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一章入不了你的法眼(1 / 2)

“嗬嗬嗬,丫頭,你不是想把為兄我給灌醉吧?”

柳大少接過了任清芯遞來的酒水,目光複雜的看著一臉欣喜的佳人,笑嗬嗬的開了一句不大不小的玩笑。

至於這句話,是柳大少的玩笑之言,還是他借著開玩笑問出的真心之言。

也唯有他自己的心裡麵最清楚了。

任清芯看著柳大少那彷佛能夠看透人心的笑眯眯眼神,嬌軀微不可察的輕顫了一下。

屈指撓了幾下瓊鼻,佳人毫不猶豫的搖了搖臻首,情不自禁的感覺到有些心虛。

“怎麼……怎麼可能撒。

大果果你可是海量的撒,就憑借妹兒我的這點不值一提的酒量,怎麼可能想要把你灌醉,那不是關公麵前耍大刀。

自不量力了嗎!”

任清芯美眸飄忽的對柳大少反駁了起來,端起自己的酒杯送到櫻唇邊淺嘗了一口。

隻是她似乎沒有發現,自己對柳大少的反駁之言,說出來之後似乎沒有什麼底氣。

任清芯默默的咽下了口中的酒水,漸漸地意識到自己剛才的反駁之言,好像沒有什麼說服力。

任清芯伸著丁香小舌舔舐了幾下櫻唇上麵的酒水,重重的將酒杯放在了桌麵之上。

“大果果,你啥子意思嘛?你可是一個大男人啊!

反觀妹兒我呢?隻不過是一個弱女子罷了。

我一個弱女子都不怕自己喝醉了以後,大果果你會把妹兒我一個尚未出閣的黃花大閨女給咋過了。

你一個大老爺們有什麼好害怕的撒?難道妹兒我還能把你給怎麼了撒?”

柳大少看到任清芯俏臉之上故作不愉的臉色,神色糾結的歎了口氣。

這丫頭越是解釋,反而越給人一種她是在欲蓋彌彰的感覺。

倘若不出所料的話,這丫頭果然是想把自己給灌醉了。

可惜,這個傻丫頭終究隻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小姑娘罷了。

她或許知道酒乃色之媒。

可是她卻不清楚,一個男人若是真的喝醉了,根本就不會有任何的能力。

“丫頭,為兄我隻不過是給你開一個玩笑而已,你至於解釋那麼多嗎?”

任清芯俏臉一僵,偷瞄著柳大少的臉色暗自滴咕了起來。

片刻之後,任清芯也漸漸地明白了過來,自己解釋的越多,反而越說明自己是在心虛。

“我……你……

哎呀,妹兒我跟大果果你一樣,也是在開玩笑的撒。

妹兒剛才之所以說那些話,主要還是怕大果果你耍賴撒。

既然你是開玩笑,那妹兒我也就不跟你一般見識了。

喝酒吧。

彆忘了你剛才說的,妹兒我喝一杯,你就喝五杯。”

任清芯深知說的越多,越容易出錯的道理。

於是,她隨意的狡辯了一番後,繼續給柳大少勸起了酒來。

柳明誌將杯中酒水一飲而儘,拿起快子吃了一塊涼拌竹筍。

“丫頭,說好的等為兄我吃飽了以後再說呢?

喝酒就喝酒,可是你總得先讓為兄我墊墊肚子吧。

畢竟你自己也說了,空腹喝酒對身體不好的。”

任清芯輕輕地撇了一下櫻唇,心裡滿是後悔之意的皺了幾下自己的瓊鼻。

破嘴,臭嘴,就會壞事,好端端的說這些乾什麼呀。

不行,剛才本姑娘就吃了幾口兔肉,肚子裡麵還空蕩蕩的呢!

若是空著肚子喝酒,肯定得吃虧。

他吃,本姑娘也得吃。

任清芯眉開眼笑的為柳大少續上了酒水,纖纖玉手動作隱晦的將桌麵上的飯菜扯向了自己這邊。

“好啊,正好妹兒我也沒有吃飽呢,咱們一起吃。”

柳大少目光促狹的瞄了一眼桌麵上被挪動了些許的飯菜,樂嗬嗬的拿起了一旁的快子。

“好呀,一起吃。”

“大果果,妹兒我就不跟你客氣了撒,你想吃啥子自己夾就行了。”

任清芯直接用手抓起一隻香噴噴的雞腿送到了自己的嘴裡,笑嘻嘻的站了起來。

“嘻嘻嘻,大果果,桌子上麵隻有這兩壇子酒水,還不夠妹兒我一個人喝的呢!

你先吃好喝好,妹兒我再去酒窖裡取幾壇過來。”

未等柳大少回應,任清芯便咬著雞腿小跑著離開了房間。

柳大少怔怔的看著佳人的倩影融入了月色之中,臉色古怪的搖了搖頭。

“唉,終究還是年輕啊!”

自言自語的滴咕了一下,柳大少拿起快子默默的享用起了今天的晚飯。

任清芯站在灑滿了皎潔月色的院落裡,回眸望了一眼房中正在自斟自飲的柳大少,俏臉之上寫滿了後悔之意。

她先是輕聲嬌哼了一聲,繼而用力的跺了幾下蓮足。

“哼,啥子嘛,早知道今天會遇到他,本姑娘就提前準備一些那種藥了。”

任清芯話音一落,繼而臉色鬱悶的晃動了幾下曼妙的嬌軀。

“啥子嘛,就算是早知道了好像也沒啥子用撒,本姑娘我根本就不知道去哪裡買那種藥的撒!

哎幼,本姑娘這個瓜腦殼,今天居然忘記把凝兒姐姐一起邀請來家裡做客了。

她是醫館裡的大夫,肯定知道怎麼配置那種藥物。

現在去找她的話,應該……”

任清芯揚起玉頸眺望了一眼夜空中初升的明月,俏臉遺憾的撇了幾下櫻唇。

“日落西山,明月初升,現在去找凝兒姐姐應該已經晚了吧。

怎麼辦呀,本姑娘要是喝不過大果果的話,那不就啥子事情都沒得機會了撒。

怎麼辦呢?怎麼辦呢?

除了那種藥之外,還有什麼東西可以讓大果果狼性大發,把我給吃掉呢?”

任清芯一邊自言自語的滴咕著,一邊蓮步輕移的朝著偏房旁邊的酒窖走去。

當佳人走到了酒窖前麵之時,一雙靈動的皓目猛地一亮,抬起一雙纖纖玉手輕輕地拍打了一下。

哎呀,本姑娘我想到了。

一年前自己離開京城之前,婉言姐姐好像送給了自己一支參王。

這一年多以來,自己一沒有病,二沒有災,根本就用不到這種吊命的珍貴藥材。

自從自己定居到了這裡以後,那支參王還好好的在衣櫃下麵的夾層裡麵存放著呢!

普普通通的人參都能夠大補,像參王這種名貴藥材,那好像就更不用說了。

以前自己在柳府住著的時候,婉言姐姐不止一次跟自己開過關於男歡女愛方麵的玩笑。

據婉言姐姐當時給自己的玩笑所言,大果果他對參王這等珍貴的大補藥材,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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