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四章不想害了你(1 / 2)

佳人飛身一投,直接令柳大少溫玉滿懷。

繼而一股沁人心鼻的馥鬱芳香,直接撲麵而來。

柳明誌虎軀一震,剛剛有些平靜的內心,再次不受控製的悸動了起來。

舌尖上那殘存的痛楚,終究沒有抵擋住佳人主動投懷送抱帶給自己的刺激。

柳明誌不由得滑動了一下咽喉,心神紊亂的低頭朝著懷裡的佳人看去。

“咕嘟,??丫……呼……丫頭。”

任清蕊一雙修長的玉臂緊緊地攬著柳大少腰肢,仰起了雪白的玉頸,目含嬌羞的看向了柳大少有些緊張的麵龐。

“大……大果果,你就要了妹兒吧。”

任清蕊修長的睫毛不停輕顫著,神色嬌羞不已的再次重複了一遍剛才所說過的話語。

話語一落,佳人便急忙垂下了臻首,??一顆芳心砰砰的跳動個不停。

雖然自己早已經做好了把自己的身子,完整的交給心上人的準備,可是自己現在畢竟還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小姑娘。

能夠對著柳大少說出剛才的那番話,已經耗儘了自己所有的勇氣了。

自己實在沒有勇氣,再與之繼續對視下去了。

桌麵上的燭火搖曳生輝,散發著微弱的光芒。

借著那微弱的光芒,在那薄若蟬翼的輕紗睡袍之下,柳明誌隱隱約約的看到了幾分婀娜多姿,曲線玲瓏的輪廓。

柳明誌怔怔的看著那被輕紗睡袍勾勒而出的無暇身段,呼吸不由的急促了急促了起來,雙眼之中滿是掙紮之意。

任清蕊見到柳大少遲遲沒有動作,強忍著心底的羞澀之情,再次仰頭朝著心上人看了過去。

“大果果,妹兒不美嗎?”

“美!”

“那你為何……”

柳明誌雙手顫巍巍的攬在了佳人那柔弱無骨的楊柳細腰之上,大口大口喘息了幾下。

“呼……呼……丫頭,你可想清楚了,有些事一旦發生了,便是悔之晚矣。”

任清蕊睫毛輕顫的點了幾下臻首,??並未回答什麼。

滿目柔情的盯著柳大少堅毅的麵龐看了片刻,微微踮起了腳尖,緩緩地閉上了靈動的雙眸。

任清蕊雖然沒有回到柳大少的問題。

然而僅此一個動作,已然勝過了千言萬語。

柳明誌感受到懷中佳人微微緊繃的嬌軀,緩緩地低頭朝著佳人的嬌豔的櫻唇湊了過去。

良久之後,柳明誌將雙眸迷離,俏臉嫣紅的任清蕊橫抱而起,徑直朝著不遠處的床榻走去。

任清蕊嬌軀輕輕地一顫,滿目柔情的偷瞄了柳大少一眼,一雙蔥白的纖纖玉手緊緊地攥著自己的衣襟。

隨著柳明誌距離床榻越來越近,任清蕊的呼吸不由的急促了起來。

柳明誌停在床榻邊沿,緩緩地將佳人放到了錦被之上。

“燈………燈……大果果,把燈滅了吧。”

柳明誌看到佳人既是緊張,又是期待的目光,轉身對著桌麵上搖曳生輝的屈指一彈。

一道勁風響起,燭火登時熄滅,房中瞬間昏暗了下來。

然而在窗外那皎潔的月光下,反而增添了一種朦朧的美感。

在房中朦朧的光亮之下,不知道從何時開始。

柳明誌兩人的身影,逐漸的重合在了一起。

“大果果,妹兒怕,溫柔點。”

片息之後,兩道重疊在一起的身影忽的分開。

“大果果,??你?

怎麼了?”

“大果果?”

“大果果?”

“大果果?”

任清蕊一連著幾聲的詢問,皆未得到任何的答複。

在房中朦朧的光亮之下,隱隱約約的可見看到,那道較為壯碩的身影,此刻正猶如一個木偶一樣。

盤坐在床榻的邊緣,一動不動。

“大果果,你彆嚇唬妹兒,你咋過了?你彆不說話呀!”

佳人的詢問,依舊沒有得到任何的回複。

任清蕊借著朦朧的光亮,急忙摸索了一下自己的衣物。

佳人隨意的披上了自己的衣物,手忙腳亂的翻身下了床榻,急匆匆的朝著不遠處的桌案走了過去。

不一會兒,房中的燭火再次的亮了起來。

任清蕊用手護著燭火,神色焦急的朝著臥房折返了回去。

看到了柳大少的模樣之後,任清蕊本就焦急的臉色,頓時變得更加的焦急了起來。

隻見柳大少正盤膝坐在床榻的邊緣,目光平靜的望著窗外皎潔的月色。

而他左側的嘴角上麵,此時正流淌著一絲殷紅的鮮血。

“大果果,你怎麼了?你的嘴怎麼流血了?”

柳明誌輕輕地歎了口氣,轉頭看向了端著燭台,正一臉緊張的看著自己的佳人。

“丫頭,不用怕,也不用擔心。

為兄沒有任何的事情,嘴角的血跡,隻是為兄的舌尖血而已。”

“什麼?舌尖血?”

“唉,對,舌尖血。”

任清蕊感受到柳大少眼中的愧疚之情,似乎明白了什麼。

佳人神色怔怔的發呆了許久,目光黯然的緩緩走向了床頭。

俯身將手裡的燭火放在床頭的矮桌上麵,任清蕊嘴角含笑的轉身坐在了柳大少的旁邊。

隻是,那抹笑意,確實如此的苦澀。

“大果果,你咬破自己的舌尖,就是為了不繼續與……

嗬嗬嗬……嗬嗬嗬……

大果果,妹兒好後悔。

後悔自己不該那麼害怕,不該說出那句話。

否則的話,現在妹兒應該已經是你的女人了。”

“丫頭,不怪你。

要怪就怪為兄,怪為兄一開始的時候沒有控製住自己的**。”

任清蕊聽到柳大少的話語,曼妙玲瓏的嬌軀猛地一顫。

轉頭朝著柳大少看去,看到他嘴角還在繼續流淌的殷紅鮮血,佳人的眼神頓時變得心疼了起來。

任清蕊急忙湊到了柳明誌的身邊,小心翼翼的為他擦拭掉了嘴角的血跡。

“傻果果,疼嗎?”

“相比這點微不足道的痛楚而言,為兄更怕丫頭你會難受。”

“怕妹兒我會難受?”

“嗯!”

“大果果,妹兒有一個問題想要問一問你,好嗎?”

“我……”

“大果果!”

“唉,問吧。”

“妹兒就想知道,你真正的喜歡過……。

不對,你真正的愛過妹兒這個人嗎?”

“丫頭。”

“妹兒想聽真話。”

柳明誌起身朝著正堂的走去,拿起桌麵上的旱煙袋折返了回來。

任清蕊看著柳大少點燃了煙絲,吞雲吐霧的倚靠在了床頭,俏臉之上流露著清晰可見的緊張之色。

柳明誌整個人籠罩在嫋嫋升起的煙霧之中,微眯著雙眸沉吟了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柳明誌抬頭直直的朝著佳人看了過去。

“為兄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應該……應該愛吧。”

任清蕊聽到柳大少有些含糊的答案,蹭的一下彈坐了起來,雙眸直勾勾的朝著柳大少瞪去。

“不行,這不是妹兒想要聽到的答案。

沒有應該,隻有愛或者不愛。

這樣的話妹兒已經聽你多太多次了,我不想再聽到你如此敷衍的答案了。

那個答案,妹兒已經等了很多年了,我不想再這樣等下去了。

如今,你必須給妹兒一個準確的答複。

無論最終的答案是什麼,妹兒隻想你可以給我一個準確的答複。

我就是想知道,這些年來,我一直漫無目的的等待。

是否,有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