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具體會是一個什麼樣的結果,那也隻有像柳明誌剛才說的那般。
一切,唯有聽天由命了。
柳明誌看出了許玲的惆悵心情,卻也不知道該如何寬慰。
端起桌案上小誠子斟滿了酒水的酒杯,柳明誌直接仰頭將杯中酒水一飲而儘。
“嫂夫人,關於這些有些喪氣的話語咱們就暫時不說了,現在朕隻想從你這裡得到一個答案。
那就是你同意與否定邦這小子領兵出征的問題。
如果嫂夫人你不想定邦領兵出征的話,隻需要嫂夫人你的一句話,朕馬上就可以拿下定邦這小子三軍元帥的職務。
無論這小子高興與否,隻要嫂夫人你不想讓定邦這小子領兵出征,在兄弟我這裡就是一句話的事情罷了。
換而言之,嫂夫人你若是同意的話,一切自然是皆大歡喜。
然而嫂夫人你若是不同意的話,什麼所謂的君無戲言,為君者不可朝令夕改的規矩,在小弟的這裡都不算什麼。
這小子是不是二路兵馬最終的三軍元帥,朕說的那不算,而是嫂夫人你說的算。
隻要嫂夫人你說,陛下定邦這孩子從今天開始就交給你處置了,那麼一切朕也就不在多說了。
如果嫂夫人你說你不希望定邦這孩子領兵出征,擔心有朝一日定邦會步了他爹段不忍的後塵,那麼朕直接就可以把這件事情給壓製下來。
可以說定邦這小子以後的一切情況,都在嫂夫人你的一念之間了。
朕不著急,嫂夫人你可以慢慢的考慮。”
柳明誌的話音一落,宴席上的氣氛瞬間變得有些緊張了起來。
段定邦默默的轉動著手裡的酒杯,目光頻頻的朝著端坐在對麵的娘親許玲掃去,心裡不停的腹議著懇求的話語。
娘親啊娘親,你可千萬不能犯糊塗,孩兒的一輩子可全都在你的一言之間了。
孩兒我付出了多少心血,千辛萬苦的才走到了今天的地步,你要是一下子就把孩兒打回了原形,你讓孩兒如何是好呢?
不僅僅段定邦因為柳大少的言辭緊張了,就連段瑞,段紅玲他們兄妹兩人也不由自主的緊張了起來。
段瑞就不必再說了,彆看他沒少訓斥二弟段定邦,可是他的心裡卻一直對二弟寄予了厚望。
至於國瑞縣主段紅玲,同樣也不必再說了,愛之深責之切這六個大字,在她的身上體現的淋漓儘致。
段紅玲先前說了多少責備段定邦的話語,芳心裡就有多麼的疼愛自己的弟弟。
先前她雖然說了一大通責備三弟段定邦的言辭,然而那一切隻都是源於恨鐵不成鋼的緣故而已。
她與自己娘親許玲的想法是一模一樣的,一方麵希望段定邦能夠成為人中龍鳳,一方便卻又擔心自己的弟弟步了老爹的後塵。
段定邦不著痕跡的輕咳了一聲,目光悵然的看向了端坐在對麵的小妹段紅玲。
段紅玲感受到了大哥意味很長的目光,無聲的歎息了一聲,轉動著手裡已經見底的酒杯幽幽的嬌歎了一口氣。
可以說,在場之人的所有目光現在都集中到了段紅玲的身上了。
段紅玲察覺到了二兒子懇求的目光,嬌顏愁悶的對著柳大少點了點頭。
“陛下,臣妾沒有異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