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之安輕輕地拍了拍柳夫人的香肩:“等吧,等誌兒完事了,老夫去找他商議一下此事,再行決定如何處理此事。”
柳夫人美眸無奈的望了一眼隔壁的庭院:“雙份藥力,還得多久啊,萬一力竭而亡了,老娘給你沒完!”
“放心放心,累肯定會累的,絕對不傷身,老夫買的藥,我還能不清楚藥效。”
“你.......老不正經,何太妃那邊醒了怎麼辦?”
“不會的,早就讓人灌了蒙汗藥了,不到明天醒不來的!”
“總得有醒了的時候吧,醒了總得解釋吧,就怕萬一還有彆人看到了誌兒的行徑,萬一個給宣揚了出去,可就真的完了。”
“放心吧,老夫已經讓柳葉徹查了臨近的所有街道,大早上的城中百姓都在家中歡度佳節,並未到出門的時候,故而並未有人看到這件事情的發生。”
“沒有彆人見到,可是跟何太妃同乘馬車的人呢?
趙王,萬一再有內侍,婢女,你能確定他們沒有看到誌兒的真麵目,將這件事給捅了出去?”
柳之安尷尬無奈的目光突然變得精明睿智起來,輕輕地抓住柳夫人的手腕揣在自己懷裡給她取暖。
“夫人,眼看著天色就要黑了,可是京城之中竟然任何的動靜都沒有,你不覺得有些奇怪嗎?
西宮太後被擄走,如此天大的事情到現在都京城之中依舊安靜的猶如一汪清水,明顯不符合常理。”
柳夫人一愣,下意識的朝著充滿歡聲笑語的府外望去:“對啊,這麼久了,按說禁軍早就該挨家挨戶的搜查了,為何現在一點動靜都沒有啊。
難道咱們看錯了,被擄之人並非何太妃,隻是長得相像而已!”
“那倒不會,沒有誥命之身,不是皇親貴胄的身份誰敢穿一身華麗的宮裝,何太妃的身份是無疑了。”
“那為何?”
“不好說,不過總的來說是一件好事,這件事越少人知道對咱們就越有利,至於為何沒有爆發出來,定然有著咱們不清楚的原因。
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眼下是更重要的是怎麼將這個事情給圓滿過去。
“你打算怎麼辦?”
“太妃被歹人劫持,並肩王偶遇此事,勇鬥賊人救出太妃這出戲怎麼樣?”
“會不會有漏洞?”
“那就用銀子給他填平整了!”
“唉.....你看著辦吧,事情已經發生了,說什麼都晚了,隻能儘力補救了。”
“放心吧夫人,此事未必不是一個契機!咱年輕的小陛下跟他爺爺一樣,都是一個罕見的狠人啊。
就看混小子他倆誰更狠心,誰更黑心了。
有時候咱們做不了什麼的,你先當個安分守己的良人,但是彆人見不得你安安分分。”
柳夫人美眸有些暗淡,輕撫著自己的小腹。
“都怪妾身的肚子不爭氣,竟然生出了這等命格的孩子,可是他是誰妾身身上掉下來的肉,我總不能為了咱們自己的安危,就親手將他掐死吧!”
“彆自責了,天命如此,咱們又不是沒有改過,不過是徒勞無功而已。
事到如今也隻能靜觀其變了。”
柳之安回眸望了一眼音符依舊的庭院,臉色古怪的扶起了柳夫人。
“夫人,咱們先回去,一時半會怕是消停不了了,先回去安歇吧,乾等著也沒什麼用。”
柳夫人無奈的點點頭:“好吧,先回去吧!”
柳之安扶著柳夫人朝著自己的院子走去,輕輕搖頭嘀咕著。
“這食道的無常,注定敢愛的人已腎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