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過齊韻的致命一劍,左護法哈哈大笑起來:“六品,黑小子你原來才六品高手,在江湖之上確實是一方高手了,可是六品還不足以使用千裡寒,你是空有其表卻無其勢,否則老夫的手臂早就被斬下了。”
齊韻右手持劍立於麵門,左手劍指拂拭劍身,冷冷的看著左護法:“六品如何?七品又如何?心懷正道,六品仁懷可壓天。”
“大言不慚,老夫方才隻是被你的千裡寒驚了心神,才讓你有機可乘,否則你這黑小子休想傷到老夫一根汗毛。”
話畢,左護法身形飄忽不定起來,齊韻收斂心神用劍護住周身安全,左護法倏忽的出現在了齊韻身後,一掌向著齊韻抓去,鷹鳴聲傳來,左護法的手指凝結成一股真氣,五指呈現鷹爪形狀,銳利無比,氣勢如風。
齊韻堪堪躲了過去,指風還是刺破了後背的外衣,衣服的布條比剪刀裁剪出來的還要整齊,可見這招若是抓實了最少會被抓去一塊血肉,齊韻也必定會被重創。
“黑小子,老夫的大力鷹爪功練得不錯吧?”
齊韻躲閃過一招鷹爪功,雙腳順勢點在了涼亭的支柱之上,反向持劍攻向左護法:“大力鷹爪功,我先斬去你的爪子看你怎麼囂張。”
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險,齊韻手中的雪劍劍勢淩厲,常常令左護法難以招架,左護法爪功陰險狠辣,招招致人死地,二人你來我往,劍氣縱橫,指風赫赫,涼亭周圍飛沙走石。兩人的攻擊氣勢將好好的一座涼亭摧殘的斷壁殘垣搖搖欲墜,三歲孩童的一擊輕點涼亭都有隨時崩塌的危險。
常言道拳怕少壯這句話在齊韻身上體現的淋漓儘致,齊韻的氣力仿佛取之不儘用之不竭,從二人纏鬥以來間威一直居高不下,雪劍被耍的虎虎生風。
左護法每每看似招架不住卻總能躲過齊韻淩厲的招式,慢慢的齊韻也發現了不對,這左護法是在消耗自己的體力,到時候給自己致命的反戈一擊。
薑還是老的辣,二人拚殺百招,齊韻的呼吸逐漸的有些紊亂,左護法抓住時機,一招抓向齊韻的左臂,氣若萬鈞,威勢駭人,若是中招,齊韻的左臂隻怕會被生生扯斷,避無可避,齊韻隻得將右手雪劍護住左臂,鐵爪撞擊在雪劍之上,勁力將齊韻生生的擊飛十幾米落地滾動。
殷紅的鮮血染紅了齊韻臉上的手絹,齊韻臉色蒼白右手撐地勉強支撐起來看著不遠處的左護法:“卑鄙。”
“哼,什麼是卑鄙,什麼是光明正大,老夫是在消耗你的體力,江湖你打我殺是不錯,可是計謀同樣不可或缺,老夫一計謀頂你百招拚殺劍勢,有什麼卑鄙的,勝者為王敗者寇,老夫給你們和平相處的機會,可是你們自己找死,怪不得老夫。”
“齊兄弟,你傷的嚴重不言中?”
齊韻憋著氣冉冉回頭:“柳兄,我......不是.....他的對.......手。”
柳明誌也顧不得挾持青蓮,右手成刀狠狠的敲打在青蓮的後頸之上,驟然吃痛,青蓮掙紮了一下:“姓柳的你打我乾什麼?”
“啊....啊?”柳明誌尷尬了,電影上不是說這樣可以將人打昏的嗎?難道是力氣不夠?
柳明誌蓄力又狠狠的一下砍在了青蓮的脖子上,雖然手中有劍可是讓他殺了青蓮他還真做不到,殺人沒有強大的心態是不行的,不像吃飯喝酒那麼簡單,這一下的力氣更狠,青蓮被打的眼中隱隱含淚說話也帶著哭腔:“姓柳的你過分了。”
劉明哲也鬱悶了,嘀咕道:“難道不是打脖子,打後腦勺才能暈過去?”雖然是嘀咕,聲音不大,可是柳明誌與青蓮二人緊貼著,這話被青蓮聽得一清二楚,那還能不明白柳明誌到底想乾什麼,他是想把自己打暈過去。
不管三七二十一,柳明誌抬手準備打向青蓮的後腦勺,青蓮傻眼了,這下子要是被打中了,非得變成傻子不成,於是柳明誌的手還沒有到,青蓮作勢一暈,癱倒在柳明誌的懷裡,柳明誌停在半空中的右手打也不是收也不是。
難道剛剛那一下就把她打暈了,現在才起反應?這娘皮的反射弧有點長啊。
順手將青蓮丟在地上,握著劍柳明誌就跑到了齊韻身旁將她扶起來坐著:“齊兄弟,你可不要嚇我啊,你不是說可以打得過他的嗎?”
齊韻有氣無力:“他...也是......六品高.....手,我對戰的江湖經驗不足,被他耗儘了氣力。”
“那現在怎麼辦?要不你就逃吧,我跟他們回去就是了。”
齊韻搖搖頭:“我懷中.......有個..........瓷瓶,你幫我取出來。”
柳明誌聞言開始伸手在齊韻胸口摸索起來,東摸摸西摸摸就是沒有藥瓶。
齊韻氣急,心裡直罵柳明誌混蛋玩意,你家懷裡的東西放在胸口嗎?
“腰....間....”
“抱歉抱歉,你這個懷中我領悟錯了,我還以為在胸口哪,我還納悶哪,兄弟的胸大肌如此發達,怎麼可能放的住東西。”
如此要命的時刻柳明誌還有心思扯皮,齊韻也是火大:“喂我..........藥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