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知著留戀地看了丁湛幾眼,然後進了浴室。
陳知著從來不知道自己洗澡能這麼快,出來的時候丁湛甚至懷疑他到底洗沒洗頭。
陳知著是滴著水出來的。
丁湛說:“你這個樣子讓我想起了一個故事。”
陳知著拿毛巾隨便擦了擦頭發,坐到丁湛旁邊,說:“什麼故事?”
丁湛要是說美人出浴,他可能會拿毛巾堵上丁湛的嘴。
丁湛沒有,丁湛說:“就是那種活祭人的故事,把人扔到水裡。”
陳知著:“……”
“你是想說我像被扔到水裡的人?”
丁湛接過陳知著的毛巾,幫他把上麵的水擦了,“不是,我是說你像是吃人的那個。”
陳知著老師笑容明媚,就是眼睛好像在幽幽地發著光。
這光丁湛看得可太明白了。
陳知著就著這個姿勢,把丁湛老師壓在床上,說:“實不相瞞,我確實成了精。”
“哈士奇嗎?”
“你能閉嘴嗎?”
丁湛任由他摟著親,陳知著舔他喉結壓迫性實在是太強了。
丁湛說:“恐怕不能。”
丁湛一動不動,他的語氣裡帶著些許幸災樂禍的笑意,說:“我想告訴你一件事。”
陳知著呼吸都重了,他無可奈何地抬起頭,說:“哥,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嗎?”
“等會說就來不及。”丁湛貼著陳知著的耳朵道。
“你說。”
丁湛低聲說:“你洗澡的時候秦導來電話了,因為是秦導的電話,我就替你接了。”
“說什麼?”
“讓你馬上去劇組。”
陳知著咬著牙,道:“瘋了吧。”
“你要去嗎?”
陳知著蹭著丁湛的肩膀,動作看起來和湛湛彆無二致,“不要,”他哼哼唧唧地說:“不想去。”
丁湛畢竟是長期健身的人,想要推開一個毫無防備的陳知著還是太容易了。
所以當陳知著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在丁湛旁邊了。
“快起來。”
“不起。”
“你當你三歲嗎?”
“我就算三百歲也沒有這樣的事情啊。”
“快點,秦導這麼晚叫你一定有事。”
陳知著道:“有事為什麼不白天說啊。”
丁湛說:“不知道,能起來了嗎?”
陳知著委委屈屈地去拿衣服了,還把丁湛的衣服拿過來了。
“乾什麼?”
“你和我一起去。”
丁湛眨了眨眼,“秦導點名要你去,又沒點名要我去。”
“你送我還不行嗎?”陳知著道:“這個時間連車都不好打。”
丁湛笑了,“那你求求我。”
陳知著退後一步,用看變態的眼神看著丁湛,道:“看不出來啊,丁老師,深藏不露,平時看起來一本正經,實際上……”他話鋒一轉,“求求你了,老公。”
丁湛腿差點沒給他騷折。
丁湛看陳知著的表情都不能用一言難儘來形容了。
陳知著理直氣壯地說:“不是你讓我求你的嗎?趕緊起來彆廢話好嗎?”
丁湛無聲地起來了,穿上衣服,下樓,取車。
走到一半陳知著突然想起一件事,“你和秦岸說的我在洗澡。”
“對。”
陳知著道:“哥,你有沒有想過,我為什麼洗澡的時候,你能拿到我手機?”
丁湛醞釀了一回,拿陳知著說過的話來堵他,“因為我是你老公?”還是疑問的語氣,“你說的。”
丁老師活學活用,陳知著佩服至極。
要不是這是在開車,他真想乾點什麼。
“這算不算和秦導出了個櫃?”陳知著說完都被自己逗笑了。
“你和他出櫃乾什麼?”丁湛也笑了,“可以,但是沒必要啊。”
車到劇組,丁湛停車。
他原以為是秦岸有什麼鏡頭要補拍——秦岸一貫如此,
沒想到秦岸租的場地內人來人往,顯然都是剛被叫過來的。
“秦乾事還挺隨性的。”陳知著乾笑著說。
丁湛笑了笑。
丁湛這輛車在所有的車裡並沒有那麼顯眼,但還是有人注意到了車上好像還有誰。
陳知著挑了一個燈沒那麼亮的地方站著。
小齊哈氣連天地站在陳知著旁邊,沒有什麼活力地打了個招呼,“老板早啊。”
“早。”
她也看見了陳知著從車上下來,隨口一問,“老板怎麼來的。”
陳知著今天剛和丁湛在一起,摸著手上的戒指,笑著說:“男朋友送我來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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