刀,右肩上則坐著一個亮粉色頭發、長相非常可愛的小女孩,正嘟噥道:
“小木木,都被你弄暈啦!”
“這不還剩下一個嗎?”男人嗓音粗獷:“喂,死神,瀞靈廷怎麼走?該去哪個方向?”
碎蜂奮力站起:“你是……最近的流魂消失事件,是你做的嗎?!”
“哈?”男人蹙了下眉:“我問你瀞靈廷在哪個方向。”
“你要去瀞靈廷做什麼?!”
男人麵露不爽,臉上的傷疤也似更加凶惡,肩膀上的小女孩嘻嘻直笑:“我就說他們不可能告訴你路的,小木木,信我的,就往那個方向一直走,很快就到啦!”
“那邊嗎?”男人望了望小女孩指的方向,在同時遺忘了他們在附近幾個區兜轉了十來天的事情,轉過身便要出發。
“站住!”碎蜂卻深吸口氣,將斬魄刀抽出,“你……”
“囉囉嗦嗦的,煩死了。”
噗——
彎月斬擊掠過,一道血痕在碎蜂身上迸發,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的她瞳孔放大,軟軟倒下。
‘可惡……太強了……這家夥……到底是什麼人?!’視線有些模糊地望著那一大一小遠去,碎蜂不甘心地抓緊一把泥沙,意識逐漸昏沉。
就在這時,她忽然感覺有人用手抓住自己手臂,輕輕幫自己翻了半個身,讓她變成平躺。
傷口的刺痛讓她意識稍清,她震驚地看著眼前的身影:“你……與野真誌,你怎麼……”
“碎蜂五席不要說話了。”
季星伸手抽出斬魄刀,漆黑的刀鋒在微弱的陽光下忽然反射出純白的光芒,用力向碎蜂斬下。
碎蜂眼前一黑,沉入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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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更,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