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少疑惑的望著良久不語的李布衣:“老神仙,可有結果?”
李布衣回過來神,輕笑著搖搖頭:“柳公子,老道本領微薄,測不出來,請柳公子見諒,不過老道有一句話相告!”
柳明誌失落的點點頭:“晚輩洗耳恭聽!”
“老道舊話重提,天命難違,天命不可違,一切自有定數,順其自然!”
柳明誌聽到李布衣又是以玄之又玄的天命之言,定數之說敷衍自己,隻能無奈的點點頭。
“好吧,晚輩一定牢記在心。”
“既然如此,老道就告辭了,柳公子咱們有緣再會!”
“好,老神仙慢”
“老神仙,請等一等!”
柳明誌道彆之詞尚未出口,聞人雲舒俏臉一急喊住了李布衣。
李布衣不解的望著聞人雲舒:“小丫頭,你還有何事?”
柳明誌倒是若有所思的望著聞人雲舒似乎明白了什麼,默默地站在一旁不再說話。
聞人雲舒輕咬薄唇遲疑了良久終於下定決心似得望著李布衣:“老神仙,可否為小女子卜上一卦?小女子有一樁心事遲遲未解,希望老神仙能為小女子解惑一二。”
李布衣輕輕地甩了甩手裡的拂塵:“小丫頭,老道方才已經為你卜卦一次,你還想再算一卦未免要求太高了吧。”
“老神仙,恕小女子逾越了,可是小女子真的很想知道結果,請老神仙垂憐!”
“下次,下次有緣相見再說吧,老道告哎柳公子你想乾什麼?”
“老神仙,你過來本少爺有話跟你說。”
柳大少在李布衣不解的目光中攬著李布衣的肩膀朝著遠處走去。
聞人雲舒迷惑的望著遠處手舞足蹈的柳大少跟不停的點頭的李布衣,不知道二人在乾些什麼。
以她九品高手的實力,勉強聽到什麼老漢啦,老樹啦,倒掛什麼什麼的這些詞彙。
至於這些詞彙有什麼聯係聞人雲舒完全是一頭霧水,不知道前言不搭後語的詞語有什麼關係。
一炷香的時間左右,柳大少樂嗬嗬的攬著麵色紅潤有光澤的李布衣朝著聞人雲舒走了過來。
“雲舒姑娘,老神仙同意為你再卜一卦了。”
“真的?小女子多謝老神仙。”
“也謝謝你!”
聞人雲舒深深的望著柳大少道了一聲謝意,她心裡知道李布衣同意再為自己算上一卦肯定是因為柳明誌的關係。
“柳公子,你就出本書吧,老道就是要飯也得買一本書支持你的佳作。”
“老道可以保證,隻要你出書,全天下下到十歲上到八十歲的男子都會人手一本拜讀你的大作!”
柳大少悻悻的揉了揉鼻子:“算了卦再說,出書的事情以後再說!”
“好吧!”
李布衣遺憾的歎了口氣:“小姑娘,老道給柳公子一個薄麵,再破例為你卜卦一次,書字吧!”
聞人雲舒下意識的朝著柳大少看去,柳明誌接觸到聞人雲舒的目光輕輕頷首,朝著自己的坐騎走去。
女人的秘密還是不要聽得好。
“小姑娘,你想測什麼字?”
聞人雲舒咬著櫻唇沉吟了一會,望見秦淮河裡自由自在暢遊額白鵝眼前一亮。
持著目光在沙地上寫下一個鵝字。
李布衣淡淡的望著地上的鵝字:“要測什麼?運勢?姻緣?財運?家人平安?”
聞人雲舒猶豫了片刻,爺爺的安危自己已經知道了,現在自己最想知道的就是自己的心結。
“小女子測姻緣!”
“姻緣!好吧,老道為你掐算一番。”
李布衣揮揮拂塵默默的掐算起來。
片刻之後李布衣詫異的望著聞人雲舒:“鵝,亦禽亦獸。”
“所謂飛禽走獸,飛禽鳥也,走獸則多種多樣。”
“根絕《淮南子》一書所言,毛犢生應龍,應龍生建馬,建馬生麒麟,麒麟生庶獸,凡毛者以次生焉。”
“毛者,以人為萬物靈長,人亦獸也。”
“姑娘以鵝測姻緣,鵝字左我右鳥。”
“鳥者飛禽也,飛禽者姑娘當何解?”
聞人雲舒一愣,下意識的仰頭看去,隻見天空中的不少鳥兒正在自由自在的翱翔著。
“遠在天邊。”
李布衣滿意的點點頭:“大善!”
“鵝亦獸也,人亦獸也,我字在側,姑娘看老道當何解?”
聞人雲舒望著李布衣沉吟了片刻:“近在眼前。”
李布衣揮著拂塵長笑而去。
“姑娘苦等十六載之人,姑娘的姻緣儘在此字。”
“天命難違,天命不可違啊!”
聞人雲舒怔怔的望著李布衣逐漸消失不見的身影,俏臉複雜的呢喃起來。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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