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從對方瞬間變得扭曲的臉上來看,這力度帶來的疼痛也是實打實的非常到位。
不過對方並沒有慘叫出聲,這多少讓局麵好看了一點。
也僅僅是好看了一點而已。
因為她餘光中已經注意到其他人震驚的看過來的模樣了。
她沉默了,接下來該怎麼收場才比較好?
關鍵時刻,坐在她旁邊目睹了一切但每一步都慢了半拍的李三這時候終於跟上了趟。
“於兄弟,於兄弟你沒事吧,哎哎李木你先鬆手……
於兄弟你聽我說,我這堂弟吧,自小就性子孤僻,從不讓彆人近身的,一近身就反應過度……
他這不是故意的,這就是,就是……
就是這位兄弟忽然間靠的太近的他還沒反應過來……”
木婉青在李三的勸說下緩緩鬆開了麵前這位‘於兄弟’的手臂。
在她鬆手之後,‘於兄弟’痛到扭曲的臉勉強恢複了幾分,然後擠出一個勉強的笑容來。
“沒事,沒關係,是我們的人唐突了,李三兄弟,還有這位李木小兄弟請彆在意……”
這就是說不計較了。
木婉青心裡鬆了口氣,鬆開了另一個被自己拍到桌子上的倒黴蛋。
其他人見狀也都鬆了口氣。
那位‘於兄弟’應該是這裡的領頭人,逼著一開始動手的人道了歉,而後和李三友善的閒扯幾句,話裡話外都是不追究這事就這麼過去了的意思。
李三暗中看向她詢問她的看法,她給了肯定的意思。
打發走這一夥人,她扶了扶鬆掉一半的鬥笠,若無其事地坐下繼續吃飯。
當時那人來的太突然動作又太快,目標盯得太穩,躲是不能全然躲過去的,險些給她鬥笠扯掉不說,還扯得她頭發有些痛。
不過那兩個人要比她更痛就是了。
……
此時,一牆之隔的隔壁院子。
於鄂冷著一張臉吩咐把鬨事的親兵關了禁閉,又再度叮囑其他人不要做多餘的事之後就讓他們各自離開了。
他捂著還殘餘著痛感的手臂,臉皮再度抽搐起來。
個子不大,力氣倒真不小……
“嘶……你怎麼還沒走?”
洛勝麵色古怪地站到於鄂麵前。
兩人年紀相仿,家中又是故交,雖然不算是一起長大的,但災荒後也是一起呆了半年多的,早就熟稔無比了。
故而於鄂也不用在他麵前偽裝什麼,直接說道,
“你發現什麼?發現李三隱隱以這李木為主的態度?
我猜這李木可能是其他鐵甲軍的家人,或者直接是溫家人也說不一定。
這不是什麼大問題,影響不到我們的大局。”
“不,我想說的不是這些。”
“那你是還發現了什麼?”
洛勝麵色古怪,
“我知道她為什麼做偽裝了。”
“她是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