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之安老神在在的看著長子:“這不僅僅是爹爹意思,同樣也是齊刺史的意思,希望你能夠去說服齊韻。”
柳明誌有些疑惑:“齊刺史?那不就是齊韻那瘋婆娘的老子,金陵的父母官。”
“不錯,齊刺史正是齊韻的父親。”
柳明誌拿起柳之安的茶杯痛快的喝了一大口:“老頭子,你確定你沒有開玩笑,亦或者你在發癔症,齊韻的老子讓一個男人去睡服他的女兒,這麼開朗的嗎?”
柳之安淡淡的點點頭:“沒錯,幾日前老子讓媒婆前去刺史府提親,刺史大人已經答應了,可是他私下與老夫傳信,說齊韻是個吃軟不吃硬的姑娘,希望你們多接觸接觸,由你親自說服她。”
吃軟不吃硬?這個有點難辦,小爺每天都一柱擎天,軟不了啊這,有點難辦啊。
“瘋了啊,齊刺史是不是瘋了啊,還是小爺我不明白這個世界變化有多快,老頭子你不會真的打算和我娘生個小小號吧,想找個借口讓齊韻哪瘋婆娘辦了我吧?”
想起煙雨樓閣發生的事情,柳明誌就是一陣戰栗,生生從二樓給拋了下來,這還是不知道他身份的情況下無意識的犯了個錯誤,這要是睡服她,半條命估計是沒了。
柳之安紅潤的麵孔突然變得黑如鍋底:“混賬玩意,敢跟老子這麼說話,吃了雄心豹子膽了你。”
“老頭子,常言道虎毒還不食子哪,你讓我去睡服齊韻那瘋婆娘不是把兒子往火坑裡送嗎?碰她一下小爺都躺了幾天,睡她那不是老壽星上吊嗎?”
柳之安也變得驚慌起來,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壓壓驚:“小王八犢子,少在這裡胡言亂語,老子什麼時候讓你去睡齊韻了。”
柳明誌一臉迷惑,遲疑的看著老子:“剛才不是你說的齊刺史與你都希望小爺私下裡睡了她嗎?還得睡服氣,那娘們這麼彪悍,兒子怕吃不消啊。”
柳之安一口水從鼻子了飛濺了出來,柳明誌下意識的躲開,咿,老頭子真不講衛生。
柳之安壓低聲音:“小犢子,老子說的是說服,不是睡服,是說服,說服。”
柳明誌有些尷尬的小聲問道:“說服?不是睡服嗎?”
一巴掌啪的一聲拍在了柳明誌頭上:“小王八犢子,你滿腦子都是什麼玩意,齊韻乃是大家閨秀,可不是那些煙花柳巷的女子,你們尚未成婚,怎麼可能那......啊!什麼嘛!”
柳明誌再次咬起了大拇指:“老頭子,我與齊韻那瘋婆娘素不相識,再加上在煙雨樓閣中發生了那麼一點誤會,見麵肯定都沒有什麼好印象,我沒機會跟她詳細聊聊啊。”
“聽說那齊韻是久在深閨,很少出門,你也不能進入她的閨閣,這確實是個問題,想要睡....說服她怎麼也得見到人才是,有點麻煩。”柳之安也發覺事情並不是想的這麽容易,人都見不到,談何說服。
砰,砰,砰。敲門聲正好傳來。
老管家柳遠的聲音傳來:“老爺,刺史府齊刺史派人送來一封書信請老爺過目,不知道老爺現在方便嗎?”
“進來吧,既然是刺史大人的書信,總要看上一看的。”
柳遠推門進來,把手中一封書信送到柳之安的書桌之上自覺地退了出去,不敢打攪老爺與少爺的閒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