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身聽說後,這不又出了第二件事:
她懷疑是小劉在暗中搗鬼,否則廠裡幾百號人,怎會集體針對她?
於是她就自以為是地以牙還牙了——跑去工會舉報了小劉,說她編造謊言、煽動人心,還扯了一堆小劉的私生活,說她經常和不同的男士出入宿舍、期間有說有笑、挨得很近;還說她每個月工資才幾塊,卻穿得起布拉吉、戴得起海城牌手表、騎得起自行車,很難不讓人懷疑這些東西的來路……
之後就是小劉甩出證據,打了原身的臉。
原來,那些男士不是彆人,是小劉的大哥、二哥、三哥、四哥、五哥……嫡嫡親的親哥!
衣服、手表、自行車等等,都是她的哥哥們送的。
她是家裡最小的妹妹,是老劉家的團寵。她還有一個身份,那就是這篇的原女主劉欣欣,原身一個事兒精小女配,存在的意義就是引出女主、做女主打臉的對照組。
劉欣欣那群寵妹無度的親哥聽說她在單位受欺負,豈能坐視不管?
於是,原身就被廠辦調離了。
接收她的是總廠旗下、專為各廠食堂提供肉源的養殖場,去就是養豬,不去就是待業在家。
原文裡,原身死活不願意去養殖場,她幾個兄弟姐妹都在各自崗位乾出一點成績了,誰願意和她調換?
至於徐父,他倒是無所謂乾什麼工種,可他的崗位,原身一個嬌滴滴的姑娘乾不來啊。
於是原身暫時就在家裡蹲,等著紡織廠有空缺崗位。
可廠辦秘書說了,一時半會崗位是不會有空缺的。其實這也隻是場麵話而已,真有空缺了,估計也不會通知她。
徐母看她十七八的大姑娘,成天不上班待家裡,不是找兄弟的茬、就是挑姐妹的刺,像什麼話?就做主給她相看了一門親事。
原身不滿意,嫌對方醜,非要自己挑,最後相中了隔壁電機廠一名學徒鉗工,長得倒是斯文俊秀,出手也大方,結婚時給的彩禮特彆闊綽,把徐家上下的人心都收買了,但實際上心眼小、脾氣暴躁,稍不順他心意就拳打腳踢。
原身嫁過去不到三個月,就被家暴了一頓,哭著回娘家說要離婚,徐父倒是沉著臉,說要去找女婿問個明白,被徐母攔住了,說肯定是老四作,女婿急眼了才動手的。隻要老四懂事點、收斂點,女婿也是個明事理的人,不會放著好日子不過非要打打鬨鬨的。
不久徐父遭受了崗位上的變動,一時間忙得抽不開身。
徐母巴不得徐父彆摻和小女兒的婚事,離什麼離,離了還要搬回娘家住,她家小五還沒娶媳婦呢,家裡住著個離了婚的姑子,還是個碎嘴的事兒精,哪家姑娘願意嫁過來啊。
原身就這樣每天都活在恐懼和絕望裡,生怕上一秒還在衝她溫柔笑的丈夫,下一秒翻臉變魔鬼。
一副好牌被原身自己打得稀巴爛,末了還給自己找了個火坑跳了進去……
徐茵打了個哆嗦,摩挲著手臂理清思路,覺得談什麼對象啊!養殖場工作它不香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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