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談完,太後娘娘嫌殿中悶得慌,讓本王在涼亭等候再洽談正事。”
“原來是這樣,王爺這邊請,咱給你引路。”
“有勞了!”
怡安宮外數十步的涼亭中,柳大少正了正官袍端坐了下來,盞茶功夫陳婕一身儀態端莊的宮裝,身後披著一件素色大氅,手中捧著一個托盤朝著涼亭走來。
高瑾見狀,急忙迎了上去要去接過陳婕手裡的托盤,卻被陳婕一把攔了回去:“你去三十步之外守著,哀家要與並肩王商議一些事情。”
“是,咱告退!”
高瑾朝著涼亭外走去,陳婕端著手裡的托盤走到了涼亭內,放下托盤在柳大少的對麵坐了下來。
見到柳大少的眼神,陳婕的俏臉有些紅暈出現,默默的坐到了柳大少對麵,提壺給柳大少倒了一杯酒水。
柳大少皺著眉望著麵前的酒杯,實在不敢去喝,生怕裡麵有什麼東西。
陳婕見到柳大少的臉色,俏臉有些慌亂的擺擺手。
“酒水沒有任何問題,妹夫你不信哀家喝給你看。”
陳婕說完便將柳大少麵前的酒水端起來一飲而儘,隨即將空蕩蕩的酒杯給柳大少示意了一下才放了回去。
陳婕嫁給李白羽的時候不過二八佳人,如今也才三十有二的芳齡,隻比柳大少大了一歲而已。
柳大少皺眉之時,身上那股戰場之上帶下來的淩厲氣勢陳婕一個弱女子還真扛不住。
見到陳婕喝乾了酒水,柳明誌的臉色慢慢恢複如初。
“皇嫂,酒水就不喝了,先說說緣由吧!”
“**後宮的名頭皇嫂不會不清楚,希望皇嫂給臣弟一個合理的解釋。”
陳婕倒酒的舉動停了下來,放下茶壺望著柳大少平靜的眼神俏臉有些羞赧,更有些羞愧。
顯然是因為殿中自己方才不知廉恥的舉動而羞愧。
陳婕的手指緊緊地纏繞著,默默的低下了鳳首。
“皇兒年幼登基,在朝中毫無根基,以他現在的權數根本鎮壓不住滿朝文武。”
“現在朝中的老臣們,那可都是睿宗時期遺留下來的老狐狸,先帝武宗想要駕馭他們都要花費不小的心思,何況皇兒他呢!”
“哀家就想著幫皇兒找一個得力的幫手,可是遍官朝堂,誰忠誰奸哀家根本搞不清楚。”
“隻有妹夫你想方設法的保護哀家母子的安危,且不遺餘力的協助皇兒登基為帝。”
“而且妹夫你現在的地位,是朝中唯一一個能頂住滿朝文武壓力,鼎力相助皇兒的人了。”
“哀家就想...........”
陳婕的臉上再次露出了羞澀以及羞愧的神色。
“就想用自己的殘軀,換取妹夫你對皇兒的鼎力相助,幫皇兒坐穩江山,延續先帝血脈,延續李家的江山社稷。”
“隻要妹夫你能幫助皇兒穩定朝綱,哀家這殘敗之軀便任由妹夫你取舍。”
望著柳大少愕然的眼神,陳婕臉色顯得極不自然。
“哀家知道這樣的方式很不知廉恥,可是哀家實在想不到彆的辦法了。”
“哀家娘家人的那些微末勢力,在朝堂之上根本翻不起任何的風浪。”
“哀家也知道這樣對不起先帝!”
“可是女子本弱,為母則剛。”
“為了皇兒哀家什麼都願意付出。”
“包括哀家的殘軀,還有僥幸活下來的性命。”
“哀家除了這還算略有姿色的身子,實在拿不出什麼東西來了。”
“隻要你發誓助皇兒登基為帝,哀家便任你處置。”
陳婕說完仰著脖頸微微閉上了鳳眸,露出了一副任君采摘的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