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明誌手忙腳亂的倒出瓷瓶裡的藥丸:“幾粒啊?”
“兩粒。”
藥丸還沒有送到嘴中,柳明誌的手就被左護法的一擊氣勁擊打,藥丸也飛了出去:“柳公子,不要白費力氣了,跟老夫走吧,我家教主有請。”
柳明誌將齊韻護在身後:“姓左的,跟你走可以,但是必須讓我齊兄弟吃了藥才行,我齊兄弟若是出了問題,柳某就是死也不會跟你走。”畢竟齊韻是為了保護自己才被左護法打的半死不殘,自己不能一點擔當沒有。
左護法嘴角抽了抽:“柳公子,老夫不姓左,老夫姓向,單名一個鷹。”
“小爺管你姓左還是姓向,就問你答應不答應?”
左護法冷笑了一聲:“你在威脅老夫?事到如今殺不殺黑小子是老夫一念之間的事情,可由不得你。”
“齊兄弟,這姓左....向的是鐵了心要殺你了,一會我想辦法拖住他,你趕緊逃,你為我做的夠多了,我不能再連累你了。”
齊韻眉目漣漣的盯著柳明誌並不寬廣的後背,原來這個不著調的家夥也有為彆人遮風擋雨的一天,你終於不那麼紈絝了。
左護法陰笑著一步一步的逼近柳明誌二人:“柳公子,今日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我白蓮教想請的人還沒有請不到的。”
“姓左的,有沒有人告訴你一件事?”
“老夫說了,老夫姓向,告訴老夫什麼事情?”
“壞蛋通常死於話多。”柳明誌說完提起青蓮的寶劍躍身而起,雙手握劍豎劈了下去:“怒斬江。”正是劉三刀當時對戰扛棺匠宋終的情緒七刀第一招怒斬江。
猝不及防,左護法根本就沒有想到情報上提起手無縛雞之力的紈絝子弟竟然會驟然發出如此淩厲的一擊,左護法根本就沒有提防,竟被柳明誌一劍斬到右臂,頓時鮮血迸濺,皮肉模糊,竟然被直接削去了一大塊血肉。
快速的止住自己的穴道,左護法反手一掌將柳明誌拍飛了出去,落到了齊韻的一旁,柳明誌被一招擊打的氣息萎靡,昏昏欲睡:“齊.....兄弟.....我無......能啊。”
“情緒七刀斬?你怎麼會背刀客的情緒七刀斬,這是刀涯海的不傳之秘,不可能。”左護法捂著左臂的創傷,滿臉不可置信的看著重傷的柳明誌。
柳明誌狠厲的擦了擦嘴角的血跡:“想不.........到吧,小爺我也不.........是那麼廢柴。”
“好,好得很,老夫終日玩鷹想不到被隻家雀啄了眼,今日老夫縱然被教主重罰,你們兩個也非死不可。”
左護法徹底下了殺心,爪風淩厲的抓向重傷的柳明誌。齊韻一咬牙,赫然揮出手中的雪劍,左護法本來就心性不穩,齊韻的突然一擊直接斬殺到左護法的腰間,全力一擊直接讓左護法的腰間破開了一個兩厘米深得大口子,攻擊驟然一停,左護法看著卡在腰間的雪劍吐出一口鮮血,然後倒退了幾步,身體搖搖欲墜。
“你還不動手。”
左護法的話令齊韻二人色變,難道白蓮教還有後手?
一個身影幾個起躍之間就到了涼亭外。
白芍驚異的看著來人:“右護法?”
“左不離右右不離左,白蓮教左右護法從來都是一起行動,向鷹,才安穩下來多少日子,你竟然會被一個後起之輩和紈絝子弟折騰成這個樣子。”
左護法嘴裡鮮血淋漓的指著齊韻二人:“呂洋,廢話少說,殺了他們,老夫要將他們碎屍萬段,挫骨揚灰。”
“白蓮聖母,法力無邊,既然法力無邊為什麼你姓左的會受傷?呸,就會唬人的玩意,小爺鄙視你們,小爺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可惜的小爺還沒好好的享受生活,小爺恨啊。”
右護法出現之後,齊韻就認命的低下了頭,自己能趁著左護法心性不穩之時給予他要命一擊,可是右護法自己卻無能為力了。
“向鷹,教主下令要將柳公子帶回去,現在動手殺了他不好吧。”
“不行,必須殺了他們才能笑削心頭隻恨,後果我來承擔,殺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