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衛叔,您不是說一號才來的嗎?怎麼.......”這麼早來,差點嚇死譚家最寵愛的幼子啦!!!!
衛偉曄不知道譚定內心在土撥鼠叫的同時,還不忘誇了自己一把。
他上下的把譚定打量了一邊,又把視線落在他的身後,注意力重點在容承和申邢身上停了好一會兒。
衛偉曄挑眉,大笑:“你小子怎麼在這?幼幼呢?”
“幼幼在知青院睡覺。至於我嘛,當然是來捉小賊的。”說到小賊,他什麼都不怕了。腳也不抖,身體也不虛,昂首提胸的來到被迷藥的敵人麵前,指著他們炫耀,“叔,我們厲害不,都是我們弄的。”
“小賊?”衛偉曄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又問:“你們怎麼知道他們今晚來偷藥的?”
衛偉曄確實定的是九月一號到水頭村,可他們在部隊裡捉到了特務,並從他們口中得知他們提前行動。於是,他們也提前過來了。
不過,也好在他們警惕,不然等他們趕到,這批藥可能要廢不少。
“是申爺爺........還有容承發現的。”後麵半句,不怎麼情願的加上。
“哦!容家阿承?”
被點到名,容承大大方方的站出來,對衛偉曄鞠了一個小輩禮,“衛叔叔。”
少年不走出來不知道,他長高了,也.......壯實了。
看來,沒少勞作。
衛偉曄冷哼了一聲,無視他,來到申邢麵前,“申老,您也在啊。”
申邢大概猜到衛偉曄的身份——衛家瑾幼的父親。
他掃了眼故作堅強的容承的背影,好笑的暗自搖頭。視線跟衛偉曄對上,道:“彆管我,這些人你們趕緊帶走,好好查一查,看看還有沒有漏網之魚。”
衛偉曄立馬給申邢敬了一個禮,“是!”
申邢揮手,“行了,你們忙,我帶這幾個小的就回去了。”
譚定其實是不想走的,他還想看看後續呢。容承也不想,他發現衛家瑾幼的父親對自己不怎麼喜歡啊,這怎麼可以!
然而,並沒有什麼商量。這事要出動到衛偉曄,肯定不簡單。
申邢走了兩步,又回頭交代道:“對了,你們小心那些針,還有那兩把刀。刀和針都塗抹了足以迷暈大象的迷藥,彆中招了。陷阱,你們就幫忙收起來吧。不要碰那些藥,這藥要是不能小心采摘,沒用。”
衛偉曄知道紅燭的重要性,立馬道:“您放心。”
申邢沒再說什麼,帶著一步三回頭的譚定等人回去。
........
衛瑾幼是第二天一早,才知道自己的親爹提前到達,高興地早餐都不想吃,就想上前山。
容承知道她的心情,默默的把早餐帶上。他今天的做的早餐有點多,一看就知道不安好心。
譚定還記仇昨晚的塗藥事件,對著他哼了聲,趕緊跟上衛瑾幼的腳步。他也想快點到前山,他想知道是哪個膽大包天的,竟然來偷救命藥。
隻有莊寧今天沒什麼反應,一副睡不醒的模樣,從容承麵前飄過。
容承:“........”
都是祖宗。
他認命的跟上。
可即使四人多有碰撞,在外人眼裡都充滿著溫馨的和諧。他們之間的感情,似乎誰也融不進去。
......
薛嶽今天起得很早,早早就收拾好自己在知青院門前的大樹下,吹著涼風。
她今天穿了一件雪白的襯衫,不算寬大的黑色褲子將她的好身材展現。她就這樣麵對著知青院大門的門口,不管誰出來都能看見。
可那和諧的四組,卻好像她是空氣一樣,完全無視她。
等著彆人來打招呼的薛嶽:“........”
眼見四人組越走越遠,薛嶽忍不住想要喊人,卻被一聲嘲諷打斷。
“嗬,果然是跟溫文倩玩到一塊,夠不要臉。”
薛嶽臉部皮肉扭曲了瞬,很快就帶上了聖潔的白蓮花笑容,“段知青,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誤解?”
“沒有啊。溫文倩是個又窮又會裝的不要臉,你跟她熟悉又玩到一塊......有句古言叫什麼來著?哦,對了,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薛知青,你說你家條件真的就有你說的這麼好嗎?”
“需要我找我在革委會的長輩,給你證明嗎?”薛嶽還在笑。
段笑從來沒見過一個女人能像薛嶽那樣,笑得如此的柔弱,可她說出的話卻.......
果然表裡不一。
段笑努力的壓住要噴發的怒火,早餐也不吃了,直接出了知青院。
溫文倩等段笑走後,才從知青院裡走出來。她手裡拿著一個碗,碗裡裝了今天的早餐——紅薯粥。
她喝了一口粥,問:“她找你麻煩了?薛嶽,你彆管她,她就是見不得彆人好.......”
“我們以後少碰麵。”
“什麼?”
薛嶽從溫文倩身邊走過:“我說,現在衛瑾幼他們討厭你,為了打到他們的內部,我們以後減少在人前見麵。”
說完,薛嶽就回了知青院,好像二人真的是不相熟的陌生人一樣。
溫文倩顧不得裝著粥的碗滾燙,狠狠的抓緊,已經布滿繭的手,青筋暴起。
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