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明誌嘴角抽搐的看著騎馬對罵的宋清,周寶玉兩人,悻悻的揉了揉鼻子。
你們他娘的這是觸摸誰呢?
老子那是被強迫的好不好?
“都吃飽了撐的是吧,這是去出征,不是去郊遊,你們兩個聊得都是什麼狗屁玩意,還不抓緊趕路!”
宋清收回目光悶哼一聲:“嗯哼,末將知錯,末將得令!”
“大帥,不是末將挑事啊,都是宋副帥吃飽了撐的沒事乾,末將冤枉啊,我要是去青樓了末將絕不說半個不字,可是末將冤枉啊!”
“大帥,末將還是那句話,昨天誰他娘的碰女人了,一輩子支棱不起來!”
“嗯哼..........噗嗤......”
柳大少狠狠的瞪了一眼吭哧著憋笑的宋清,虎著臉望了周寶玉。
“你把這筆仇記在心裡不就行了,等戰事結束了,你們誰把誰打死了算誰有本事,現在吵吵什麼吵吵,全他娘的跟老子快馬加鞭的趕路!”
“得令!”
周寶玉不忿的瞪了宋清一眼,揮舞著馬鞭埋頭馳騁了起來。
周寶玉心裡委屈極了,到底是從小玩到大的兄弟,明明是你大哥先找事,最後反而還是我的錯了,我冤枉不冤枉啊。
我都賭咒了,你都不相信末將,還有沒有天理了。
柳大少無奈的搖搖頭,狠狠的抽了一下馬鞭,風行四蹄再次加速奔襲而來起來,不肖片刻邊疆後麵的大隊兵馬甩在後麵。
柳明誌也不想脫離隊伍,然而柳大少毫不懷疑,自己再繼續聽下去,估計自己的下半輩子十有**得變得死無全屍。
還有可能會被鞭屍,反複來的那種。
日頭西斜,柳明誌率領的主戰大軍終於與先行趕路的糧草隊伍彙合上了,直至月色初升之時趕到了建州府的地界。
柳明誌他們心裡很清楚,己方如此大批兵馬根本躲不掉敵人斥候的偵查,故而柳明誌他們也沒有隱藏自己的行蹤,連夜朝著建州城奔赴而去。
月上中天,大軍奔赴建州城下開始安營紮債,城牆之上也已經點燃起了火把,人頭攢動的朝著城外大龍兵馬正在搭建的大營張望起來。
柳明誌靜靜地放下手裡的千裡鏡,朝著早已經準備好的大帳走去。
“安營之後,全軍修整,明天天亮,炮轟建州!”
“吾等得令!”
建州城牆之上,觀戰手急忙跑下城牆朝著執戟手大將軍巴樹走去。
“大將軍,雖然看不清旗號,但是那些反射這月光的東西十有**是一門門火炮,能有如此之多的火炮想來是大龍的敵軍無疑!”
巴樹極目眺望著城外的大龍軍營,可是夜幕阻擋之下,根本看不清真切。
聽著麾下觀戰手的話語,巴樹有些遲疑:“難道大龍敵軍已經貢獻了重兵防守的崇州不成?可是為何一點消息都沒有收到?”
“崇州可是駐紮著百善兄的五萬大軍跟突厥的無萬鐵騎,縱然大龍兵馬想奪回城池,也不可能速度這麼快吧,這才幾天時間啊!”
“加上從崇州趕到建州的時間,豈不是說他們四五天就攻下了一座十萬重兵防守的堅城,這不是開玩笑的嗎?”
副將噸莫附和著點點頭:“大將軍言之有理,五天攻下十萬精兵防守的堅城確實有些不大可能。”
“最起碼,若是真的城池陷落,百善大將軍總不至於連城池陷落的消息都傳遞不出來吧。”
“可是這個時候在城外,加上如此兵備的人除了大龍兵馬,末將實在想不到還有什麼人!”
“會不會是大龍兵馬繞過了大城池崇州直接進攻咱們駐守的建州,要知道建州城的規模可隻能容下咱們五萬執戟手啊。”
“避重就輕乃是人之本性,你說的不是不可能!”
“傳令弟兄們注意防守,防止他們夜間偷城,本將軍馬上去給大帥還有崇州傳書一封,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末將得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