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修齊就連忙擺手,做一副投降狀說道,“彆,彆,你可彆這麼和我說這些,聽著像我爹嘮叨似的。對了,我怎麼聽說你來的時候,竟然是和顧廷燁那小子一起的?”
王躍看出了徐修齊繞了半天,這才進入主題,讓他有些錯愕,他沒想到勇毅侯府在他們來的時候就已經派人盯著了。
不過,這也正常,畢竟盛老太太要回勇毅侯府了,勇毅侯府鄭重一下,也可以理解。
他也就笑著解釋說道,“顧廷燁和你一樣,他一到揚州就和我比試,他打賭輸給了我,就做了我的小弟,剛好他在揚州有事,耽擱了一段時間,這次一起回京,我們就一起來了。”
看王躍這麼解釋,徐修齊心中了然,也就連忙叮囑說道,“表弟,我看你也不是那種潑皮一樣的人,最好和顧廷燁那廝少一些聯係,他在京都的名聲非常的不好,你和他一起久了,對你沒什麼好處。”
王躍愣了一下,這才有些不確定的說道,“表哥,我這次來沒有見到其他表弟表姐表妹們,難道就是因為我和顧廷燁關係好,怕我也是個破皮無賴?”
徐修齊看王躍一下子就猜中了,就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表弟,實話跟你說,也就是因為我是家中老大,這才不得不出來見客,否則的話,我恐怕也不會來的。
主要是那廷燁的名聲實在太差了,你可能不知知道,他十二三歲的時候,就經常光顧什麼花街柳巷青樓賭坊,實在是太不像話了。
而你和他好像很親熱的樣子,實在是不得不引起人懷疑呀,所以我那些弟弟妹妹都被要求避著一些。”
王躍有些哭笑不得,他沒想到自己收個小弟,反倒給自己帶來這麼大麻煩,他也就很無奈的說道,“表哥,你們也不想想,如果他真是個潑皮無賴的話,我爹會讓莪和他玩嗎?
再說了,不管誰家孩子出去辦了錯事,作為家長的誰會不幫忙遮掩?哪有像顧家似的,讓一個十二三隨孩子,那麼小就聲名狼藉,你都不覺得奇怪嗎?”
徐修齊愣了一下,就有些不確定的說道,“這麼說,難道說,那顧廷燁並不像想象中的那麼差?京中傳言的一些消息,都是假的?”
王躍搖搖頭,又點點頭,很是無奈的說道,“顧廷燁娘親早去,爹爹有常年忙於軍務,娘親身邊的嬤嬤,也一個沒有留下,全部給打發了,你覺得有人會管他嗎?
顧廷燁年紀小也分不清好壞,有人帶他出去玩兒,恐怕他也就去了。所以說,以前這小子名聲之所以那麼差,可能真的是辦過那些事情。
但他做了我的小弟之後,我也已經警告過他了,如果他以後再做出這樣的事情,再和他撇清關係也不遲。”
徐修齊看王躍這麼說,也就點點頭說道,“表弟,你說的話我倒是能理解,但是其他人就有些不理解了,而且,顧廷燁想要挽回形象真的很難。
所以,表弟,你彆怪我,不管是真是假,為了我的前途,對於顧廷燁,我還是躲遠一些好,彆被老爹因為這個揍了。”
王躍看徐修齊這麼實誠,心裡但是沒有怪罪,這樣說開了更好,他也就不在意的說道,“沒事,我們各交各的,不妨事的。”
徐修齊看王躍沒有勉強,也就再次的要和王躍比試其他的功夫,他還真不相信自己沒有一樣比王躍強的。
王躍當然不會拒絕,他和徐修齊比試了一下午也贏了一下午,贏得讓徐修齊都有些懷疑人生了,他這才跟著自己老娘和盛老太太一行人離開勇毅侯府。
他之所以這麼做,也是有意想要報複一下,讓勇毅侯府的人明白,他不是名不副實。
……
等把盛老太太送回積雲巷的盛家,盛老太太看王躍一家人想要告辭,她這才叫住王躍,認真的叮囑說道,“躍哥,你可知今天你和齊哥走了之後,勇毅侯府內其他孩子就來了。
我看這些孩子們特意避開你,恐怕就是和顧廷燁有關係,你來了京都之後,還是和顧廷燁少些來往吧。”
王躍知道盛老太太這是什麼意思,也就裝作很無奈的說道,“姑祖,那畢竟是我結拜的弟弟,我會管教他的,如果就因為這個和他斷了聯係,那就太過不仁義了。”
盛老太太看王躍如此重情義,心裡雖然很是讚賞,卻還是叮囑說道,“我知道你是個有主意的,我也就不再多說了,你還是要小心一些的好,畢竟你是要考功名的,名聲是很重要的。”
她說完之後也不再和王躍多說,和王老爹王老媽示意了一下之後,就轉身進了盛府。
等她走了之後,王躍剛想騎馬離開,就看到顧廷燁和長柏從不遠處走過來,看樣子也是剛要回府的樣子,但是從顧廷燁和盛長柏躲閃的目光來看,這倆人可能什麼都聽到了。
顧廷燁猶豫了一下,就來到王躍馬前,很是嚴肅的說道,“大哥,我準備去白鹿洞書院讀書,恐怕就不能在京城多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