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本章是原67章,現67章已替換,可以回去看啦~
看著自己亂七八糟的專欄,想了想決定調整順序——然後當我調整完,就有兩篇文被鎖了前台???(就是那種能看文,但是文章簡介什麼的全部變成‘文案信息正在複審或等待作者修改文案中,讀者親們請稍安勿躁~~’了)
再次自我詢問一遍,我乾嘛閒著沒事兒給自己找麻煩???
關於一月的更新時間:
日3的更新是每天的18點,由存稿箱君自動發出。如果20點還沒有,那就是在下卡文了。
日6的更新是在12點和18點,依舊是存稿箱君代勞,所以如果存在12點有更新,那當天是雙更的。
如果日萬,那就是12點,18點和21點存稿箱君代勞(不過基本可能性為零,就不要指望啦~)
所以,每天18點之後來看,就沒錯啦!
“誰都會長大的,”白舒垂眸,聽見係統嚇得聲音都在抖的話,“自邊關一彆,我們也有很多年沒有見了。”
【他現在在黃名和紅名之間來回轉跳,怎麼回事?】係統現在方的一匹,他一直以為廉頗身上的殺意,如他所說隻是慣性使然,是假的呢,【你什麼時候惹到了他?】
“是十六年未見了。”廉頗感歎,不隻是歎息彆離,還是他多年未回的故國,“你也已經到了成家立業的年紀了啊。”他走的時候,對方還是個沒馬高的小不點兒,如今也已經是能夠威懾北疆的大人物了,“有時候,我在想將你帶在身邊,究竟是對,還是錯。”
白舒蹙眉看著廉頗,他注意到了廉頗從始至終都是緊繃的身體,蓄勢待發的狀態以及他話語之下隱藏的熊熊怒火:“你見過趙遷派來的使臣了,”看著這樣的廉頗,白舒嘴唇緊抿,“他和你說了什麼?”
“你希望他和老夫說什麼呢?”廉頗低頭,看著拿被斬斷的木槍。當年那個跟在他身後,三招兩招就能被他卸了力扔出去的孩子如今已經長大,而他也已老去,無論是力度還是反應速度,都遠不及這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毛小子了。
係統的代碼飛閃而過,他借著白舒感知著外麵的世界,愕然發覺此刻的廉頗拋去了黃名的中立,在
綠名友善與紅名敵意之間反複橫跳:“那是趙國的王,”他看著白舒,語句顛倒的糾正道,“上下尊卑,你應稱呼他為王上。”
沒有回應,白舒抿著嘴唇,藏於身後握著長劍的手,下意識的攥緊了劍鞘。他看著廉頗,看著兩人不過幾步之遙卻好似相隔萬裡的距離:“趙遷派來的人,和你說了什麼?”
從未有哪一刻如同此刻一般,未如此深切的希望過一個否定的答案。
他希望廉頗告訴他,趙遷的人什麼都沒有和他說,他希望廉頗能夠告訴他,他所有的敵意都是因為這些年他自他國聽說的他對邊關的不作為,他希望廉頗所有的不滿皆是因為邊關對外謠傳的那些失敗——而並非是因為自邯鄲那些人嘴中聽說的,對他的失望。
廉頗並不知白舒在想什麼,又或者他自內心其實是知曉的,卻不想落下那張名為虛偽的假麵:“還能說些什麼呢,不就是些舊事麼。”他的聲音平淡,“離開趙國這麼多年,很多事情都發生了變化啊。”
白舒看著廉頗:“為什麼?”
“你是趙國的將軍啊,是要維係趙國不受他國欺壓的將軍啊!”即便他如今年歲蒼老,卻一如當年般淩厲的眼睛直視白舒,欲要透過白舒的皮囊深入他的靈魂一般,“你本是趙國的將軍,應維護趙國的統治,保護趙國的百姓啊——”
“我難道沒有做到麼?”白舒打斷了廉頗,“邊關的百姓這些年難道不是平平安安的麼?關外的那些蠻夷難道不是偃旗息鼓了麼?我做到了你,甚至是李牧都沒有做到的事情,我給了邊關一個太平,這對於你來說難道還不夠麼?”
“那麼邯鄲呢?”廉頗質問道,“為什麼王上的使臣說,這些年他們以王令征召你的時候,你從未響應過呢?”痛徹心扉的表情,聲嘶力竭的質問,“你是趙國的臣子,響應王上的調令,難道不是你的職責麼?”
係統嗤笑一聲,對廉頗這明明自己做不到卻要強加於彆人身上的想法表示了嘲諷。他在要求白舒之前,可曾想過十六年前,是他拒絕了趙王入關的調令,叛離了自己的國家,甚至將邊關那一團亂子,全部交給了一個小孩子。
“你在埋怨我當年秦
國以救燕國之名圍攻趙國時,我沒有挺身而出麼?”與白舒此刻心情截然不同的是他平靜至極的語氣,“你在埋怨我在趙偃和趙遷需要我的時候,我沒有到邯鄲,維係他這個王,致使趙國遭受損失麼?”
“難道老夫還沒有資格說你了麼?”藺相如怒斥道,“趙國給了你功名,給了你榮耀,給了你名譽和地位,你難道不應該為了趙國抵禦外敵麼?你難道不應該在國家最需要的時候,挺身而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