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大人這話說的倒是有趣。”
看著繁華熱鬨的大街上人來人往的,再轉身看看冰冷寧靜的貢院,恍若隔世的感覺啊。
“我胡漢......柳明誌又回來了,大姑娘小媳婦你們洗乾淨了嗎?”
“瘋子。”
“傻子。”
“我看是腦子有病。”
“不好說也可能是老年癡呆。”
“不對啊,挺年輕的啊。”
“那就是少年癡呆。”
柳大少掐著腰:“你們仔細看看小爺像瘋子跟傻子嗎?眼睛是用來出氣的嗎?看什麼看,沒見過你爹啊。”
“快走,快走,怕不是要咬人了。”
“呸,沒見過世麵。”柳大少吐了口痰,囂張的走了起來。
看著遠處就要到家的柳府,柳大少忽然停下了腳步,嶽父大人的金玉良言隱隱約約在耳邊回蕩:“希望你爹不會打死你...打死你........死你.......你........”
柳大少音樂感覺有點牙疼,俗話說虎毒還不食子,老頭子應該不會下手那麼絕情的吧。不過想起了出門前老頭子說的狠話,你要是讓老夫不痛快,你小子也彆想著痛快,打死你老夫也不怕柳家香火斷掉,還有明禮給老夫養老送終哪,你自己掂量著看吧。
“額,算了,要不先彆回家了。”
“要不去青樓逛逛?”柳大少摸著下巴思索道,家是不能回了,除了青樓好像也沒地方去了。
聽書去,故事老套,毫無新意,聽不下去,看戲去,老年人的玩意,沒那個心態,賭坊?算了算了,好男人不能粘上賭博,試試五石散?這好像是毒品,這個也不能碰。
想來想去黃賭毒好像隻有黃可以試試,再說了去青樓不一定非要女票才行,談談人生聊聊理想其實也是可以的哈。
一拍手掌柳大少便下了決定:“就你了,去青樓。”
隻想到老頭子的恐怖,柳大少忘記了齊韻的恐怖,新山海經有雲,柳府有異獸,其容絕美,其身絕佳,出得廳堂,溫柔時體貼暖心,暴躁時生擒野豹,活撕豺狼,閨名上齊下韻,又名母老虎。
一路上晃晃蕩蕩的柳大少終於到了一家青樓外麵,不是金陵最出名的煙雨樓閣,而是蓬萊閣,柳明誌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滴就走到了這裡,看著門口招攬顧客的女子,柳大少搓搓手:“嘿嘿..........小爺善心大發,一定要資助這些落水的小姐姐,有錢了就是要回報社會,不然的話良心難安,少爺我真是個好人呐。”
嘶,豔陽高照,沒看錯啊,這天也不冷啊,怎麼有點寒意哪?莫非昨晚睡感冒了?
剛準備踏入蓬萊樓大門的柳大少打了個寒顫,回頭望望天也不是陰天,以為是錯覺,繼續走上了不歸路,在作死的邊緣越走越遠。
齊雅疑惑的看著走進青樓的柳大少搖搖頭,以為自己看錯了,按說他應該在貢院應考,怎麼會出現在青樓哪?估計真的是眼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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