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她終究隻是萍水相逢的交情而已,沒什麼可在意的,沒什麼可在意的。”
“嗯嗯嗯,大哥你說的沒錯,她連自己要嫁人的這等事情都不送上一紙請柬,肯定沒有把咱們當做朋友。
既然如此,咱們確實也沒有什麼好在意的,還是大哥你看的比較開,小妹佩服。”
柳明誌聽到柳萱順口附和的話語臉色猛地一僵,一口氣將煙鍋裡的煙絲抽成了灰燼。
在鞋底磕出了煙灰,柳大少又熟練的裝填了一鍋煙絲用火折子點燃。
“其實……其實也有可能是咱們說的太武斷了,任丫頭之所以沒有給咱們送請柬,有可能是因為彆的原因所致。
比如蜀地距離京師太遠了,她其實是給咱們送了請柬的,隻不過來送請柬的人現在還在路上,再比如……再比如……”
“大哥,小妹與她偶遇的時候都已經是三個月之前的事情了。
眼下都已經過去三個月了,蜀地距離京城再遠,送請柬的人不至於三個多月都到不了京城吧?
依我看,肯定是任姑娘她壓根就沒有給咱們送請柬。”
“什麼?都過去這麼久了?”
“當然了,你以為呢?”
“那你們在蜀地偶遇的那天,她有沒有跟你說她哪一天成親呢?
有沒有跟你說,她未來的夫君是何方人士?人品德行如何?家境如何?
她在京城裡住了那麼久,嫁人之後也不知道能不能適應當地的水土。
尤其是對方的人品德行,任丫頭雖然聰慧過人,可是她萬一情令智昏蒙蔽了心智,嫁給了一個偽君子了呢。
還有,她在咱們家過了那麼多年衣食無憂的日子,她未來夫君的家境若是不好,她嫁過去以後會不會過不慣那種苦日子。”
“她成親的良辰吉日好像跟我說了,至於其它的倒是沒有說。”
“哪天……哪天成親?”
“具體哪天萱兒也記不太清楚了,她說的大概是八月初幾來著,哎呀,已經三個多月了,我也記不太清楚了。
好像是八月初幾左右。
按照時間來算她現在似乎應該都已經出閣嫁人好多天了,已經嫁為人婦了,可是咱們卻沒有收到她的請柬,她肯定是沒有將咱們當成朋友。”
不提她了,不提她了,枉大哥你讓她在咱們家住了那麼久,想不到她竟然如此的不念及絲毫的朋友情意。
像她這種人,根本不值得咱們兄妹倆談論。”
柳明誌端著煙杆的手臂微微一顫,神色落寞的收回了凝望著遠處院落的目光。
“已經……已經嫁人了嗎?”
“對啊,今天都八月十五了,她的出閣的良辰吉日在八月初幾的日子,現在她肯定早已經變成了某個男人的娘子了。
說不定,現在她正陪著她的夫君,你儂我儂的準備著歡度中秋佳節的事情呢!”
柳明誌嘴唇嚅喏不停,目光複雜的吞雲吐霧著。
恍若隔世間,終究還是錯過了啊!
或許,這種結果對彼此都是一件好事,起碼自己可以徹底的了解自己的心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