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氣變得太重了。
齊韻默默的歎了口氣,望著夫君的臉色俏目有些擔心,夫君若是長此下去,真不知道是一件好事還是壞事。
“駕,夫君,誰先到鄂州誰勝利,誰贏了聽誰的,妾身輸了,你以前的那些要求妾身都可以答應呦!”
柳大少一怔,一臉狂喜揮著馬鞭的朝著齊韻騎馬的倩影追了過去。
“娘子啊,你不能耍賴啊,既然是比賽你得等我一起出發才是!”
“跟女人講道理,你怎麼想的?”
齊韻狡黠的聲音傳來,回眸望了一眼緊追不舍的柳大少,再次揮了揮馬鞭,朝著偏僻的小巷趕去,打算儘快出城縱馬狂奔起來。
聞人雲舒二人愕然的望著兩人的背影,疑惑的對視了一眼,也揮著馬鞭追了上去。
聞人雲舒一直處於茫然的狀態,倒是淩薇兒似乎逐漸的明白了什麼,一準又是夫君提了什麼過分的要求,韻姐姐沒有答應。
今天用比賽來刺激夫君的心性。
除了如此,淩薇兒實在想不到還有什麼緣故會讓夫君這般模樣。
誌哥哥到底提了什麼羞人的要求呢?
想著想著淩薇兒俏臉逐漸的發燙了起來,戰馬奔襲的冷風都令之消減不下去。
顯然這個已經成了婦人的姑娘,腦子裡麵沒想什麼健康的畫麵。
七日之後,四騎入京城,停到了柳府門前,
柳大少望著齊韻丟下馬韁朝著府內跑去的倩影,將馬韁丟給了一臉怔然的柳遠,舔著臉朝著佳人追了上去。
“娘子啊,咱可不能說話不算話,是你自己說的誰勝了聽誰的,為夫好不容易贏了,你怎麼能出爾反爾呢?”
“嶽父大人都說了,人無信則不立,你可不能這個樣子。擇日不如撞日,今天晚上就答應為夫唄!”
“都老夫老妻了,有什麼好羞澀的!”
“呸,美得你!要不是你使詐,假裝墜馬,妾身怎麼可能輸給你,你勝之不武,妾身自然可以出爾反爾。”
“哎!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比賽猶如兩軍對壘,兵不厭詐乃是常情,手段如何沒關係,重要的是打勝仗。”
“女人不講道理也是人之常情,收起你的花花心思,你的那些要求不可能!”
柳大少望著齊韻小跑的背影,停下來搖搖頭,托著下巴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意。
“不可能?你看看為夫是怎麼化腐朽為神奇,將不可能變成可能的。”
“收拾不了你了還!”
日落月升!
是夜。
某處庭院方外,挑著燈籠的丫鬟們根本不敢停留,麵紅耳赤的逃離了這處戰火連天的‘是非之地’。
從金陵趕回來的柳大少回府之後,完全忘記了自己還是輔政大臣的身份,一連十多日都沒有在朝堂之上露麵。
文武百官雖然不解,卻早已經習以為常。
柳大少不上朝的習慣可不是一天兩天了,那可是足足曆經了兩代先帝。
京城之中的大小官員哪個不知,誰個不曉!
柳大少哪天兢兢業業,文武百官才覺得不正常,懷疑是不是並肩王感染了風寒,燒壞了腦子。
柳府書房之中,柳明誌臉色凝重的放下手裡的毫筆,輕輕地吹乾宣紙之上的墨痕。
柳明誌輕輕地的整理好兩本書冊,合在了一起。
伸了個懶腰,緩緩朝著書房的窗台走去。
柳大少望著窗外冰雪徹底消融的景色,輕輕地吐了一口濁氣。
“五卷鎮國書,十卷治國策。”
“隻要新君仔細研讀,多加揣摩,定能再複壯麗山河。”
“睿宗,武宗!”
“臣儘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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