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怕我敗壞你手中的人脈?”
許久後,容承逼著自己不盯著衛瑾幼看。
衛瑾幼覺得出了羅莊家的容承怪怪的,不過她沒往彆處想,見他看向前方,她也傻乎乎的跟著看著前方。
寒潭幽深,水麵上漂浮著葉子和浮塵。因著她劃水的動作,葉子和浮沉都在微微飄蕩。
“有什麼好怕的。”衛瑾幼不在意道:“要是你想害我,就不會站在我身邊。你早就跟溫文倩她們那樣,遠離我了。”
“反正我也不虧。”
“你也彆怕,同心協力,我們總能度過去。再倒黴點,實在待不下去了,我們就回省城。就是等會兒回去後,我們要跟唐同誌說一下。他不是我們,我感覺還是不要牽連他比較好。”
回省城?
容承眼裡露出複雜,看著寒潭的雙眼,比寒潭還要幽深。
說起來,他自己比衛瑾幼也好不到哪裡去。
畢竟,他以後會是一個壞*分*子。
想起什麼的容承語氣不太好,他道:“我回不了城了。”
“永遠也回不去,你確定要留這條後路?”
衛瑾幼一頓,她的手正碰到腳下某塊石頭,聽了容承的話,不小心劃了一下。
她拿起手來看,食指間有一道紅痕。
也不知道是疼了,還是因為容承話語裡奇奇怪怪的語氣。她覺得刺耳,站起身,又瞪了容承一眼。
衛瑾幼發現,自己很喜歡瞪男主。不過,也不能怪她,實在是這個男主有些欠扁。
“你什麼意思?”
“陰陽怪氣的做什麼?”
“難道你以為隻有你能共患難,而我就是小人,知道你有困難就會拋棄你?”
“你特麼諷刺誰呢?”
容承沒想到她這麼大反應,扭頭不去看她眼裡透亮的清澈。
“我........不是。”
“不是什麼不是,你就是。”
衛瑾幼越說越氣,有種被小看又被諷刺的難堪。
她從來沒有隱藏自己和原本那個女人的不同,她以為隻要接觸過自己的人都明白,她跟原來那個女人是有本質的區彆的。
她不是她,不會因為一些挫折,不會因為貪婪彆人的東西,而不顧彆人的死活。更不會因為各種原因,而放棄自己身邊任何東西。
衛瑾幼氣很了,直接上腳踢水。
容承沒想到衛瑾幼會來這一下,差點被潑成了落湯雞。
他往後退了退,“衛.......瑾幼。”
衛瑾幼:“哼!”
容承歎氣:“我沒什麼意思。”
“你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