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明誌抬手勾了勾慕容珊的瓊鼻,臉上帶著寵溺之色:“真是善解人意的小妖精,等咱們回去之後,為夫會給你一個驚喜的。”
“什麼驚喜?”
“回去了你就知道了,保證讓你食髓知味,流連忘返的驚喜。”
慕容珊望著夫君眼眸中有些色眯眯的笑意,瞬間反應了過來柳大少話中的意思。
俏臉微紅了一下,跟做賊似得環視了一下周圍,見到沒有外人經過街道才鬆了一口氣,手肘輕頂了一下柳大少的腹部。
“不正經!”
“看來珊兒不願意啊,那就算了,為夫還是當個正經人好了。”
“你敢!”
慕容珊抬手在柳大少的大腿上輕輕的扭動了一下。
“妾身等你!”
“這就對了嘛!都老夫老妻的了,有什麼好害羞的。蓉蓉跟著一同回來了嗎?”
“沒有,蓉蓉妹妹說要將隸屬他麾下姑墨國的兵馬跟大龍的將領們交代好才趕回京城來。”
柳明誌默默的點點頭:“還是蓉蓉想的周到,既然如此咱們就等著吧,她的安危我已經派人安排好了,幾乎不會有什麼危機。”
“還是先回府吧,有些話在路上不方便說,妾身總是擔心隔牆有耳。”
“聽你的,駕!”
兩盞茶的功夫,兩人便縱馬回到了柳府之中。
柳明誌本想著先陪慕容珊好好的整理一下,齊韻的一句悄悄話令其給了慕容珊一個歉意的目光,轉身出門朝著女皇兩女下榻的跨院走去。
齊韻望著夫君風風火火的背影,抓起慕容珊的玉手輕輕地拍了拍。
“珊姐,彆怪夫君不能多陪你待會,實在是府裡還有一點小事情需要他處理。”
“韻兒,你說什麼呢?姐姐怎麼會對夫君不滿呢?他注定是一個勞碌的人,豈可因為兒女之情耽誤了大事。”
“你這這樣想妹妹就放心了。”
“婉言,師弟,找我有什麼事情?”
柳明誌一進屋便朝著坐在椅子上的兩女走了過去,找了個椅子隨意的坐了下來。
女皇皓目幽怨的望著柳大少,眸子中藏著複雜的意味。
“沒良心的,你就真的那麼想亡了婉言的國?”
柳大少愣然的望著女皇:“什麼意思?”
女皇從桌案上抓起一張紙條,屈指一彈,紙條便落在了柳大少的手中。
柳明誌低頭看向手中的紙條,望著紙條上的內容,臉色有些怪異,有些驚疑。
柳明誌看完紙條上的內容,隨手擱在了一旁,目光平靜的望著女皇哀怨的目光。
“看來我是小瞧了婉言你的實力了,連大龍朝堂之上發生的事情都瞞不過你的耳目,真可謂是手眼通天呢。”
女皇徑直站了起來,皓目緊緊地盯著柳大少。
“先有的雞還是先有的蛋,為了滅了婉言的國,你連這種扯淡的理由都能編的出來,你未免將婉言太看得一文不值了吧。”
呼延筠瑤察覺出柳大少跟女皇之間的古怪氣氛,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隻能端起茶水淺嘗起來,掩飾自己的存在。
柳明誌靜靜地凝視著女皇,不時地點頭了幾下。
“是啊,為了滅你的國,我連這種扯淡的理由都能胡編亂造出來。
那你覺得我要是當著滿朝文武百官的麵,說出金國跟草原的雪勢遠超大龍數倍。
大龍可能有疫情發生,你們草原跟金國隻會更甚之,你覺得會有什麼結果?
他們久居朝堂,不知民間疾苦,自然不會了解關於北地之北你們兩國的情況,但是我了解,我數次深入你們兩國腹地,清楚的事情不比你們差上多少。”
“我柳明誌是個忠臣不假,但是事情隻是你們看到的那麼簡單嗎?”
女皇皓目一怔,眼眸中帶著淡淡的驚疑之色,一旁的呼延筠瑤喝茶的動作也是一頓,抬眸在師兄的身上審視了起來。
柳明誌望著女皇兩女的反應,眼眸的深處藏著深深地悵然之意。
“眼睛是會騙人的。”
“如果是因為這件事情找我來,我就先回去了。”
柳明誌說完也不管兩人是否會挽留自己,徑直出了房門朝著內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