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一路打嗝的柳明誌回到了書房之內,丫鬟鶯兒正在細心地整理著床鋪:“呀,少爺你早飯已經吃完了嗎?”
柳明誌陡然發現,鶯兒俏生生的站立在那裡有些影影綽綽的感覺,揉了揉眼睛,仔細看了看確實隻有一個人,才一頓補得都出幻影了,明天接著喝這不玩命的嗎?這是真的打算要練小小號了啊,把人往死裡補啊,五十年的人參湯,二十年的甲魚湯,好幾個大腰子,想到方才吃的這些東西柳明誌就感覺身體一陣火燙。
“啊!少爺,你流鼻血了。”
正想著脫去外袍的柳明誌下意識的一摸:“流鼻血了,這麼補的嗎?”一看手上還真的是殷紅的鼻血染紅了右手。
鶯兒掏出手絹就要幫少爺擦拭血跡,小巧玲瓏的身子墊著腳細心的擦拭掉血跡,兩人身體貼的很近,鶯兒身上的少女香毫無保留的傳到了柳大少的鼻子裡。
身體發燙的大少向著毫無防範意識的鶯兒伸出了魔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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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鶯兒,這水有點多啊,弄的少爺褲子上都是的濕漉漉的,黏糊糊的真不舒服,書案也都打濕了。”
“少爺,你不要亂動了。”
“不是,水真的有點多啊,書真的濕了不信你看。”
“少爺,你再不老實,一會難受死你都沒人管你。”
“好吧,那你等下,我把書收一下,收起書流多少水都沒事。”
鶯兒拿著個毛巾,沾著涼水往柳明誌臉上擰乾,涼意逐漸的止住身體的燥熱:“少爺,都兩盆水了,還不行嗎?”
柳明誌摸了摸臉,似乎不那麼燙了:“鶯兒,水真的有點多啊,讓你往我臉上覆水,你全都灑在我的身上,濕衣服貼在身體上特難受。”說完扭來扭曲。
“少爺,誰讓你那麼不老實的,扭來扭曲,鶯兒滴的穩當才怪,衣服上桌子上弄的都是水,鶯兒也不想啊,可是鶯兒忍不住的嘛,擰了這麼久毛巾,手都沒有知覺了,撒一點水也不能全怪鶯兒啊。”
鶯兒一臉委屈吧啦的模樣柳明誌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不怪你不怪你,還不是我娘搞得鬼主意,說少爺我在揚州瘦了,這也補那也補,五十年的野山參啊,弄得少爺身體躁動發熱,百爪撓心一樣。”
鶯兒見到少爺那仿佛經受滿清十大酷刑的模樣忍不住輕笑了出來:“少爺你還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彆人想喝都沒機會喝哪,少爺你還滿心的不情願,少爺你還是先去換身衣服吧,免得受涼了。”
柳明誌後知後覺的點點否:“對對對,先換衣服,免得感....受涼了就不好了,鶯兒,給少爺我更衣。”
“啊?我.....我伺候少爺...更衣?”
“對啊,你是少爺的貼身丫鬟,你不伺候少爺更衣誰伺候。”
鶯兒的臉色逐漸滾燙起來:“鶯兒從來沒有幫少爺更過衣服,鶯兒怕辦砸了,少爺自己穿吧,鶯兒告退。”說完鶯兒紅著臉就要往外跑。
早就發現了這點的柳明誌一把將鶯兒的柳腰抱在懷裡,用頭摩挲著鶯兒的鎖骨:“小丫頭,身為貼身丫鬟竟然一次沒有替少爺侍換過衣服,你還好意思說出來,也不怕臉紅。”
“少爺,快放開鶯兒,大變天的讓彆人看到了就出大事了。”
嗅了嗅鶯兒發鬢的香味,柳明誌剛熄滅的火氣又上來了:“白天不可以抱,鶯兒是說晚上就可以抱了嗎?”
“少爺,你又欺負我。”
“輕輕的拍了拍鶯兒的翹臀,快來替我換衣服,真著涼了忙前忙後侍候少爺的還是你。”
鶯兒不情願的轉過身子,噘著嘴一件件的替柳大少脫掉打濕的衣服,一直到了要脫掉褲子的時候,鶯兒開始呼吸紊亂,手也不聽使喚起來,那嬌羞的模樣看的柳大少狼心蠢蠢欲動,將鶯兒一下子撲到了床上。
“少爺,彆..........”
“哦.........舒服.......四庫一,往下,對在往下點。”
“這樣嗎?”
“對對對,再往左一點,哦......爽.......輕點....弄疼了。”
“少爺,鶯兒的手都酸了,怎麼還沒好?”
“少爺也不想啊,剛剛還好一點,現在又開始瘙癢難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