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格開始掀老底了,一點都不給其他人留麵子,他看向盧修斯,冷笑道,“彆以為你花錢弄走了我的法律顧問,我就沒辦法。在那之前,我就已經向他詢問過相關法律知識了。”
“你們想處死鷹頭馬身有翼獸根本不符合法律,因為你的兒子並沒有死,更沒用重傷。”海格盯著那名老巫師說,“我可以為此提供證據。”
“海格,鷹頭馬身有翼獸傷人了,它該就受到懲罰。”老巫師重複道。
“那麼,你能告訴我,懲罰是什麼,該不會又是處死吧?”海格譏笑道,他終於明白艾伯特為什麼說他贏不了了。
“既然那頭鷹頭馬身有翼獸瘋了,就應該被處死,避免再次發生類似的事故。”那名年邁的巫師仿佛花了很多的力氣才說完這句話。
“何必呢,我知道你收了盧修斯200加隆。”海格忽然道,“但何必呢,這筆加隆可不好拿。”
“你這是純粹汙蔑,你怎麼敢汙蔑魔法部官員。”年邁的男巫憤怒的咆哮道。
“汙蔑,有沒有汙蔑,你自己清楚,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他的同黨。我已經把這場審判上所有的對話都記錄下來了,是非公正,就留給人們去評判吧。”海格麵無表情地說。
“你怎麼敢……沒人會相信你的話。”
年邁的男巫有種不太好的預感,海格做事實在太反常了,但他現在也已經沒有其他後路了。
“汙蔑,如果你沒有,那為什麼要害怕呢?”海格望著麵前的老頭冷笑道,既然都撕破臉麵了,也就沒必要客氣了。
艾伯特曾告訴他,隻要錄下審判內容,過兩年就有機會將麵前的老家夥送進阿茲卡班監獄。
雖然他不知道原因,但海格並不會原諒那個收了錢瀆職的混蛋。
“現在,我宣布那頭發瘋的鷹頭馬身有翼獸有罪,即時執行砍頭,由委員會指定之行刑手沃爾頓·麥克尼爾……”
咳咳,鄧布利多輕咳一聲,插嘴道:“我建議把執行時間放在晚上,避免其他學生過去圍觀。我不想我的學生看到血腥的一幕,在那之前,我會確保那頭鷹頭馬身有翼獸不會逃走。當然,你們也可以自己過去那邊盯著。”
“那就太陽落山的時候執行死刑。”年邁的巫師狠狠瞪了海格一眼,對鄧布利多說,“你雇傭的教授可不夠理智。”
“他隻是太難過了。”鄧布利多也非常驚訝海格的硬氣,艾伯特顯然跟海格說了什麼。
不過,他懷疑麵前這位可憐的老人可能要晚節不保了。
(盧修斯與沃爾頓·麥克尼爾都是食死徒)
在盧修斯·馬爾福帶著他的兒子得意洋洋的離開後,鄧布利多對海格說,“你剛才太激動了。”
“抱歉,但你應該也看到了,他們根本就不想給巴克比克活路。”海格從口袋裡掏出鎮定劑喝了一大口。“儘管艾伯特已經跟我說過這件事了,但我還是……唉,他說的沒錯,懦弱不可取。魔法部的任何法律與禁令隻是針對那些無權無勢的普通人,而對那些有錢人,官員根本就形同虛設。”
鄧布利多沉默片刻後,詢問道:“他還說了什麼?”
“他隻要我記錄下剛才的過程,說再過兩年,剛才那老頭就可能會因瀆職被開除,甚至還有可能被扔進阿茲卡班監獄。”海格聳了聳肩,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圓形的東西,有點類似記憶球。
“安德森先生製造的?”鄧布利多打量著海格手上的圓球,已經猜到這玩意有什麼用處了。
“是啊,這東西是他給我的。”
“看來,安德森先生已經找到了解決這件事的辦法了。”鄧布利多輕聲感慨道,“真是個可靠的朋友。”
“不知道,他什麼都沒說。”海格搖頭道。
“無恥的墮落!”
在鄧布利多桌子後麵的牆上,紅鼻子胖巫師的肖像吼道,“在我那個時代,魔法部從不這麼做!”
“現在的司法係統真是讓人大開眼界啊!”
菲尼亞斯笑著對鄧布利多說,“怎麼樣,你有沒有後悔當初放棄魔法部長的位置,如果你成為魔法部長的話,說不定情況就不會這樣糟糕。”
老實說,菲尼亞斯一眼就看出處置危險生物委員會的老巫師收了盧修斯·馬爾福的加隆。
“不會的。”鄧布利多說。
“什麼?”
“就算我成為魔法部長,也不可能改變什麼。”鄧布利多平和地說,“想要徹底改變魔法部現在的情況,需要一個契機。”
“契機?”海格有些迷茫地重複道。
“其實,我也不太清楚契機什麼時候出現,也許安德森先生知道。”鄧布利多很清楚魔法部的情況,就算是他真的成為魔法部長也無法改變,反而會被一堆事拖住,伏地魔的餘黨絕對會竭儘全力給他製造麻煩,而且還會失去親自培養哈利的機會。
鄧布利多其實也害怕權利的誘惑,他不確定自己掌權後會做什麼,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遠離權利。
有些時候,鄧布利多還是挺羨慕老朋友提貝盧斯·奧格登的,他們真的是過得很舒心。
可惜,他還不能那樣做。
“也許,你該抽空跟那位安德森先生聊聊了,預言家可不常見。”有畫像建議道。
“那個,你叫海格對吧,如果可以的話,能不能叫他來這裡一趟,我想雇傭一下那位安德森先生幫我占卜一些東西。”菲尼亞斯忽然說。
“我們已經死了菲尼亞斯。”其他畫像提醒道。
“我知道,但我想知道一些事。”
“我可以幫你轉告,但……”海格看了眼鄧布利多說,“我想安德森肯能會找你要一筆不菲的費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