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一陣稍大的微風,雙眸緊閉的柳大少驟然睜開了眼睛,雙腿仿佛彈簧一樣徑直站了起來。
聽到動靜的女皇轉頭朝著柳大少望去,隻見柳大少劍指一揮,插在地上的天劍徑直飛到柳大少手中顫動了起來。
柳明誌輕撫著劍身,緩慢的佩戴在腰間。
在女皇不解的眼神中,柳明誌輕笑著朝著女皇彎腰下去,在女皇愕然的目光中將其一個公主抱的姿勢攔腰抱起。
女皇白嫩的藕臂下意識的環抱著柳大少的脖子,目光中的迷茫之色越發的增加。
柳大少抱著女皇朝著二人的坐騎走去,女皇終於回過神來。
“沒良心的,你要乾什麼?”
柳明誌低頭,在女皇櫻唇之上吮吸了片刻。
“一百兩銀子做賭注,我賭你留不住我!”
女皇微微一怔,微微思索便明白了柳大少的意思,一時之間那種失而複得的感覺縈繞在女皇心頭。
“你真的要跟婉言回去?”
“紅豆發芽君當歸,是該兌現九年前的諾言了!”
“君子一言?”
“快馬一鞭!”
“違背誓言?”
“讓本少爺打手槍當場炸膛!”
“啊?”
柳大少賤兮兮的湊到女皇耳邊嘀咕了起來,穆然女皇盛世容顏映著月色帶著發燙的紅暈。
皓目嬌媚的白了柳大少一眼,不過眼神中的憂慮卻安定了下來。
柳大少的誓言在女皇看來不可謂不狠毒,有那麼點舍生取義的意思。
“快放我下來!”
柳大少詫異的望著女皇:“你不急著帶我回去嗎?”
女皇嬌嗔的錘了柳大少一粉拳:“都什麼時辰了,你們大龍的城門不封死啊,現在到了代州咱們也進不去。”
柳大少臉色愕然的將女皇放了下來:“你可是金國皇帝,小小城門能攔得住你?”
“我是微服出巡,這樣回城難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明天一早回城也不遲!”
柳明誌默默的點點頭,順手指了指不遠處的角度微妙的山崖:“也好,既然今天趕不了路,咱們就在前麵的崖洞下坐一夜吧!”
女皇一愣,皓目帶著驚異之色審視著柳大少,玉指在櫻唇邊輕輕的滑動著,在柳大少迷惑的眼神中圍著柳大少輕輕地環繞了一圈。
女皇皓目有些懷疑的望著柳大少。
“做一夜?沒良心的,你現在這麼膨脹的嗎?是我完顏婉言老了,還是你飄了?”
“什麼跟什麼啊,今天走不了坐一夜不是很正常的嗎?搞不懂你在.........臥槽..........哎哎哎........婉言你什麼眼神?”
“你可彆嚇我,我怎麼覺得你要吃了我似得!”
女皇抿了抿櫻唇,滿是笑意的皓目微微眯起,比天香高懸的月牙更彎。
“沒良心的,婉言餓了!”
“你等一會,我去找點野物!”
半個時辰左右,崖口生氣明亮的篝火,柳大少手裡舉著一支插著野兔的木棍旋轉著。
坐在一側的女皇用手絹包裹著一支香噴噴的兔腿細嚼慢咽,不時舉著精致的酒囊輕啄一口。
望著柳大少烤著兔肉局促不安的柳大少,女皇俏臉上玩味的笑意越來越重,抬頭望了一下皎潔的月色,女皇不由的笑了出來。
“這美麗的月色,迷人呢!”
“美味的烤兔腿,補人呢!”
“這俊俏的小郎君,他勾人呢!”
柳大少虎軀一震,不敢去看女皇促狹的目光,埋頭烤肉起來。
“婉言,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
女皇見狀,微微起身,蓮足一抬,石塊穩穩的落在柳大少身邊。
女皇轉動著嬌軀坐在石頭之上,舒展了一下曼妙的嬌軀,舉著酒壺背靠背的依偎著身體發僵的柳大少。
“夜色朦朧,清風和煦,如此良辰美景,今夜你我夫婦二人注定是............”
“夜深人不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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