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幫誰都不合適,隻能選擇當一個旁觀者了。”
“乖女兒,你做的很對,無論爹爹是勝是敗,你都不要插手我跟你娘親之間的賭注,以免讓她寒心。”
“你們父女倆嘀咕什麼呢?”
“沒事啊,本少爺說月兒越來越漂亮了,也越來越像你了,將來不知道要迷倒多少男子為之傾倒。”
女皇瞄了一眼小可愛,見其笑嘻嘻的模樣白了柳大少一眼:“先回宮再說吧,因為你朕連今天的奏折都沒有批閱。”
“好!”
數十匹快馬護送著柳大少一家三口朝著皇宮奔赴而去。
回宮之後的柳大少一點都沒有逃離金國失敗的喪氣模樣,又變成了居家好男人的典範。
每日將女皇跟女兒更換下來的衣服洗得乾乾淨淨。
上次的逃離事件讓女皇不由的懷疑柳大少天天主動洗衣服的用意。
然而再次監視了兩天,女皇還是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女皇不是沒有發現那些模樣怪異的晾衣架。
然而柳大少說將衣服攤開晾曬乾的更快,女皇反複看了幾下並沒有看出這些晾衣架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隻好作罷。
一些木頭綁在一起確實不像是什麼有用的東西。
不過女皇還是留了個心眼,吩咐慧兒暗中安排人手嚴密的監視著柳大少,任何蛛絲馬跡都要記述下來彙報給自己一遍。
是夜,沐浴更衣之後的柳大少從尚書房中披一身乾淨的衣物走了出來。
感受著尚書房兩側回廊吹來的穿堂風,柳明誌輕輕一笑,緩緩的伸開了雙臂任由風兒在身上吹動著。
這是來到金國近乎二十天來柳明誌見過最大的東南風了。
古人的智慧果然不容小覷,每年的節氣變化他們總結的相當完整,這是數輩人一點一點總結出來的經驗。
書上記載這幾日就是金國逐漸起風的日子,果不其然,這才第二日,皇宮中的風便漸漸地大了起來。
“怎麼還不休息,出來乾什麼來了?”
柳明誌正在感受著兩側的穿堂風,女皇用乾淨的毛巾擦拭著濕漉漉的秀發走了出來,顯然也是乾剛剛沐浴完。
“今天的風兒有些喧囂,出來看看。”
女皇了然的點點頭,將毛巾塞到了柳大少的手中,從手腕上解下一根絲帶整理了一下頭發隨意的捆綁在背後。
“是啊,這幾日正是變天的時候,以後金國的大風便會越來越多了。”
柳明誌將毛巾搭在肩膀之上,走到女皇身後自然而然的抱住了女皇的柳腰,嗅著女皇身上淡淡的馨香,柳明誌仰頭淡淡的望著夜空中璀璨的星辰。
“婉言,你說這什麼樣的天下才是國泰民安的天下。”
女皇一愣詫異的抬頭望著柳明誌:“你不是最不喜歡跟婉言聊這些的嗎?怎麼今天突然說這個問題了?”
“沒什麼,有感而發而已。”
“李雲龍他們造反的時候,曾說這天下非有德者居之,有能者亦可居之。”
“可是本少爺覺得不對。”
“啊?你什麼意思?”
“在我看來,這十萬裡山河,非有德者居之,亦非有能者居之!”
“那是什麼居之?”
“民心所向者居之。可是民心這個東西啊,是最難琢磨的,大龍現在百姓九千萬還要多,九千萬個人心啊。”
“難啊!”
“任何一方諸侯擁兵自立,都是一場災難。”
女皇沉吟了片刻,茫然的搖搖頭:“雲裡霧裡的,你到底想說什麼?能不能痛痛快快的說清楚,彆跟老娘打啞謎。”
柳明誌笑眯眯的搖搖頭,
“就當說胡話唄。”
“你看著這夜色多麼迷人,真是夜深人不靜的最佳時機。”
女皇一怔,轉身反摟住柳大少的虎腰,眼神怪異的望著柳大少審視了起來。
“你喝多了?”
柳大少嗤笑了兩聲,將女皇攔腰抱起朝著尚書房走去。
“婉言,借根蘿卜如何?”
“老娘給你雙倍!”
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