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呦呦,笑了,你笑了。
丫頭啊,你就彆生氣了,再給為兄笑一個。”
任清蕊看著柳大少那故作搞怪的表情,再次忍俊不禁的悶笑了出來。
“撲哧。你!”
任清蕊神色嬌嗔的翻了個白眼,一把抓起柳大少的手腕,放到嘴裡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
柳大少看了一眼自己手腕上帶著口水的牙印,輕笑著抓起了佳人的手腕,將手裡的山參塞到了她的手裡。
“丫頭,消氣了?”
任清蕊看著手裡根須整齊的山參,眼神幽怨的橫了柳大少一眼。
“臭家夥,妹兒我就想不通了。
我自己都不在乎這些東西,你乾啥子想那麼多撒?
再說了,小嫂子她們幾個也就是不知道臭家夥你的真正身份。
否則的話,她們不知道該怎麼羨慕我找了你這麼一個男人當漢子呢!”
“是是是,丫頭你說的確實沒有錯,她們若是知道了為兄是當今天子的身份,確實該羨慕你找了為兄這麼一個男人當漢子了。
可是,為兄我的身份,不是不能隨意泄露的嘛!
不清楚我身份的前提下,她們又怎麼可能羨慕你呢?”
“妹兒曉得撒,可是我不在乎這些呀。
反正妹兒我是賴住你了,你就是我家漢子。”
“是是是,丫頭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任清蕊忽的撲到柳大少懷中,踮起腳尖對著心上人獻上了自己的紅唇。
良久,唇分。
任清蕊抿了抿自己嬌豔的櫻唇,輕輕地抬起手腕,屈指在柳大少留下了歲月痕跡的眼角上麵,動作柔和的輕撫了幾下。
“還有。”
“嗯?”
“在你還沒有娶妹兒我為妻之前,你不許說自己已經是老男人了。
記住了嗎?以後不許你這麼說自己了。
否則,妹兒就會生氣了撒。”
“啊?”
“啊什麼啊?記住了嗎?
你要是忘記了的話,妹兒就會生氣。
我一生氣,就會不理你了。
莪一不理你,咱們兩個就可能沒有機會結為夫妻了。
咱們兩個若是不能結為夫妻,也就不能有咱們兩個自己的孩子了。
你說,這是不是很嚴重。”
柳大少愣愣的看著掰著手指頭長篇大論的佳人,一時間不由得有些懵了。
“啊?”
這……這都什麼腦回路啊?
合著本少爺就說一句自己已經是老男人了,最終就會變得如此的嚴重嗎?
“還啊?記住了嗎?”
柳大少反應過來,忙不吝的點了點頭。
“記住了,記住了。”
任清蕊淺笑著點點頭,蓮步輕移的走到了柳大少身後,雙手按著他的肩膀再次撲了上去。
“這還差不多,大果果,走吧,咱們繼續去采藥撒。”
“好,去采藥。”
“藥簍,藥簍。”
“給你。”
“駕!駕!駕!”
“丫頭啊,居然又把為兄當馬騎,過分了啊!”
任清蕊皓目一眯,笑嘻嘻的湊到了柳大少耳邊摩挲的幾下。
“咋過不行了撒,昨天晚上你還不是一樣,也騎在了妹兒我……”
柳大少虎軀一震,直接重重的咳嗽了幾聲。
“咳咳咳,丫頭,采藥,采藥。”
“哼,臭家夥,敢做不敢當。”
柳大少聽著佳人滿懷幽怨的話語,直接當做沒有聽到,緊緊地攬著佳人的腿彎,在山間小道之上縱身飛躍了起來。
“呀,大果果,你慢一點撒。”
柳明誌對任清蕊的驚呼聲充耳不聞,非但沒有放慢自己的速度,反而再次加快了自己奔襲的速度。
這丫頭自從與自己的關係親近了一些後,是越來越大膽了。
以前動不動就臉紅的小丫頭,如今居然敢主動給自己說一些關於床笫之事的曖昧之言了。
這丫頭也就是仗著自己現在還沒有下定決心吃了她,所以才敢如此大膽的。
否則的話。
額!
否則的話,真的吃了她以後,她可能會比現在更加大膽,
為了避免她再說出一些挑逗自己的曖昧之言,最直截了當的辦法,就是讓她沒有機會說出話來。
正午時分。
柳大少背著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的佳人,再次回到了山腳下的泉眼處。
任清蕊端坐在水潭旁邊洗去了俏臉之上的汗水,捧著清洗幾遍後的手絹朝著一旁同樣在洗臉的柳大少走去。
“呐,大果果,擦擦臉吧。”
“好。”
柳明誌樂嗬嗬的回應了一聲,起身接過了佳人手裡的手絹。
任清蕊看到擦臉之後,正喝著酒水的心上人,美眸含羞帶怯的嘀咕了片息,屈指扯了扯柳大少的衣袖。
“大果果。”
“嗯?怎麼了?”
“咱們上山采藥出了一身臭汗,到了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咱們倆一起來沐浴唄。”
“噗……哼哧……哼哧……”
柳大少一口酒水噴了出來,直接被嗆的滿臉漲紅。
伸手擦拭了一下鼻孔下麵的酒水,柳大少轉頭看向美眸含羞的佳人,眼角不由的抽搐了幾下。
“丫頭,你是真的不怕為兄我吃了你呀。”
任清蕊俏臉羞赧的低下了臻首,雙手緊緊地勾在一起,聲若蚊蠅的嘀咕道:“我……吃了就吃了唄,我還巴不得你馬上吃了我呢。”
“什麼?丫頭你嘀嘀咕咕的說什麼呢?你大一點聲音。”
“妹兒我說,我相信大果果你是一個光明磊落的正人君子撒。”
“得,你可千萬彆相信為兄我是一個正人君子。
說實話,在丫頭你這裡,我自己都不相信我能夠做的了一個正人君子。
丫頭啊,你太低估了自己的魅力了。
昨天晚上那種情況,純屬就是因為丫頭你不經意的說的那番話,為兄我才能及時的懸崖勒馬。
要是再來一次的話,為兄我是真的頂不住啊!”
任清蕊芳心一喜,立即抬頭朝著一臉感歎的柳大少看去。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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