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言,這就過分了啊,你這不明擺著侮辱本少爺嗎?”
女皇嫵媚的輕笑了起來,從馬背上取下酒囊之後拍了拍坐騎的脊背!
“柳明誌,去那邊吧!”
‘柳明誌’打了個噴嚏,乖乖的朝著遠處的嫩草處走去,低下頭咀嚼起來。
“朕自己的坐騎,想取什麼名字就取什麼名字,誰規定柳明誌這個名字隻能人才能使用?”
女皇輕輕地拍去酒囊之上的塞子,仰著雪白的脖頸,櫻唇微微張開舉著酒囊痛飲了起來,微風拂麵,在山水之間暢懷痛飲,說不出的愜意自在!
柳明誌瞅著女皇咽喉不停吞咽酒水的動作舔了舔發乾的嘴唇。
“好酒莫貪杯,微醺勝買醉,婉言你彆喝多了!”
多餘的酒水順著女皇的櫻唇緩緩流下,打濕了女皇的脖頸,也打濕了胸前的衣襟。
酒水映射著餘霞的光芒是一種柳明誌言說不了的感覺,似是天地之間的美景都彙聚在了登高望遠,臨淵飲酒的女皇身上!
女皇微微打了個酒嗝,隨意的將酒囊甩給了柳明誌。
“哈......舒適......”
女皇抿了抿櫻唇,抬手微微擦拭著脖頸以及嘴角的酒水,舉止優雅又放蕩不羈,瀟灑卻充斥著詩情畫意。
“柳明誌,你知道老娘為什麼要將坐騎取名為柳明誌嗎?”
相比女皇豪放的喝酒動作,柳大少的舉止就平常的多了,對著酒囊一口一口的喝著酒水。
聽到女皇的詢問聲,柳大少嗪著酒囊疑惑的朝著女皇望去。
“嗯?”
女皇邪魅的一笑,皓目淡淡的瞥著神色滿是疑惑的柳大少,再次伸展著自己曼妙無比的嬌軀!
“因為老娘享受騎在柳明誌身上策馬奔騰的感覺!”
“噗............”
“咳咳咳.....”
柳大少直接被酒水嗆得臉色通紅,一口酒水噴了出去,捂著肚子悶聲咳嗽起來。
尼瑪,什麼叫無形開車最為致命,說的就是女皇這種。
你以為她說的是坐騎?沒錯,女皇人家說的確實是坐騎。
策馬奔騰不是騎馬難道還能是人了不成!
“三十歲,一個要了本少爺小命的年紀啊!”
女皇輕輕地移步到柳大少身邊,伸出纖細的食指在柳大少滿是酒水的嘴角一抹,將手指噙入櫻唇之中。
“如此美酒,浪費了豈不是可惜!”
柳大少順了幾口氣,微微頷首:“可惜,確實可惜,知道可惜婉言你說話就彆那麼刺激,我這小心臟真的受不了啊!”
女皇也不說話,輕輕地站了起來,將手指放在口中吹出一聲清脆的口哨聲。
眨眼之間,慧兒一躍三丈的身影朝著鷹嘴岩邊趕來。
“陛下,有何吩咐?”
“附耳過來!”
“遵令!”
女皇輕聲在慧兒的耳邊訴說了起來,片刻之後慧兒麵色古怪的點點頭:“慧兒告退!”
慧兒走後,女皇重新坐到了柳大少身邊:“柳明誌,你看今天的煙霞多美,朕還是第一次有你陪著看到如此絢麗的煙霞!”
“神仙眷侶,莫過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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