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八章是什麼人(1 / 2)

薛凝兒收回了目光,錯開身子輕笑著擺手對柳大少兩人示意了一下。

“先生,清蕊妹兒,請。”

柳明誌看著對自己二人發出邀請的薛凝兒,神色微微有些遲疑不定。

自己與薛凝兒乃是初次相識,第一次見麵,就去人家的後院品茶。

似乎有些不太合適。

柳明誌臉色猶豫的默然了片息,??側目瞥了一眼站在旁邊的任清蕊。

如今,還是看任丫頭如何決定的為好。

畢竟她跟薛凝兒乃是知己好友,她來做決定,比自己更為合適一些。

任清蕊察覺到了柳大少的目光,笑臉盈盈的走到了薛凝兒的身前。

任清蕊俯身提起了一旁的藥簍,看著薛凝兒檀口微張的說道:“凝兒姐姐,??那妹兒我今天就叨擾你一次了。”

“大果果,凝兒姐姐要請咱們喝茶,??你也快點跟過來吧。”

柳明誌聽到任清蕊的招呼,??抬眸望著已經聯袂走向了後院的姐妹兩人,抬手揉了揉額頭上麵的穴位,神色略顯無奈的跟了上去。

不一會兒,柳明誌便跟在薛凝兒她們姐妹兩人的身後,一路來到了薛家藥鋪的後院之中。

在薛凝兒的引領下,柳明誌二人走到了後院中的涼亭之中。

薛凝兒等到柳大少兩人先後在石凳上坐定,輕笑著福了一禮。

“先生,清蕊妹兒,你們先稍坐片刻,我這就去給你們沏茶。”

“有勞薛姑娘了。”

“凝兒姐姐,隨意的準備一些茶水就好了。”

等到薛凝兒離開涼亭之後,柳明誌甩開了手裡的折扇,沒好氣的瞪了一眼旁邊正四下觀賞院落中布置的任清蕊。

“丫頭,你讓為兄說你什麼為好。

薛姑娘跟咱們客氣一下,伱還能當真了呀。”

任清蕊收回了目光,??伸手從桌案上的托盤裡捏起一塊糕點塞到了櫻桃小嘴裡麵。

一邊細嚼慢咽的咀嚼著糕點,一邊不以為然的對著柳大少聳了幾下肩香肩。

“哎呀,大果果,妹兒我比你更了解凝兒姐姐的性格撒。

她說要請咱們喝茶,那就肯定是真心實意的要請咱們兩個喝茶。

在大果果你沒來成州的時候,我們姐妹二人在閒暇之餘,便互相去彼此的家中做客,一起品茶閒聊。

我們姐妹兩個感情好嘞很,從來不搞假客氣那一套的。”

柳明誌聽到任清蕊都這麼說了,也不好再說什麼了。

任清蕊咽下了口中的糕點,再次伸手從托盤裡拿起一塊糕點放到了柳大少的手裡。

“大果果,你也吃撒,這些糕點可都是凝兒姐姐親手做的,味道巴適類很。”

柳明誌低頭看了一眼手裡的核桃酥,隨手又塞回了任清蕊的手裡。

“為兄啟程之前就已經填飽肚子裡,現在不太餓,還是你自己吃吧。”

任清蕊白了一眼,輕搖著鏤玉扇,四下打量著院中景色的柳大少,皓目嬌怨連連的一把將手裡的核桃酥塞到了嘴裡。

任清蕊嬌哼了一聲,??輕輕地皺了皺挺翹的瓊鼻,碎玉般的銀牙用力的咀嚼著小嘴裡的核桃酥。

“好心當成驢肝肺,你不吃,??本姑娘我自己吃。”

“丫頭。”

“乾啥子?”

“你稱呼薛姑娘為凝兒姐姐,對吧。”

“對頭,咋過了?”

“薛姑娘能讓丫頭你稱呼她一聲凝兒姐姐,說明她現在應該已經過了花信之齡了。

另外,這裡乃是薛家藥鋪,說明這家藥鋪乃是她父母家裡的產業。

薛姑娘她都已經過了花信之齡了,卻還待在自己父母的家中,難道她都這般年齡了都還沒有嫁人嗎?”

任清蕊抬手正要在托盤裡抓瓜子的動作忽的一頓,蹭的一下從石凳上麵站了起來。

她深吸了一口氣,纖纖玉手掐在了自己楊柳細腰之上,皓目警惕連連的朝著神色有些疑惑的柳大少瞪了過去。

“大果果,你咋過意思?你問這個乾啥子?”

柳大少感受到任清蕊那雙靈泛皓目中的嗔怒之意,臉色不由得愣然了一下。

不是,什麼情況呀?

自己說錯什麼了?好端端的這個丫頭怎麼說翻臉就翻臉了呢?

任清蕊看著神色怔然,啞口無言的柳大少,銀牙咬的咯吱作響。

“你倒是說呀,你問這個乾啥子?你是不是對凝兒姐姐有啥子想法?

我可警告你撒,凝兒姐姐她早已經嫁人了,現在連兒子都已經九歲多了,你可不許對凝兒姐姐有什麼不軌的想法。

不然的話,我就……我就……我就……”

任清蕊磕磕巴巴的說了半天,最後也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

柳大少怔然了片息,反應過來後,總算是明白這丫頭為何反應如此激勵了。

猜出了這丫頭的心思後,柳大少頓時鬱悶了。

好家夥,自己不就是問一個普通到再不能普通的問題嗎?

這丫頭是從哪裡看出來,自己對薛凝兒她有不軌的的想法的?

柳明誌隨手合起了折扇,神色無奈的搖了搖頭。

“丫頭啊丫頭,你腦子裡麵想的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呀?

我不過隨口問你一下薛姑娘的事情而已,你怎麼就想到我對她有不軌的想法上麵去了呢?

你說說你腦子裡麵成天都在想什麼東西呢?

你把為兄我當成什麼人了?”

任清蕊看著柳大沒好氣的眼神,也意識到自己的反應有些太過激了一些。

她神色悻悻的訕笑了一下,側身從托盤裡抓起了一把瓜子,目光飄忽不定的捏起一粒瓜子朝著口中遞去。

“那……那你乾嘛要問我凝兒姐姐有沒有出閣嫁人?”

“為兄我剛才觀薛姑娘已經盤起了發鬢,這就代表著她如今已經出閣嫁做人婦了。

一般情況下,出閣嫁做人婦以後,多是待在自己的家中相夫教子。

為兄見到薛姑娘出閣嫁人了以後,卻還待在娘家的藥鋪裡坐堂當大夫。

自然是有些好奇嘛!

哪曉得,為兄我這裡剛一詢問,丫頭你就懷疑為兄對薛姑娘有什麼不軌的想法。

你說我冤枉不冤枉啊!

為兄不否認,薛姑娘的容貌很漂亮,稱得上是一位姿色上乘的風韻佳人。

可是,薛姑娘她的容貌再是不錯,跟丫頭你一比還是有不小的差距的。

為兄我連你這麼一位國色天香的妙齡佳人都沒有下……嗯哼……嗯哼……

那什麼,為兄我充其量就是有些好奇薛姑娘的事情罷了,沒有彆的意思。”

任清蕊看著柳大少有些窘迫的臉色,頓時變得眉開眼笑的吐出了口中的瓜子皮。

將手裡的瓜子放在了桌案上,任清蕊輕輕地拍打著手心裡的碎屑,笑盈盈的傾著柳腰朝著柳大少湊了過去。

“大果果,你剛才說啥子?”

柳明誌看著任清蕊快要貼到了自己臉上的明媚皓目,國色天色的絕色盛顏,下意識的側開了身體朝著一旁躲閃而去。

“什麼跟什麼?為兄我剛才說什麼了嗎?

有嗎?有嗎?我……我有說什麼了嗎?

是不是你嗑瓜子的時候有回音,聽錯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