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白木稱為陳伯的人名為陳善,雖然他的名字如此,可他卻並不是一個善人,死在他手裡的人沒有五百也不會低於三百。之前陳善一直仗在自己的實力在外乾一些殺人越貨的勾當,是以得罪了不少勢力。最終在實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加入了斯圖迦家族,給白木當了師父。
陳善也不是怕事的人,他想了想,道:“白木,總之還是小心一些為妙!那個小子雖然才一個七星武士,可我總感覺我有些看不透他。”
知道朱嘯的實力之後,白木不由得開懷大笑起來,打趣地說道:“陳伯,我說你不會是年紀大了,將之前的崢嶸都給磨平了吧!莫說他隻是一個小小的七星武士,即使他是一個七星武者又能有什麼作為呢?”
白木一邊說一邊與陳善走到了一樓,他們說話的聲音不小,朱嘯一字一句全部聽到了。白木那些囂張的話語朱嘯並不在意,可他說到斯圖迦家族竟然想要除掉朱族,這讓朱嘯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不能再在這裡耽擱了!”那種隱隱之中不好的預感讓朱嘯有一種現在就要回到亞泰城的想法,可亞泰城的三大家族原本就是相互看對方不順眼,誰都想除掉另外兩家。想到了這些,也給了朱嘯稍許安慰。
“師父,你老人家在他身上做了標記了嗎?這個人剛才說的一句話讓我隱隱有一種不好的感覺!我離家已經很久了,真不知道家族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木涵微微沉吟了一會兒,淡淡地說道:“嘯兒,你也不要著急!你們三個家族在亞泰城已經相安無事多少年了,想要除掉彼此談何容易。這個小子恐怕也就是說說罷了,你也不必太過往心裡去了。”
朱嘯苦笑幾聲,說道:“師父,我離家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倒也有些想家了!這邊的事情結束之後,我會立刻趕回亞泰城。不管那邊是否發生了什麼事情,我都想見見我的父親了。”
跟朱嘯相處這麼久了,知道朱嘯是一個十分重感情之人,加上朱嘯小時候就失去了母親,一直由父親撫養長大,即使是家族有任何的風吹草動,都足以牽動朱嘯心中的那根弦了。
“哈哈哈,那是自然!你父親為你付出不少,現在你已經不是之前那個任人羞辱的小孩子了。此時回家,也好給你父親一個驚喜,當然,也可以讓那些曾經羞辱你的人明白一個道理——他們的眼光真的很差。”
木涵的安慰讓朱嘯笑了笑,心中隱隱的不安也消散一空了。白木已經離開了拍賣場,朱嘯也走出拍賣場,暗暗跟著白木走了去。
白木是單純前來參加拍賣會的,拍賣會已經結束了,他也沒有在碧螺鎮逗留,直接往亞泰城就趕了回去。他與陳善二人都是修煉者,雖然並沒有代步的魔獸,可他們速度卻是非常驚人。朱嘯一直跟著白木與陳善二人,直至離開碧螺鎮很遠的地方。前麵就是一個大峽穀了,白木逐漸放慢了腳步,陳善自然也不會再快步趕路了。
“白木,我隱隱有一種不好的感覺,我想我們還是快點趕路吧!”陳善是從血雨腥風之中走過來的,憑感覺倒也讓他多次脫險,再度有不好的預感之後,陳善也是有些心急了。
見到朱嘯竟然能夠坐在貴賓席上的時候,白木就心生不悅之感,加上陳善的訓斥,白木更是十分不悅,有些不滿地說道:“我說陳伯,你到底有什麼不好的預感!有你這樣的強者在這裡,難道誰還敢來截殺我們嗎?”
若不是要斯圖迦家族做庇護傘,陳善倒是想將這不知天高地厚的白木給斬殺了!陳善畢竟還是白木的師父,他冷哼一聲,不滿地說道:“白木,剛才拍賣場裡麵許多人都不是你惹得起的,可你卻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張揚。像你這樣的人,我以前不知道殺過多少!越是張揚的人死得越早,這麼淺顯的道理你不會不知道吧!”
陳善冰冷的語氣讓白木身上汗毛倒立,他也不敢再執拗,站起身來朝著前麵就快步走了去。陳善見狀,語氣稍有緩和,說道:“白木,你也不要怪陳伯!陳伯到了這個年紀了,比你更知道活下來到底有多困難。”
為了不被發現,朱嘯並未用靈魂之力探查白木二人,見到二人徒然又加快了速度,朱嘯不由得一愣,自言自語道:“咦?難道被他們發現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