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側對著嬴政的白舒幾乎是在聽見嬴政的話的同時扭頭看向了他,旁人聽不出什麼,但白舒知道嬴政已經生氣了,而且還不是那種可以輕易被平息的怒火。
嬴政收斂了之前煩躁的模樣,他此刻的表情很平靜,語氣冷靜的好像是站在旁觀者的角度在處理無關己身,完全屬於他人的問題一般:“既然你們這麼覺得,那麼你們就這樣想吧。”
口氣冷淡,一反之前還想要聽他們說話的態度,身子向後一靠,黑色的眸子落在那兩個女人身上,翻滾的陰沉令人忍不住想要後退躲避:“把她們壓倒大牢裡去,不必忙著處死——
彆讓她們就這麼死了。”
心中疑惑,可瞧著此刻憤怒的君王,出於信任,白舒並未追問。他微俯身,將自己的遵從展現在了那兩個女刺客麵前:“是。”
與白舒不問因由的遵從不同,本以為自己必死無疑的兩名刺客眼中死誌逐漸被驚訝所取代,沒有人想死,求生是人類的本能:“怎麼,你怕了?”明知答案,但女刺客就是忍不住開嘲,“嗬,秦國的王也不過如此。”
“嗯,秦國的王不過如此。”嬴政的手指在額頭輕輕敲了兩下,“但他說‘不準你們死’,那麼知道他說‘可以了’之前,你們死不了。”君王的臉上浮現出了俯視眾生的漠笑,“你們會活著,活到你們跪著求朕賜死你們。”
白舒看著嬴政,再次確認了對方真的是處於怒火中燒的狀態。
“在那之前,感激朕吧。”侍衛上前卸了那刺客的下巴,“你們會親眼見著那隻會躲在彆人身後,一點兒承擔都沒有的懦夫,跪在朕的麵前,一敗塗地。”
他說完這句話,像是累極了一般閉上了眼睛,不再理會那兩個發出憤怒聲音的女人。
白舒對著看向自己的士兵點頭,訓練有素的士兵便拖著那兩個神情憤怒又驚恐的女人出了主殿:“陛下怎麼會想著留她們一命?”
“彆試探朕,朕既然說了交給你去做,那就是讓你放手去做。”
“就算舒打算用她們釣魚?”看著嬴政猛然睜開的眼睛和射向自己充斥著譴責的目光,舉起手做出投降的動作,“好的,是舒多慮了,是舒的錯——不過陛下你剛才怎麼忽然就生氣了?”
在確定了對方真的不是在裝傻之後,他繞開了話題:“朕沒有生氣。把消息放出去吧,看看這那個藏在幕後的家夥,和‘暴秦’有什麼區彆。”
“那這次南巡一定會載入史冊的,還是濃墨重彩,被人反複研究的一筆。”
“為什麼這麼說?朕已經禁止言官談論朕的私事了,不過是普通的巡遊罷了,連朕出門遊玩都要寫上一本冊子,還要大書特書供給他人觀看,這群人是有多無聊啊?”
白舒噎了一下:“大概因為這次巡遊後,你的前庭後宮和子嗣死的比較多?”
“你的天又塌不了,
有這個空到不如好好給朕想辦法,趁著這次出巡,一次把那些不安分的爪子剁了。”嬴政轉開視線,疑惑的句子,卻硬生生被說出了嘲諷的感覺,“他們到底是怎麼想的?朕死了,這天下難道還能是他們的不成?”
作者有話要說:不會寫出來的小短片之如果他們是戀愛腦,對方會怎麼評價對方的戀愛腦行為?
政哥:如果他性子軟,朕就要把他心愛的女人娶進門,這樣就算是為了他的女人,他也會臣服於朕
白舒:......我可能進錯了片場,可能穿了個野史?
政哥:如果他性子硬,那他可以娶他心愛的女人,但是那個女人如果是個不安分的,那她生了孩子之後也沒什麼用了,把控好那個孩子,朕就能把控他。如果那個女人安分,那就把控住她,這樣這把刀就是朕的了。
白舒:......還是說這就是正史,胡亥才是真愛的兒子??不過既然是野史,那我篡位也沒問題吧》(蠢蠢欲動JPG.)
後來當兩個理智黨發現對方的戀愛腦隻是表象時——
白舒:hei——tui——心臟!
政哥:嘖,白費了朕的一番心理準備。
lof叫蝙蝠吊墜,看名字就知道在下是狂熱的英美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