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精銳儘失的大龍,正是你們金突兩國伺機南下複仇的最好時機。
而我傾注了半輩子心血的大龍也將親自毀在我的手裡。
婉言,我說的對嗎?”
齊韻目瞪口呆的看著神情平淡侃侃而談的夫君,同床共枕多年,不是不了解夫君高瞻遠矚的大局觀。可是這也太高瞻遠矚了一些吧。
幾乎將所有可能發生的事情都預料的一清二楚。
該是說夫君看的長遠呢?還是說他對人心的了解已經到了一個常人無法企及的地步呢?
女皇望著柳大少饒有興趣的的目光,皓眸中閃過一絲慌亂。
這個沒良心的是會讀心術嗎?
貝齒咬的咯吱作響,女皇朝著柳大少衝去,一把跨坐在柳大少腰間,櫻唇湊到柳大少肩膀之上狠狠的咬了下去。
柳大少悶哼一聲,眉頭微皺著輕撫著女皇垂至柳腰的三千青絲硬是強忍著沒有出聲。
片刻之後,女皇目光複雜的將臻首抬了起來,望著柳明誌額頭細汗密布的樣子,目光中帶著一絲淡淡的悔意跟幽怨。
“你口口聲聲說對婉言如何如何,你就不能圓了老娘一統天下的美夢嗎?
一次次的拆穿我,打破我的籌謀,這就是你對我所謂的情意?”
柳明誌輕輕地籲了一口氣,看向了神色擔憂不已的齊韻。
“韻兒,你先回去吧!”
齊韻櫻唇嚅喏了兩下,微微頷首從腰間取出一瓶金瘡藥放到了桌案上,略帶不滿的看了女皇一眼朝著書房外走去。
柳明誌微微轉頭瞥了一眼自己的肩膀,輕輕地環抱住了女皇的纖細的腰肢,將其禁錮在自己的懷裡。
“婉言,還記得兩年前國戰之時,你潛入潁州城中前來見我的那一次往事嗎?”
女皇不知道柳明誌為何突然要提及這件往事,愣愣的點點頭,不知道柳明誌想說什麼。
柳明誌抬手輕撫著女皇的麵頰輕輕地吐了口氣。
“我說過,有朝一日,真到了我與朝廷水火難容的地步,我會拱手天下討你歡心。
柳明誌一言九鼎,說出去的話絕不反悔。
我真的可以拱手天下討你歡,但是前提絕對不是你依舊跟以往一樣還在算計我的情況下。”
“你.....我錯了!”
女皇看著柳明誌真誠的目光,眼底閃過淡淡的愧疚,輕輕地撥開柳明誌肩膀上的衣物,看著肩胛上被自己咬出鮮血的牙印輕輕地撫了一下。
“疼嗎?”
“你說呢?我咬你一口試試!”
女皇看著柳大少沒好氣的眼神縮了縮玉頸,對著柳大少挺了挺自己的山峰。
“讓你以牙還牙不是可以,但是咬肉多的地方行不行。”
“想得美,你妹的你是想讓本少爺報仇嗎?
一邊待著去,彆打擾我處理書信。”
女皇幽怨的白了柳大少一眼,起身拿起齊韻留下的金瘡藥朝著柳大少肩膀上敷去。
“你真的沒騙我?可以拱手天下討婉言歡心!”
“騙你是小狗行了吧!”
“不行,當初你忽悠我不走尋常路的時候也是這麼欺騙老娘的,結果你愣是你不要臉的學了兩聲狗叫。
我已經吃虧上當過一次了,現在還想這麼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