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盈雅的表現讓朱嘯對那人更加好奇了,不過盈雅不願意說,朱嘯自然也不會去逼著她說。朱嘯微微一笑,說道:“盈雅姐姐,既然那人給你留下了不好的記憶,那你也沒有必要去想它了。那人會將那張獸皮留下,你一定要將其好好保存起來,我有點事情要出去一下。到明天的時候,我會過來取我需要的藥材,同時我也會來拿走那張獸皮。”
“赤霄弟弟,你為什麼這麼在意那張獸皮呢?難道你知道那張獸皮是乾嘛的嗎?”
雖說盈雅給朱嘯的印象不錯,可朱嘯自然不會向她吐露自己底,這個關於無相劫火的東西,朱嘯自然更不會說出來了。朱嘯嘴角微微一揚,邪笑著說道:“這張獸皮可是剛才那個大叔送給我的,我這人有個習慣,彆人送給我的東西,不管是什麼,我都會好好保存下來的。更何況,這張獸皮是他用十萬金幣才買下的,這可就更加珍貴了。”
朱嘯跟盈雅開了一個玩笑,盈雅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雖然知道朱嘯在鬼扯,可朱嘯不說,她也拿朱嘯沒有辦法。盈雅乖巧地點點頭,道:“那人他也是我們拍賣場的客人,不要說他在我們拍賣場拍下了不少的東西,即使他一件東西都沒有拍下,我們也是很樂意按照他的吩咐去做的。”
朱嘯點點頭,辨彆了方向,朝著外麵快步走了去。走出了拍賣場,朱嘯到一個角落裡換上了一件寬大的袍子,朱嘯用袍子上麵的帽子擋住了自己的麵孔,同時將玄鐵巨鐮背負在了背上。
“雖然玄鐵巨鐮太過引人注目了,可背負著它倒也可以增加我身體之中的元氣,這也是一種修行,自然不可荒廢。”玄鐵巨鐮分量極其不輕,朱嘯用了很長時間才適應了它的重量。朱嘯老是背著玄鐵巨鐮走,對朱嘯來說倒也是一種修行。
“對了,師父!你老人家有沒有在剛才那人身上做標記,要是他將那張獸皮帶走的話,事情可就糟糕了!”
木涵微微一笑,道:“這樣的事情要是還要你提醒我的話,我還怎麼做你的師父!放心吧,我已經在他的身上做好了標記了。可這些標記也隻是在一個很小的範圍內我可以探查得到,一旦超出太遠的話,我也就感應不到了。”
朱嘯想了想,說道:“師父,這件事情倒是沒什麼好擔心的!我看那人一定是帝都某個大家族的人,他帶走一張獸皮倒是簡單,可要帶走整個家族可就不是那麼容易了。要是他敢玩花樣的話,直接找上他的家族去,這些獸皮都是關於無相劫火的,不能有一絲差錯。”
木涵滿意地笑了笑,說道:“這次你倒是開竅了,這種東西自然是半點差錯都不能出的。剛才那個囂張的家夥……”
“師父,你不會認為我還會讓他活著吧!要他不是斯圖迦家族的人的話,我倒是不會在意他的狂妄的。”朱嘯斬釘截鐵地說完,緊接著爆發出來了一陣殺氣。將殺氣完全收斂之後,朱嘯快步走到了拍賣場外麵的街道上。
此時那些辦理拍賣手續的人正逐漸走出拍賣場,確定白木並沒有離開之後,朱嘯徑直走進了拍賣場中,在一樓的一個鋪子前麵挑選起東西來。
“哈哈哈,果然不愧是多爾芒多家族的拍賣會,可真是一場拍賣的盛會。那些人張口閉口就加價五十萬金幣,這樣的拍賣會在彆的地方哪裡能夠見到啊。”
並未見到白木的聲音,可卻聽到了白木囂張的聲音,朱嘯將靈魂之力暗暗朝著那邊探查了過去。
跟白木一道的是一個老頭,他手持一根拐杖,雖然他的身子有點佝僂,可他身體之中暗暗波動的元氣卻證明了這個老頭的實力並不弱。
老頭對白木今天的做法稍有微詞,直接就指責道:“少爺,你今天在拍賣場裡麵實在是有點張揚了!能夠進入這拍賣場的人,都不是等閒之輩。特彆是你最後得罪的那個貴賓席上的人,即使是我也沒有看出他的來曆。”
白木不屑地乾笑一聲,而後對著老頭說道:“陳伯,既然你老人家都不知道他的來曆,那就說明這個小子根本就沒什麼來曆啊!陳伯,這次我們可以將朱族一舉消滅了,至於那個什麼王家,我想他們也沒有必要存在了。隻要亞泰城我斯圖迦家族獨尊的話,即使帝都的家族都不敢小覷我們了。即使那個小子真的有些勢力,我們也不用懼他了。你看他那個樣子,難不成他還會是帝都家族的後輩嗎?據我所知,帝都的人可沒有他這麼膽小怕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