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一章入不了你的法眼(2 / 2)

似乎……也完全抵抗不住呢!

任清芯回憶起以前自己婉言姐姐給自己開的那些玩笑,不知是想到了某些事情,還是因為喝了酒水的緣故。

在皎潔的明月下,絕色的嬌顏上麵不由自主的染上了一層紅霞。

任清芯銀牙咬的咯吱作響,回眸望了一眼燭火搖曳的房間,俏臉羞赧的走進了酒窖裡麵。

佳人進了酒窖之後,並未立即去取酒水,而是在旁邊的一個小木凳上麵端坐了下來。

“大果果,好好的喝吧,你多喝點,妹兒我也就少喝一點。”

約莫過了半柱香功夫,任清芯一手抱著一個酒壇,笑眼盈盈的朝著燈火搖曳的房間走去。

“大果果,妹兒回來了。”

柳大少放下了手裡的酒杯,眼神怪異的掃了一眼一手抱著一個酒壇,俏臉上麵滿是笑容的佳人。

“丫頭,不過是取個酒水罷了,你怎麼去了那麼久?”

任清芯芳心一緊,俏臉嗔怒的嬌哼了一聲。

“哼,大果果,你這話是啥子意思嗎?是覺得妹兒我耽擱你喝酒了嗎?”

“丫頭,你這話從何說起呀,為兄我明明是在關心你好不好?”

“真的?”

“當然是真的了。”

任清芯俏臉欣喜的點了點頭,蓮步輕搖的朝著柳大少走了過去。

“這還差不多,算你還有點良心。”

任清芯語氣嬌嗔的回了了一言,繼而語氣輕柔的嬌聲說道:“大果果,你也不看看外麵現在什麼時辰了。

月兒都到了柳梢頭了,酒窖裡那就更是黑洞洞了。

妹兒我為了安全的把酒水帶回來,隻能去灶房裡找蠟燭了。

為了讓大果果你能夠開懷暢飲一番,妹兒我容易嗎?”

柳大少看到佳人俏臉上那幽怨連連的表情,連忙陪笑著說道:“得得得,是為兄我錯了,為兄我知道錯了還不行嗎?”

任清芯轉動了幾下皓目,抱著兩個酒壇徑直朝著自己的臥房走了過去。

“這還差不多,那妹兒我就原諒你了。

大果果,你先稍等一下。

剛才妹兒我在酒窖裡取酒的時候,一不小心臟到了外袍。

妹兒我去臥房裡換一件外袍,馬上回來陪擬一醉方休。”

任清芯也不管柳大同意與否,自顧自的朝著珠簾後麵的臥房走去。

柳大少目送著任清芯蓮步輕移的走進了臥房裡麵,神色無奈的苦笑了起來,端起了一旁的酒水直接一飲而儘。

這丫頭,又搞什麼把戲呢!

柳明誌不清楚任清芯具體在想些什麼,但是有一點他卻能感受的出來。

那就是這丫頭,今天想要灌醉自己。

至於灌醉自己以後想要做什麼。

自己又不是傻子一個,根本不用去想,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好吧。

柳明誌提壺倒上了一杯酒水,抬眸看著還在晃動的珠簾輕聲說道:“丫頭,為兄吃的差不多了,歡好了外衫以後就快點出來,為兄還等著你喝酒呢。”

“曉得了,曉得了,妹兒馬上就出來。”

任清芯回應了柳大少一聲,俏臉緊張兮兮的朝著床榻旁邊的衣櫃走了過去。

輕輕地將兩個酒壇放到了地上,佳人一雙凝脂般的藕臂輕顫著拉開了眼前的衣櫃。

任清芯側首張望了一眼幾步外還在搖晃不停的珠簾,傾著柳腰在衣櫃的下麵摸索了起來。

不一會兒,任清芯從衣櫃下麵的錦盒裡取出了那支存放了許久的參王。

任清芯神色緊張的看著手裡的參王,俏臉上露出了窘迫之色。

自己隻是從婉言姐姐的那裡聽說過大果果抵擋不住這參王的藥效,可是卻不知道該在酒水裡麵放多少參王才比較合適。

萬一放多了的話,一不小心傷到了大果果的身體,自己一輩子都無法原諒自己。

可若是放少了的話,不起作用的話,自己又該怎麼辦呢?

“啥子嘛?婉言姐姐我婉言姐姐,你跟妹兒我開玩笑的時候,就不能說清楚一點嗎?

這參王,到底該怎麼用嗎?”

“丫頭,你換好了外衫了嗎?”

任清芯聽到柳大少吆喝聲,神色忽的一緊,嬌軀不受控製的輕顫了一下。

“這就好,這就好。”

任清芯俏臉緊張的盯著手裡的參王,俏臉猶豫的沉默了起來。

良久之後,任清芯將手裡的參王直接放回了原處。

“不行,我不清楚這些藥物的功效,堅決不能隨意亂用。

無論如何,我都不能做出傷害大果果的事情。”

任清芯輕聲的呢喃了一番,徑直起身從衣櫃裡麵取出了一件素白色的外衫更換了起來。

“丫頭,你還沒換好嗎?”

“來了,來了。”

任清芯係好了腰間的絲帶,俯身抱起腳邊的兩壇酒水,臉上重新掛起了笑容,不疾不徐的朝著臥房外走去。

“大果果,你催啥子催嗎?

妹兒我不過是換個衣服而已,能耽擱了多久的時間撒?

你總不能讓妹兒去掉外衫,隻穿著裡麵的貼身衣物來陪你喝酒撒。

不過嘛?大果果你要是想看的話,妹兒我倒是不介意的撒。

隻要你先看,妹兒我怎麼樣都可以的撒。”

任清芯將酒壇放在了桌麵上,毫不猶豫的扯開了楊柳細腰上的絲帶,作勢就要褪下自己曼妙嬌軀之上的素白色的綾羅衣衫。

“呐,大果果,妹兒我腰間的絲帶已經解開了,你要不要看撒?

你要是想看的話,妹兒馬上就把身上的外衫褪去,讓你一次性看個夠。”

任清芯言語間,幾乎沒有絲毫猶豫的就舉起了一雙纖纖玉手,好似要直接褪下自己嬌軀之上的素白色綾羅衫。

柳大少見到任清芯的動作,心裡猛地顫栗了一下。

他蹭的一下站了起來,眼角抽搐的一把按在了任清芯細膩的纖纖玉手。

“彆彆彆,彆彆彆,為兄我不是這個意思,為兄我不是這個意思。”

任清芯低眸看了一眼柳大少按在自己纖纖玉手上麵的大手,俏臉似是幽怨,似是酸楚的端坐了下來。

“大果果。”

“啊?怎麼了?”

“大果果,妹兒我……我就那麼入不得你的法眼嗎?”

柳明誌感受到佳人美眸中的幽怨之意,有些無力的跌坐在了竹椅上麵。

“丫頭,我……我……

喝酒!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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