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明誌望著小可愛頭頂身上全是積雪的模樣,急忙解下自己的大氅,拍打乾淨小可愛身上的雪花給其披了上去。
小可愛環顧了一下爹爹披在自己身上的大氅,對著微紅的小手呼了一口熱氣,仰頭笑眯眯的看著柳大少:“嘻嘻.......還是爹爹的衣物暖和,今天的雪下得可真大,雖然月兒穿著自己的大氅,可是還是好冷的呢。”
柳明誌看著女兒凍得紅撲撲的俏臉,急忙蹲了下來,內力微微調動雙手之上,然後捧著小可愛紅撲撲的臉蛋揉搓了起來。
“乖女兒,現在暖和了嗎?”
“嗯嗯嗯,暖和極了,謝謝爹爹。”
柳明誌站了起來,目光微眯的環視著民巷的周圍。
“月兒,怎麼隻有你一個人?你娘親沒有安排人護送你過來嗎?”
“爹爹先背著月兒,月兒再告訴你!”
“好,爹爹背你,上來吧!”
小可愛撲到了柳大少的背上,拔下了一顆糖葫蘆塞進了柳大少的嘴裡。
“爹爹快嘗嘗,可甜了呢。”
“嗯,真甜,現在可以說你是怎麼來大龍的了嗎?”
小可愛攬著老爹的脖子思索了一會,小手在紅紅的丹唇上點了點:“嗯......爹爹先告訴月兒想不想娘親,月兒再告訴你。”
柳明誌身體一僵,目光悵然的托著小可愛的腿彎往背上送了送。
“想?爹爹有資格想你娘親嗎?在她跟眾多人的心目中爹爹不過是一個欲將金國平之而後快的負心人而已。”
“連自己女人的江山都想親自葬送掉的男人,有什麼資格去想一個女人呢?”
聽著柳明誌有些低沉的話語,小可愛的門亮晶晶的大眼睛有些慌亂。
“爹爹,是不是月兒說錯了什麼?”
“沒什麼,不關月兒你的事情,你不要自責,這是爹爹自己的事情。”
“你娘怪我也是應該的!”
小可愛的腦袋搖動的跟撥浪鼓一樣,雙手緊緊地抱著柳明誌的脖子,小臉貼著柳大少帶著胡茬的臉龐摩挲了起來。
“爹爹,你彆這麼說,月兒知道你的難處,也知道你在打算什麼,那天晚上你說夢話........反正月兒一點都不會怪爹爹的。”
“因為月兒知道,爹爹是一個誌向高遠的人,一定有自己的理由。”
“夢話?什麼夢話?”
“沒有啊,爹爹你聽錯了,太冷了,月兒說話哆嗦。”
“爹爹,娘親如果不怪你,你想不想她啊?”
“想!”
“真的?有多想?”
“你一個小孩子懂什麼?快說你怎麼來的大龍?”
小可愛沒有答話,將目光看向了不遠處的一個民院轉角。
“娘親,你聽到了吧,爹爹想你了!”
柳明誌神色一怔,下意識的順著小可愛的目光望去,隻見層層雪慕阻擋之下,二十步之外的轉角處不知何時站著一個身披雪白大氅的倩影。
一身淡白色士子袍,加上雪白的大氅,正人已經融入到了雪慕之中。
若非小可愛的話,柳明誌還真的沒有發現那裡什麼時候站著一個人。
“婉言?”
“嗯!沒良心的!”
柳明誌將馬韁遞給了小可愛,背著女兒朝著女皇緩緩地走了望去。
駐足下來,望著女皇國色天香,閉月羞花的容顏柳明誌目光有些複雜。
“你怎麼來大龍了?”
“想你了,來看看不行嗎?”
“當然可以,隻是你們母女倆孤身而來會很危險。”
女皇抬起白皙無暇的手掌,目光柔和的整理了一下柳明誌頭上的雪花。
“危險沒遇到,倒是遇到了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
“哦?什麼有趣的事情?”
女皇幽幽一笑,臻首娥眉,皓齒明眸令人癡迷。
“你忠心的背後似乎隱藏著什麼滔天陰謀。”
“這算不算有趣的事情?”
柳明誌心頭不由自主的猛然一跳,微眯起眼眸望著女皇的盛世容顏笑了笑。
“又在離間我與陛下的君臣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