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韻,女皇兩位佳人自然聽不懂柳大少口中敢動世界十大青年這句話中所蘊含著的調侃意味。
齊韻還好,女皇雖然知道沒良心的身邊有安江河這號人物,卻從來沒有機會見過安狗兒,若非柳大少這一提及,女皇幾乎都快忘卻了柳明誌身邊還有著這麼一個兄弟。
聽不懂柳大少話中的意思,女皇隻是一邊吃著菜,一邊將目光放在了柳大少夫婦兩人的身上,聽他們兩人說些什麼。
齊韻臉上多日以來難得掛上了一抹笑意。
“上一次見到江河都兩年多了,巡視西洋終於回來了,安心知道了肯定高興的不得了,她一直擔心掛懷的哥哥回來了,她總算能不負其名,真正的安心下來了。”
柳明誌將筷子放在碗碟之上眉頭微皺。
“希望這小子性格穩重了,否則一旦他回來得知我被刺殺的消息,手握八萬左右的官兵,難免衝動惹出什麼亂子來,到時候亂了我這邊的計劃可就麻煩了。”
齊韻倒了一杯酒遞到了柳明誌的手裡。
“夫君,你彆擔心了,江河兄弟對爹恭敬有加,回京之後肯定會先去拜見爹的,到時候爹肯定不會讓他亂來的。
再說了,月餘光景也可能耽擱一下,不見得就會趕回來這麼快。”
柳明誌猶豫著點點頭:“這倒也是,希望一切順利吧。
我吃好了,你待會回去準備好兩套黑色不顯眼的衣物跟鬥笠,然後來書房找我,等時間差不多了,咱們就出門。”
“好,等婉言姐姐吃好了,妾身就回去準備。”
“我吃好了,咱們一起收拾吧,彆耽擱了這個沒良心的正事。”
“天色剛剛下來,不著急,姐姐你多吃點啊。”
“真的飽了,吃胖了這個沒良心的該變心了。”
齊韻失笑了兩聲,開始起身收拾殘羹。
“夫君,妾身先回去準備了!”
“警惕點,丫鬟下人裡麵我始終有些不太放心。”
“嗯,知道了。”
齊韻提著食盒出了書房而去,柳大少倒了一杯茶水嘀嘀咕咕的等待了起來。
女皇悄然摸到柳大少身後,緊緊地貼著柳大少對著其耳畔吹了一口熱氣。
“沒良心的,快說,你想到了什麼籌備糧草的好辦法了?我幫你拿個主意,看看可行不可行!”
“嗬嗬......剛剛不跟你說了嗎?天機不可泄露!”
女皇飄然一轉斜坐到柳大腿上沒好氣的瞪著柳大少:“你少跟老娘玩這些神神叨叨的把戲!快點說!”
“天機不可......嗯哼...”
女皇在柳大少又想跟自己插科打諢的時候,玉手猛然一滑落了下去微微用力一扯。
“天機也是雞,在老娘麵前是雞就得有服軟的時候,說不說?”
“服軟?婉言你彆忘了我可是休養了小一個月了,你繼續逞能的話,待會誰軟比誰軟可不一定啊!”
柳大少說著說著,手掌遊曳,指尖一挑,女皇大氅滑落露出了裁剪得體的秀蘿羽衣,溫潤如玉凝脂般的香肩也暴露在空氣之中。
書房中火爐正盛,柳明誌也不怕凍著女皇,在其嗔怒的目光中起身將其橫抱而起朝著屏風後的軟塌走去。
“呸....不正經,你待會不是還有正事嗎?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有心思想這些?”
“也不差這一個時辰兩個時辰的。”
燭光閃爍,音符低沉。
本就溫暖如春的書房之中此時此刻更是春意盎然。
去而複返的齊韻聽著書房中熟悉的動靜,哭笑不得的搖搖頭,又有些幽怨的站在書房外等候了起來。
然而盞茶功夫,在齊韻的一聲驚呼之中,佳人的倩影也在一聲房門關閉的輕響之中消失在了書房門口。
如今的書房庭院早就在齊韻的吩咐下不準任何丫鬟出入。
在一陣嬌斥的嗔怒咒罵聲中,佳人的嬌吟漸漸地回響在書房內外。
不再有路過的丫鬟麵頰滾燙的落荒而逃,卻苦了隔壁耳房中某位剛剛沐浴更衣之後準備入睡的佳人。
芳心猶如小兔亂撞,俏臉紅若天邊雲霞。
很想大聲咒罵某個無良的家夥,最終最因為羞澀沒敢開口,麵紅耳赤咬牙切齒的詛咒著,暗暗忍受著隔壁亂人心扉的鶯啼鸝鳴。
月上中天。
換上了一襲不起眼衣物的柳大少望著推門走進來的兩位佳人,看著她們微潤的青絲就知道肯定是剛剛沐浴完畢。
揉著鼻子惋惜的搖搖頭,美容養顏的好不好。
“婉言,你不好好回去休息,怎麼又跟來了?”
女皇此刻明豔耀人,嬌顏柔潤,皓目中帶著淡淡的餘韻未曾消去。
“老娘跟你還有韻兒妹妹一起去,不行嗎?我對你家又不熟悉,跟著你怎麼了?”
一旁的同樣鳳眼明眸麵若桃花的齊韻微微聳聳香肩,給了夫君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