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她已備好嫁衣(1 / 2)

揚州乃是江南的重地,每年向朝廷繳納重稅,江南糧倉向來出名。因而揚州也是常年車如流水馬如龍,走街過道屢屢不絕。

今日的揚州城與往日不同,似乎更繁華了,街邊擺攤的商販發現兩個時辰之內,一條街道之上竟然絡繹不絕的奔馳過幾百匹良馬,個個雄健有力,每匹馬上都有一個穿著綠袍的漢子在騎馬疾馳,身上的兵器也是各種各樣不一而足。

商販們本以為是那個大客商來揚州了,you幾百匹上等良馬的客商可不是小事情,可以為揚州城的商販酒樓客棧帶來大量的生意,隻是商販們納悶的事情發生了,這些騎馬的漢子一個個的匆匆從揚州城的乾道上出了城門而去,根本就不在揚州城中停留。

發生了這個樣子的趣事商販老板們也隻是嘖嘖稱奇,客人們不願意停留也沒有強拉硬拽的規矩啊。

然而接下來的事情就更有趣了,一批騎馬的漢子剛走,後麵接著又來了一批,前前後後數下來竟然有十多批人馬向著城外趕去,加起來怕不是二三千人。

這件事情自然被巡街的差役報道了官府,官府一聽也是著急了起來,馬上下了戒嚴令,兩三千帶著兵器統一服飾的人馬進了揚州城,搞不好揚州要發生一場大動亂。

揚州刺史已經下令戒嚴揚州城,並且調集了揚州城的五千城防軍以防不備,可是差役們又報告這些人居然沒有在揚州城中停留直接出了城門狂奔而去。

揚州刺史這才鬆了口氣,不過心情還是煩悶起來,任誰在家好好休息突然被屬下報告說揚州城來了兩三千不明的兵馬都不會好受,尼瑪太挑戰人的心理極限了。

柳鬆在馬府跑來跑去的吩咐事情:“老爺,馬車已經備好了,三千就近的柳葉弟子也已經召集完畢,全力奔赴城外救援少爺。”

柳之安一臉的擔憂,還備什麼馬車,備馬,老子要快馬加鞭,吾兒若是出了問題。老子誓與白蓮教不死不休。

柳鬆也急匆匆跑出去備馬,柳鬆更是著急,遠遠在外觀察的柳鬆發現柳明誌被一個女子持劍追趕的時候就趕回來彙報給柳之安,柳之安頓時急的如同熱鍋之上的螞蟻一樣開始調集就近的柳葉子弟,柳鬆並沒有看真切,隻說了柳明誌被白蓮教的人綁架,多少人並不清楚,才搞的揚州城發生了這樣的緊急情況。

柳之安也是愛子心切,聽聞柳明誌遇襲,而且歹人還是被朝廷通緝臭名昭著的白蓮教,驚怒之下調集了這麼多人。

聽聞柳鬆已經備好了馬匹,柳之安也顧不得其他的事情,急匆匆的出門翻身上馬就絕塵而去。

右護法陰惻惻的看著倒地不起的二人:“兩位,對不起了,老夫沒有左護法那麼大的殺心,可是左右護法同出一轍,你們傷了他就是在打老夫的臉,何況是左護法請求老夫擊殺你二人哪,安心去吧,老夫會給你們多少紙錢的,到了九泉之下告訴閻王爺殺你們的人乃是白蓮教右護法呂洋。”

齊韻閉上眼睛,希望死的時候不會痛吧。

“齊兄弟,對不住了,因為我白白的賠上你一條性命,來生,若有來生我還做你妹夫,咱們還是兄弟。”

右護法也不多言,抽出係在腰間的寶刀準備砍下二人首級。

破空聲傳來,隻見一石棺數十丈之外淩空飛來,石棺的氣勁帶起一陣勁風,就連右護法都被勁風逼迫的不得不退後十幾步才穩住身形。

石棺仿佛自帶生命一般,穩穩地立在了柳明誌二人身前,卻不傷及二人分毫,可見來人的功夫高到何等地步。

驟然飛來的石棺擋住了右護法的殺機,柳明誌看著立在麵前的石棺有些眼熟,似乎在什麼地方見過一樣,逐漸的腦海中一個人的模樣凝想出來,柳明誌舒心的一笑,莫非是他?扛棺匠宋終。

右護法謹慎的盯著突然到來的石棺,也是驚疑不定,石棺仿佛憑空出現一樣,毫無征兆,可是石棺的主人卻不見蹤跡,因為右護法也想到了石棺主人的身份,石棺在此,想必主人也不遠了。

“白蓮教與閣下無冤無仇,隻是在此解決一點私事,是否驚擾了閣下,若是如此,呂洋在此賠罪。”

“賠罪?棺送你了。”一個郎朗的聲音從四麵八方傳來,由遠而近。直立的石棺之上突然出現了一個身影,就這樣憑空的出現了,一身紫袍迎風而動,冷冷的笑容仿佛天下誰都欠他錢一樣。

右護法神色一凜,扛棺匠送棺,隻送死人,自己活得好好的怎麼可能收下石棺:“宋大俠此來何為,我白蓮教似乎從來曾的罪過宋大俠吧?”

“扛棺匠送棺從來不管其他,隻論高興不高興。”宋終的薄唇微微輕啟,說出了一句令人瞠目結舌的話,扛棺匠就是扛棺匠說話永遠都是那麼霸氣。

右護法神色驚疑不定暗自思量自己是否哪裡觸及了宋終的眉頭。

“我的棺,你還不配。”宋終一句話讓右護法鬆了口氣,也不知道是高興還是惱怒。

“如此說來宋大俠是偶然途經此地了?”

“不錯。”

“既然如此,我們與宋大俠讓路,宋大俠走後我們兄弟二人在處決其他的瑣事,宋大俠,請。”

宋終的手指微微一轉,指著柳明誌二人:“他們兩個我要帶走。”

“宋大俠,非是呂某不願意賣給宋大俠一個薄麵,這二人先是傷我白蓮教持劍女婢在前,後又傷我白蓮教左護法向鷹,今日若是放了他們兩個,我白蓮教將會在江湖上顏麵儘是,呂某將無言去與教主交代,還請宋大俠三思。”

“我說,他們兩個我要帶走。”

“姓柳的可是與宋大俠有舊?江湖上傳聞扛棺匠做事向來不偏不倚,今日為何阻撓我白蓮教複仇,縱然扛棺匠威名赫赫,也未免太不將我白蓮教放在眼中了吧。”

宋終邪魅的一笑:“白蓮教?算什麼東西,滾。”一個滾子好比耳邊驚雷,右護法駭然的退了兩步,柳明誌望去,右護法竟然七竅流出了鮮血,身形變得搖搖欲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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