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清芯將去掉了封泥的酒壇放到了一旁,抬手揉搓了幾下酒後染上了濃濃弄暈的俏臉,樂嗬嗬的朝著柳大少看了過去。
“大果果,你剛才喝到第幾杯了撒?”
柳大少晃了晃腦袋,眯著眼睛滴咕了一會,輕輕地搖了搖手。
“為兄也記不太清楚了,好像是第二杯還是第三杯來著。”
“不想了,太……嗝……太費腦子了,大不了重新喝就是了。”
“行啊,不就是兩杯酒嗎,重新喝就重新喝。”
兩人吃了幾口早已經涼卻的飯菜
,再次抱著酒壇你來我往的對飲了起來。
在兩人的歡聲笑語中,時間悄然的流逝著。
原本懸在柳梢頭的明月,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已經升到了中天。
“嗝……嗝……”
任清芯打了一個長長的酒嗝,醉眼朦朧的將手裡的酒杯丟在了桌麵之上。
“大……大果果,妹兒,妹兒我不能再喝了。”
柳明誌聽到任清芯的話語,同樣醉醺醺的將手裡的酒杯放在了桌麵上。
“好……嗝……好,那就不喝了。
說真的,為兄我也快喝不下去了。”
柳明誌的酒量雖說比任清芯這丫頭高出了不少,可是在一杯比五杯的情況下,自己未必就是佳人的對手。
任清芯雙手撐在桌麵上站了起來,蓮足飄搖的朝著房外走去。
“那就沐浴休息,桌麵上的殘羹剩飯,明天再收拾。”
“丫頭,你喝了那麼多酒,還沐浴啊!”
“當然了撒,妹兒我早上上山采草藥出了一身臭汗,去凝兒姐姐家裡的藥鋪賣草藥,又出了一聲臭汗。
咱們兩個一起回來之後,帶著大黑它們去山上撒歡,身上出的汗水都把貼身衣物給打濕了。
若是不沐浴的話,休息的時候肯定會非常難受的撒。
大果果,咱們燒好了飯菜後,妹兒早就在另一個灶爐裡麵準備好沐浴所用的熱水了。
現在剛剛過了秋季,夜間還不算太涼,沐浴的時候稍微加一點一點熱水就可以了。
跟妹兒來吧,妹兒帶你去沐浴撒。”
“好吧,你等一下我。”
柳明誌步伐淩亂的跟在任清芯身後,一路來到了灶房旁邊的偏房門外。
“大果果,妹兒平日裡幾乎用不到偏房,於是就將它用作沐浴的地方了。
你先沐浴,妹兒去對麵的廂房給你準備床鋪。”
“知道了,注意點腳下。”
“今天的月兒那麼的明亮,妹兒看得清路的。”
柳明誌目送著任清芯蓮步輕搖的走向了對麵的廂房,見她隻是腳步有些散亂,也就放下了心來。
等到對麵的廂房裡亮起了燭光以後,柳大少腳步漂浮的走進了灶房裡麵。
大約過了半柱香功夫左右,柳大少用散發澹澹馨香的毛巾擦拭著自己濕漉漉的頭發,臉色安逸的走出了沐浴所用的拍偏房。
仰頭望了一眼夜空中過得月色,柳明誌整理了一下身上有些濕漉漉的衣衫,不疾不徐的朝著不遠處的廂房走了過去。
柳明誌剛剛走到房門之時,直接開口提醒了一聲此時正待在廂房之中的佳人,
“丫頭,為兄沐浴好了。
浴桶裡的水我也已經給你更換上了,你快去沐浴吧。”
當柳大少走進房中後,任清芯正單手托著香腮,側躺在鋪好了新被褥的床榻上麵半睡半醒的假寐著。
任清芯俏臉慵懶嬌媚的睜開了雙眸,看到柳大少擦拭著頭發走進了房中,連忙單手撐著床沿坐了起來。
“大果果,你沐浴好了撒。”
柳明誌將手裡變得濕潤了七八分,散發著澹澹馨香的毛巾放到了旁邊的桌子上,抽出了腰間的旱煙袋,動作嫻熟的裝上了一鍋煙絲。
湊著桌麵上的燭火點燃了煙絲,柳大少用力的抽了一口旱煙,看著任清芯指了指桌麵上的毛巾。
“丫頭,浴桶旁邊的換洗架上掛著好幾條乾淨的毛巾,為兄也不知道你都是怎麼分開使用的,就隨意的拿了一條。
你要是嫌棄為兄用過了的話,明天為兄再去給你買幾條新的回來。”
任清芯舉起一雙其霜賽雪的藕臂伸了個懶腰,搖動著修長的玉頸朝著柳大少走了過來。
瞥了一眼桌麵上的毛巾,任清芯看出了那條毛巾隻是自己平日裡擦臉使用的毛巾,頓時毫不在意的擺了擺手。
“沒啥子,沒啥子,毛巾嘛,本來就是用的撒。
大果果你隨便用就行了,妹兒我不介意的。”
話音一落,任清芯在心裡暗自滴咕了一下。
彆說隻是擦臉所用的毛巾了,你就是用了妹兒我平日裡擦拭……
用就用唄,妹兒我還能嫌棄你撒。
柳明誌看著任清芯毫不在意的模樣,輕笑著微微頷首,端著旱煙坐在了旁邊的竹椅上麵。
“那行,你都這麼說了,為兄我也就放心了。
丫頭,為兄我從偏房裡出來的時候看了一下天上的月亮,大致的估計了一下,現在應該已經到了子時左右了。
時辰已經不早了,丫頭你快去沐浴吧。”
“嗯,妹兒曉得了,那我就先去沐浴了。”
“去吧,注意點腳下。”
“曉得了,曉得了,妹兒我真的沒有和多撒。”
任清芯走到房門前,似乎想到了什麼,美眸促狹的回眸朝著坐在竹椅上吞雲吐霧的柳大少看了過去。
“大果果。”
“嗯?怎麼了?”
“妹兒我去沐浴了,你可不要悄悄地摸過去偷看撒。”
柳大少聽到任清芯戲虐的話語,頓時不受控製的悶咳了起來。
“吭哧……咳咳咳……滾蛋!”
“哼!臭木頭!”
任清芯嬌哼了一聲,銀牙緊咬的朝著月色朦朧的庭院中走去。
柳明誌輕輕地歎了口氣,俯身磕出了煙鍋裡的玉頸。
走到房門後關上了房門,柳大少抬手輕輕地揉捏著額頭,臉色複雜的朝著臥房裡的床榻走去。
“唉,喝了那麼多的酒水,若是再糾纏下去,今天晚上非得出事不可。
還是早點休息的為妙。”
柳大少褪去了身上的外袍,看了一眼桌桉上的燭火,確定沒有任何的隱患後,躺在床榻之上直接閉上了醉意朦朧的雙眼。
此時,唯有好好的休息,才是最正確的選擇。
對麵的偏房之中,任清芯一邊一件一件的褪下曼妙嬌軀上的衣衫,一邊不停的觀察著對麵燭火搖曳的廂房。
佳人褪去了全身的所有衣物,不著寸縷的凝望時對麵沒有任何動靜的廂房,俏臉既是羞赧,又是幽怨的重重的關上了房門。
“哼,瓜娃子,讓你不要偷看,你就真的不偷看撒,
哼,你就是全天下最瓜最瓜的瓜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