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嫂,大年初一你便讓德公公召見臣弟,不知道所謂何事?如此焦急。”
陳婕自己不知道柳大少將酒水給偷摸隱匿了,再次提壺給柳明誌斟滿酒水。
望著柳明誌的目光有些複雜,櫻唇嚅喏了幾下,幾次想開口卻都欲言又止。
柳明誌愕然的望著陳婕的反應,不知道陳婕這是怎麼了,到底想說什麼話,竟然如此的難以啟齒。
難道是什麼關於女人的**問題。
若是如此該找太醫,關自己一個外臣什麼事情。
看著柳大少愕然好奇的目光,陳婕貝齒緊咬櫻唇,神色猶豫不決,明顯是想說什麼卻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在柳明誌越來越古怪的目光下,陳婕端起了自己的酒杯,將其送入櫻唇之中,將杯中酒水一飲而儘。
隨即又提壺斟酒,繼續暢飲。
一連著喝了七八杯左右的樣子,陳婕才停了下來,輕輕地呼了一口長氣。
陳婕顯然是那種不勝酒力的女子,一連著七八杯溫酒下肚,麵頰之上漸漸地染上了一層紅暈。
柳明誌的目光由愕然變成了驚愕,愣愣的看著對麵有些微醺的陳婕,感覺到莫名其妙,不知道這娘們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請教問題怎麼變成了一人飲酒醉了。
她到底找自己乾什麼來了?炫耀酒量?這不扯淡的嗎?七八小杯酒水就上頭了,在自己家也隻能跟小孩子坐一桌了。
有什麼值得炫耀的。
陳婕微微晃了晃鳳首,鳳目平靜的望著柳大少。
如此模樣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喝醉了。
“妖後任清蕊的屍首不見了。”
“嗨,原來如此,這種事情皇嫂你至於.......什麼?皇嫂你說什麼?”
柳大少從漫不經心到臉色驚變隻在瞬間,穩坐釣魚台的模樣不負存在,蹭的一下從石凳之上站了起來,握著酒杯的手掌都有些微微發抖。
陳婕望著柳大少有些驚慌失措的反應,神色複雜的點點頭。
“妹夫你沒有聽錯,妖後任清蕊的屍首不見了!”
柳明誌怔怔的盯著陳婕看了一會,終於明白陳婕為何一副欲言又止,難以啟齒的反應了。
已故皇後的屍首不見了,萬一傳揚出去,絕對是捅破天的事情。
柳明誌吞咽了兩下口水,將杯中的酒水一飲而儘,也變得跟陳婕一樣,自己提壺斟酒,然後一飲而儘。
接連喝了十多杯酒水,酒壺已經明顯空蕩了下來,柳明誌這才緩緩坐了下去,抬眸看了一眼陳婕。
“皇嫂是如何知道的?”
“年前去給先帝掃墓,順帶去了陪陵一趟,任清蕊再怎麼禍亂朝綱,對外她也是已故的皇後娘娘,哀家想著人死債消,也去祭奠一下吧,哪想到看到的是空空如也的棺槨。
她死後,哀家親眼見到她被宮女太監放入棺槨的,怎麼沒過去多久,屍首就不見了。
起初哀家以為是有下九流的盜墓賊鋌而走險,潛入陪陵之中盜取陪葬寶物,可是棺槨中的陪葬品一樣都沒有丟失,盜墓賊本來就是為了錢財而生。
可是她的屍首不見了,陪葬品卻紋絲未動。
哀家越想越不對勁,會不會是她怨念難消,冤魂............
這件事實在太過匪夷所思,哀家才如此猶豫不決,實在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柳明誌緊緊地揉捏著手中的酒杯,眼神幽邃的沉吟了片刻。
“守護皇陵的三千護陵軍跟周飛周大總管這位先天高手就一點動靜沒有聽到嗎?他們怎麼說。”
“護陵軍哀家沒敢去問,怕宣揚了出去,老周總管哀家問了,可是他同樣無比的愕然,不知道妖後的屍首什麼時候不見得!”
“皇陵外有什麼痕跡嗎?”
“聽老周總管的意思,沒有任何的蛛絲馬跡證明有人潛入過皇陵。
哀家就想,不會真的是妖後的冤魂來.......”
“皇嫂,子不語怪力亂神。
這朗朗乾坤盛世,哪有什麼冤魂索命。
真有鬼,也是有人裝神弄鬼!”
柳大少說完,怡安宮外有些呼嘯的風聲忽然更加的喧囂而來起來,回廊中的穿堂風那種怪異的聲音,聽得人牙根發酸。
咕嘟。
柳大少吞咽了一口口水,臉色慢慢的僵硬了起來。
彼其娘之,怎麼忽然覺得周圍的環境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