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虧得還在後頭呢——
不知誰告到了婦聯那裡,婦聯介入了此次事件,嚴厲批評了老朱媳婦惡劣的行為,並讓她賠償徐茵同誌的損失。
三籃小白菜外加地裡那些被她踩爛的菜,折算下來讓她賠六塊錢。
便宜沒占到,總共還花了二十五塊多,賠大發了!
又看到其他沒工作的主婦們都收到了徐茵送上門的小棠菜,就她沒有,更生氣了,恨不得衝到菜地,把那些菜全部踩爛。
可老朱警告她了,說婦聯還盯著呢,讓她彆再生事端,否則他今年的勞模恐怕會泡湯。
勞模泡湯?失去的可不僅僅是榮譽,還有一筆外快獎金。
老朱媳婦這才老實了不少。
徐茵等小白菜和小棠菜陸續起底後,翻鬆土壤,翻曬了兩天,然後澆透水,種下了既能當主食又能當零嘴的春玉米。
然後迎來了五月中的兩天調休。
她挎著小包袱,趕第一班電車回家了。
接連兩天,王釗都沒買到出自徐茵手的炒菜、蒸菜,眼瞅著他家瑞哥又開始頓頓小米粥,連洪師傅最拿手的白饅頭都吃不了幾口,可見他那刁鑽的胃口又被養回來了。當真是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啊!
“瑞哥,我打聽到了,徐師傅不是不乾了,是這兩天調休,回家去了。她家是下邊縣城的,當天往返太趕,飯店就答應讓她半個月休兩天。明天傍晚就回來了。”
瑞璽瑾慵懶地躺在搖椅上,感受著初夏暖熏的晚風,帶著鼻音“嗯”了一聲,接著問:“什麼時候把人挖來瑞福樓?”
“我在努力。”
王釗哪敢說差點搞砸。
若不是他拚命攔著,他家那幫熱情過頭的七大姑八大姨,想必已經提著喜慶的上門禮去找徐師傅提親了。
更不敢說提的是瑞哥的親。
真是要了他老命啊!
瑞璽瑾輕哼了一聲:“我看你挺閒的,沒看出你多努力。”
“……”王釗噎了噎,心說我心累啊!
“瑞哥你放心,等徐師傅回來我就去找她,想辦法說服她來瑞福樓。”
“想辦法?這麼說你到現在還沒想出辦法?”
“……”
想了!那不是泡湯了麼!
“那啥,之前想的法子不太管用。我看徐師傅對工資待遇、住宿條件沒什麼要求,挺隨遇而安的一個人。越是這樣的人,越難挖。”
瑞璽瑾聞言,沉默半晌,緩緩開口:“你和他說,除了瑞福樓,其他想要什麼,都給。包括還回來的那座宅子。”
王釗震驚無比:“那宅子,當年瑞叔說給你娶媳婦用的!瑞哥你是不是嫌破壞得太嚴重了嫌棄它?那也彆送人啊!那宅子無論地段還是朝向,都是不賴的,你嫌破舊等收回來以後我找人來修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