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婕雖然不知道柳明誌口中的潘大美人是誰,但是有過之而無不及這句話的字麵意思不代表陳婕聽不出來。
她明白柳明誌是說自己方才**之時的反應舉止有些熱情似火。
可是自己真的不是那種放蕩的女人。
先帝大行兩年多了,自己獨居深宮兩年,久未**,麵前的這個男人的行為又過於霸道,驟然行**之事,實在是情難自已。
然而說這些又有什麼用呢,這個男人或許已經認為自己是那種骨子裡放浪不羈的壞女人了吧!
自己竟然又一次與妹夫發生了這種苟且之事。
從小接受的婦德令陳婕實在無法坦然麵對如此局麵。
看著一旁隻搭了一件薄衫的柳明誌,紅燭映照下陳婕餘韻未消的俏臉猶如火燒雲一樣嫣紅。
不知道是因為羞澀,還是因為怒氣上湧導致。
陳婕緊了緊包裹著凝脂嬌軀的錦被,無力的倚靠在床榻內側的牆壁之上,鳳眸漸漸凝聚出些許的水霧。
不時地瞥上柳明誌一眼,卻始終不敢與之對視。
“你........哀家是你的皇嫂,你怎麼能如此待我,玷汙我的清白!”
正在揉著太陽穴沉默的柳明誌,聽了陳婕的話雙眸猛然睜開,目光淩厲的看向了陳婕,登時將陳婕嚇了一跳,像一隻受了驚的兔子,本能的朝著床榻的角落縮去。
柳明誌望著陳婕的反應,重重的籲了一口氣。
“隻許你陳婕用下三濫的手段下春藥來對付我柳明誌,就不能我柳明誌對你陳婕用強?
是你先對我不義,柳明誌才對你不仁。
難道就因為你是一個嬌弱的女人,柳明誌就要坦然接受你對我的陷害,對你毫無怨念?
以往柳明誌見你的時候,哪一次不是對你恭敬有加。
可是**後宮的名頭足以將我打入死牢,你先如此待我,又有什麼資格站在道德的製高點上來指責我的過錯?”
“我.......”
看著柳明誌緊盯著自己藏著慍怒之色的雙眸,陳婕無言以對,腰肢無力的軟坐下來。
她想說那並非是她的意思,下藥也不是出自她的手筆。
可是她該如何開口呢!
微微閉上鳳眸,凝聚的水霧終於順著陳婕的麵頰流淌了下來。
事到如今,自己可真是有口難言,百口莫辯啊!
無論柳明誌相信不相信,自己都不能說上次下藥的事情是母後南宮夢為了李家的江山社稷指使自己做的。
否則柳明誌一旦對朝廷心生怨念,自己兒子的江山社稷又該怎麼辦?
這個黑鍋自己是背也要背,不背也的背。
陳婕緩緩的睜開了雙眸,鬆開了緊抓著的被角雙手抹去眼角的淚痕,再次裸露出一絲不掛的冰肌雪膚朝著柳明誌爬了過去。
在柳明誌愕然的目光中,主動依偎在柳明誌的肩膀之上。
“對,你說得對,哀家是一個不知廉恥,放蕩下賤的女人。
是哀家許久沒有男人慰藉,寂寞難耐主動勾引你的。”
柳明誌看著嬌軀不由輕顫的陳婕,眼中的怒氣逐漸的消退了下去,扯過錦被撘在了陳婕裸露的嬌軀之上,幽幽的歎息了一聲。
“說吧,皇........你找我想要商議什麼事情?”
陳婕看著重新搭在自己身上的錦被,心裡頓時好受了一些。
“是關於皇兒的婚事,皇兒今年都十又七歲了,可是自妖後服毒自絕之後,始終沒有想要再行選後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