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湛把椅子拉到陳知著旁邊,坐在椅子上,卻靠著陳知著的肩膀,道:“我好累。”
“我也是。”
之後兩個人都沒說話。
趙影來過來拿東西,看見兩個大男人靠著在蔭涼地下。
她悄悄拿起手機,拍了一張。
她為什麼看這兩個男人總有種老夫老妻的感覺呢?
秦岸補拍完鏡頭就讓所有演員都去休息了。
晚上他們都喝高了。
是真的高了。
這四個月簡直不是人乾的事,秦導演半夜一個電話,不管你在乾什麼都要立刻起來,對鏡頭要求簡直到了變態的程度,補拍七八次是家常便飯,且一視同仁。
秦導演拍著陳知著的肩膀,把他拉到個安靜點的地方,喝的醉醺醺地問:“你知道為什麼我讓你演這個角色嗎?”
丁湛一直在看秦岸和陳知著那邊,他是喝的最少的,彆人也不怎麼敢灌他的酒。
陳知著腦袋暈的不行,說:“因為我長得好看?”
而且他到底哪裡適合這個男主了,他聽趙影來的意思,梁輒之後和自己夫人離婚了,和平離婚,兩個人心裡都有心結,嬌嬌偶爾來看梁輒,從此之後,梁輒就是個莫得感情的警察,也長記性了,不再往自己家裡領人,也願意和其他人深交。
當然這都是沒拍的。
趙影來趙編劇說要留懸念。
秦岸從手機裡找了張圖片給他看。
圖片的內容是一張放在桌麵上的照片。
照片看起來很久了,是那種好像剛剛流行拍照的時候照的,畫質和光影都不太好,還被撕壞又粘上。
是個人的照片。
對方年輕又英朗,對著鏡頭笑的特彆開心。
“我照的,”秦岸笑嗬嗬地說:“好看吧。”
陳知著點頭,道:“好看。”
那是他第一部相機,那張照片是他照的第一張照片。
平心而論,陳知著和這個人長得並不相像,完全是兩個風格的長相,但是他們兩個人的眼睛有些相似,不過就是一點點。
“這是張硯。”
那位事業達到巔峰時退圈的影帝,陳知著有印象。
秦岸說:“這個劇本,就是我讓影來給他寫的。”
“你們是朋友嗎?”陳知著問。
秦岸道:“對啊。”
“那你也太狠了。”陳知著實話實說。
秦岸笑了,道:“實不相瞞,我確實是想讓他身敗名裂,家破人亡,妻離子散,孤獨終老。”
這是朋友嗎?殺父之仇都不過如此了。
這頓飯吃到快要半夜,喝的分不清東南西北的陳知著被還能走直線的丁湛老師帶了回去。
秦岸把卡給趙影來,自己出去打了個電話。
夜風吹在臉上,冷的他打了個哆嗦。
那邊很快就接了。
秦岸說:“我電影拍完了。”
“等上映了我一定會去看的。”對方說的很客氣,“最近辛苦了。”
秦岸說:“我今天看見一對,圈內人,倆男的,在一起了。”
對方道:“那不是常事嗎?”
秦岸仰頭,看著連星星都沒有的天,最後說:“哎,張硯,你說我們當時要是沒分開,會怎麼樣?”
張硯想了想,說:“會被封殺。”
秦岸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
司機通過後視鏡看那兩個舉動詭異的男人。
其中一個似乎在動手動腳,可他喝的太多了,轉一下頭都暈半天。
另一個好像在奮起反抗,但硬生生地讓人看出了欲迎還拒的感覺。
陳知著捏著丁湛的下巴,含含糊糊地說:“丁老師。”
丁湛嗯了一聲。
丁湛透過後視鏡和司機對視。
司機立馬收回了視線。
“小點聲,有人。”
陳知著摟著丁湛的脖子,道:“我不管有沒有人,我不管有誰。”
丁湛無奈道:“行。”
“我問你你還記不記得我們說好了的事?”
“什麼?”
“就是,電影拍完了,”他的嘴一下被丁湛拿手捂住了,“唔!”
陳知著舔了一口丁湛的掌心。
丁湛老師忍著頭皮發麻的感覺,硬生生地忍到了到家。
他把陳知著塞上電梯。
“我記得。”他回答。
作者有話要說: 給我們陳老師點一首夢醒時分。
我改了一下預收文的文案,怎麼樣?
《娶了o教授後元帥懷孕了》
作為帝國上將的楚銳是個老光棍,在被催婚第九個年頭之後,上將不厭其煩,選擇結婚。
對方是名生物教授,容貌昳麗,性格溫柔。
楚銳和自己法律上的愛人一直保持著純潔的室友關係,直到有一天,廖謹滿臉通紅,身上帶著omega、近乎於甜美的信息素的味道,敲開了他的房門,可憐巴巴地說:“抑製劑失效了。”
婚後一年,上將休了長假。
據內部消息,是……懷孕了。
有人問楚銳:“您這一生最後悔的事情是什麼?”
上將沉默良久,道:“沒婚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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