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柳明誌說什麼,自己都能反駁上幾句話語。
可是柳明誌拿出殿外太祖高皇帝訓誡子孫石碑上的那句警言質問自己,一時之間自己還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回應。
有時候漂亮真的不能當飯吃。
任清蕊雖是人間尤物,可是畢竟才二八年華一十六歲,論起口舌之利來對於柳大少這個朝堂之上的老油條來說怕是望塵莫及。
柳明誌據實陳述,加上又拿太祖令施壓,任清蕊心思急轉,依舊不知道該如何阻攔柳大少的行為。
“皇後娘娘,如果沒有彆的事情,臣可就秉公處置了。”
“程凱,周寶玉你們兩個還愣著乾什麼,還不將這些有貪贓枉法之嫌的亂臣拿下。”
這次程凱周寶玉兩人再也沒有絲毫的停頓,上去就將高敬遠,何章他們扭住胳膊擒拿了起來。
“皇後娘娘,臣等冤枉,請娘娘為臣等主持公道啊。”
“住手。”
任清蕊望著程凱拿著繩索朝著父親任文越走去的動作急忙開口喝止了起來,然而程凱腳步不停臉色絲毫不變,抬手便將任文越的雙手扭到了身後,手中的繩索熟練的將任文越五花大綁了起來。
殿中百官見狀,頓時怔然下來,望了望背手駐足的柳大少,又看了看站在龍台階梯上神色焦急的皇後娘娘,一時之間也是六神無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在任清蕊怔神之間,任文越他們**個被柳大少點名的官員片刻之間就被程凱周寶玉兩人捆綁一起用繩索束縛到了一起。
程凱對著還想掙紮的高敬遠來了一腳:“老實點,乖乖的跟本將軍去昭獄,或許還有伸冤的機會,否則的話...........”
程凱的話雖然沒有說完的,但是言語之中的威脅之意遠比說的清楚更具有威脅力。
高敬遠他們望著程凱眼眸中的森冷之意,不由的打了個寒顫。
他們這些文官第一次感觸到從屍山血海之中殺出來的將領,他們身上散發的那種氣勢是何等的駭人。
僅僅一個眼神,就讓自己等人感覺到徹骨的寒冷。
任清蕊看著程凱周寶玉二人一連貫的動作,俏臉徹底變了顏色,急忙朝著龍台下走去。
“你們兩個還有沒有王法,這裡是勤政殿,沒有陛下的旨意,誰允許你們將朝中重臣捆綁起來的。”
“本宮命令你們,馬上給他們鬆綁。”
程凱兩人看了一眼柳大少,又看了看任清蕊,一人扯著一個繩索拖拉著任文越他們朝著殿外走去。
“禁衛軍,陛下手令在此,將這兩個目無王法之輩拿下。”
任清蕊見到程凱兩人連絲毫的顏麵都不留給自己,急忙從懷裡取出了一枚金牌舉在手中,目光焦急的望著殿外駐守的禁衛軍。
殿外的禁衛軍望著任清蕊手中的金牌,直接便抽出腰間的佩刀朝著程凱,周寶玉他們合圍了上去。
葉寶通,宋清他們見狀,直接起身朝著殿門走去,虎目冷冷的望著那些圍上來的禁衛軍將士。
二十三個大將身上散發著駭人的煞氣,令包圍上來的禁衛軍不由自主的吞咽起了口水。
程凱緊緊地攥著手中的繩索,眼眸微微眯起掃視著周圍的禁衛軍。
“小兔崽子們,刀磨得挺亮,殺過人沒啊?”
殿中的文武百官見到這種情景頓時臉色驚變了起來,望著站在中央的柳明誌眼神複雜了起來。
“你們好大的膽子,見令如見君,你們想造反不成?”
柳明誌望著任清蕊舉著令牌想要上前的動作,腳步一抬攔在了任清蕊的麵前。
“娘娘,臣希望你好自為之。”
“若是再乾涉朝政的話,就恕臣失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